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敢當衆親吻總裁。
諾以深的眸中閃過一絲驚喜,瞬間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平靜。
不自覺地稍稍轉身去看許雨桐。
許雨桐那沒來得及收回的溫潤的唇,穩穩地落在諾以深那性感誘人的唇上。
吻臉頰是刻意,吻上唇是湊巧。
許雨桐和諾以深的心均是一顫,兩個人都能體會到彼此的溫度、嘗到彼此的香甜。
諾以深的那些手下們又是倒吸一口冷氣,紛紛詫異,向來不近女色的總裁竟然當衆上演如此香豔畫面?
一時之間,不知是該捂眼睛裝作沒看見,還是好好觀看一回。
就在這時,秋莎的聲音破壞了這份美好。
“許雨桐,你……不要臉!”
正在爲當衆調戲諾以深成功而開心的許雨桐,戀戀不舍地放開諾以深的唇,後退一步,站穩後,朝秋莎說道:“我吻我老公,合法合情,倒是你,一眼不眨地看我和以深接吻,才是不要臉哦。”
秋莎最終受不了,哭着跑開。
許雨桐挽着諾以深的胳膊返回别墅客廳,回味着剛才那個吻,有一種熟悉而又美好的感覺。
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狀态下吻諾以深。
領證當晚,她喝醉,要不是事後諾以深說她強抱他強吻他,她根本沒有任何印象。
今天終于成功吻到諾以深,也不枉背上強吻諾以深之名。
這時,諾以深的聲音響起,“女人,剛才你的戲演得有些過。”
“過嗎?”許雨桐狡辯道:“是秋莎不相信嘛,我的任務是令她知難而退,所以在她面前表現一下我們倆的恩愛,也不爲過,對吧?”
說話間,松開挽着諾以深胳膊的手。
諾以深輕輕抓住許雨桐的胳膊,“女人,能不能矜持一點?不要那麽主動?”
他内心的真實想法卻是,女人,你完全不用矜持,可以更主動些。
但他不會這麽說。
這段時間,他已經非常了解許雨桐,隻能反其道而行,許雨桐才會更加主動。
許雨桐屬于越挫越勇類型。
“老公,我沒怎麽主動啊,你不是說我在領證當晚就已經強吻過你嗎?比起那晚,我今天不算太主動吧?好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先去做午餐去。快放手,我的胳膊被你捏疼了!”
諾以深壓根就沒用力,根本不存在捏疼她這一說。
一眼看穿這女人是得了便宜想跑。
“剛才你挽我胳膊,甚至吻上我,我現在隻不過輕輕握一握你的胳膊,能被我碰,是你的榮幸。”
許雨桐伸出手,落在諾以深的手背上,“快點放手。”
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想,慢點放手也可以,姐正好可以再占點便宜。這家夥的手背真滑,摸上去手感真不錯。
諾以深早已看穿許雨桐的想法,偏不如她意。
立刻松開手,“女人,去給我做飯!”
諾以深收回手的瞬間,許雨桐的手心一下落空,心裏有些失落,嘴上卻說道:“要是早松手,飯早已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