碰過他的手、挽過他的胳膊、吻了他的臉頰……更開心的是當衆吻了他的唇。
諾以深越在乎什麽,她許雨桐便越掠奪什麽。
開心過後,她又有些詫異,諾以深被當衆吻上,怎麽隻是說了一句,女人戲演過了?
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許雨桐走出廚房,尋找諾以深的身影,聽到一樓洗漱間流水聲,她悄悄走近一看,諾以深正在洗嘴刷牙。
非常不巧的是,許雨桐被諾以深發現。
許雨桐不再躲一旁,而是大方的站在洗刷間門口,“老公,不就是被吻一下嗎?用不着洗嘴又刷牙的,你看我都不在意。”
一臉輕松的模樣。
諾以深沒有理會許雨桐,狠狠地一關門,将許雨桐關在門外。
許雨桐朝面前的那扇門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轉身回廚房。
她并不知道,此刻,諾以深早已放下牙刷,他這麽做,不過是爲了讓許雨桐以爲他不喜歡被女人吻。
他了解許雨桐,他越不喜歡的事,許雨桐越樂意做。
半個小時後,許雨桐做好午餐。
諾以深沒有同她一起在餐廳用餐,而是挑了幾樣飯菜端到客廳,單獨吃飯。
許雨桐看一眼諾以深,知道他還在爲她吻他的事生氣。
他越生氣,她越開心。
誰讓諾以深從早上到現在一直讓她幹這幹那?
許雨桐正打算吃飯,諾以深的聲音傳來,“女人,吃完飯,你出去種花草!”
“啊?你讓我頂着大太陽種花草?即便我不被太陽曬蔫吧,花草也得被曬死。”
瞬間搞不懂諾以深跟她有仇還是跟花草有仇。
諾以深的聲音再次傳來,“那就在外面等,等到太陽下山再種!”
“我吃完飯還要午休……”
“你已經沒有午休的權利。”
“你……”許雨桐爲了避免惹怒諾以深,隻得收起即将罵出口的話,改口說道:“好,我去!”
心裏卻說,我去你個大頭鬼,大不了一會找個陰涼地休息。
本是心情舒爽地吃午餐,被諾以深的話弄得沒了吃飯的心情,許雨桐再次開口說道:“諾以深,你該不會是因爲我吻你,故意打擊報複我吧?”
“那又如何?”
諾以深的聲音霸道得令人無可奈何。
許雨桐已經完全肯定是這個原因。
越是被壓榨,越是要反抗。
許雨桐決定要好好策劃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刷碗碗筷,收拾好廚房,許雨桐找了一個遮陽帽戴上,走出别墅。
到處尋找陰涼地。
一顆老柳樹下有大片陰涼地,還有一張躺椅。
許雨桐趕忙跑過去,往躺椅上一躺,閉上眼睛,微風吹來,感覺十分不錯。
諾以深透過二樓别墅窗戶,看到許雨桐十分享受的模樣,忍不住搖搖頭,撥通齊峰的電話,“讓肖思給許雨桐送一條薄毯過去,記住,不準說是我說的。”
“是。”
齊峰挂斷電話後,有些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