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媽,我答應你!”
諾依聽到這句話後,微笑着離開人世。
諾正庭聽到女兒去世的消息,一陣接一陣的咳嗽,一個小時後,也離開人世。
這一晚,諾家别墅裏沒有任何悲戚之音,諾老爺子和諾依的屍體被悄無聲息地帶上飛機,諾以深送他們最後一程。
秋莎趕回A國參加她爸爸的喪禮,并不知道諾家發生的事情。
諾以深命人封鎖了諾家相繼有兩人去世的消息。
當諾以深回到海邊别墅時,已經淩晨三點。
打開客廳的燈,他看到許雨桐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着,身旁還放着一支手工紙質紅色玫瑰花。
他緩緩走到她身旁,拿起那支玫瑰花,喃喃低語,“許雨桐,這是你爲我準備的每日禮物嗎?謝……”
他的謝謝還沒說出口,許雨桐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看向諾以深。
此刻的諾以深,發型有些淩亂,俊美的五官也沒能擋住臉上的疲憊和微紅,看到諾以深的反常,許雨桐立刻清醒過來,“諾以深,你怎麽了?”
諾以深身子一歪,躺在沙發上,臉上劃過一抹悲傷,眼神有些迷離,“都走了!都離開了……”
聲音不似平時的冰冷,帶着絲絲哀傷。
諾以深這一躺,直接躺在許雨桐身旁,許雨桐蹭得從沙發上跳起來,“諾以深,離我遠點!”
想趁機吃她豆腐?沒門!
諾以深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手裏握着的玫瑰花掉在地闆上。
“喂!諾以深,你幹嘛把我辛苦折的玫瑰花扔在地上?若是不喜歡,可以還給我!”
許雨桐氣鼓鼓地走上前拿起那支手工玫瑰花,不經意間手背碰到諾以深的手指。
滾燙!
“諾以深,你發燒了?”
許雨桐沒有得到回應,伸手摸向諾以深的額頭。
“真的發燒了?真沒想到冰塊男也有發燒的時候!”
許雨桐試圖扶起諾以深,準備送他去醫院。
可惜地是,諾以深根本不配合。
許雨桐隻得放棄,跑到玄關處,打開門,朝外喊道:“肖思、肖琪你們在嗎?諾以深發燒昏迷需要去醫院……”
不等許雨桐說完,肖琪出現,“夫人,我們馬上找醫生過來,麻煩您照顧總裁。”
“你們是他的手下,你們也進來照顧他,我怕自己照顧不好……”
肖琪堅定地搖搖頭,“總裁不允許我們靠近。”
許雨桐看了一眼客廳裏昏迷中的諾以深,之後朝肖琪說道:“他已經昏迷,根本不知道的。”
“夫人,不要難爲我們,若是我們進去,總裁醒過來會殺了我們。”
最終許雨桐沒辦法,隻好一個人照顧諾以深,等待醫生的到來。
用溫水打濕毛巾,爲諾以深擦拭額頭。
“諾以深,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那份重要的證據還指望你呢,拜托你一定要堅持住!醫生馬上就過來。”
諾以深迷迷糊糊地回應道:“女人,對你來說,我的存在僅有這麽一點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