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匆匆往回趕,連自己都分不清是爲了保護那些玩具,還是爲了找許雨桐算賬。
十分鍾後,諾以深的車停在别墅門口,将鑰匙扔給清輝,“你倆可以把車開走。”
戴好墨鏡,下車,邁着潇灑地步子,走到别墅門前輸入指紋,一腳踹開門……
宋清輝接過車鑰匙後,并沒有将車開走,而是慫恿宮澤成跟他一起去别墅裏看看。
“宮二,看以深的情況,絕對不會輕饒了許雨桐,我們跟過去,至少可以在危機時刻救下許雨桐。”
“好。”
兩個人商量好後,一起走到别墅門口。
别墅門敞開着,傳出諾以深清冷的聲音。
“女人,誰準許你動别墅裏的東西?你給我記清楚,在這裏,你隻有居住權!其他的想都别想。”
許雨桐并沒有跟他硬碰硬,而是軟軟糯糯地說道:“老公,剛才是我不對,我這隻是想争取一個向你道歉的機會。”
這樣的好态度與剛才電話裏的态度形成強烈的對比。
諾以深眉頭微鎖,往沙發上一坐,“你以爲道個歉,你需要的證據便不需要延遲?”
“沒有,沒有。”許雨桐趕忙擺擺手,繼續好态度地說道:“我惹到你,自然要幫你把怒氣驅散了,你才能原諒我,不是嗎?”
諾以深往沙發上一靠,戴着墨鏡也遮蓋不了此刻的慵懶,“好,給你個機會,先去把别墅門口那兩個男人打發走,然後關好房門再過來。”
“是,老公,我馬上去辦。”
此刻的許雨桐故意露出狗腿一樣的表情,之後屁颠屁颠跑到門口,一本正經地對宋清輝和宮澤成說:“二位帥哥,不要打攪我和以深的二人世界,好不好?”
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宋清輝和宮澤成聽到二人世界這幾個字,立馬轉身離開。
宋清輝邊走邊小聲嘀咕,“宮二,我發現一個問題,許雨桐幾次喊以深老公,以深都默許了,我怎麽忽然覺得以深在許雨桐面前根本沒有什麽隐疾,而是個悶騷男呢?”
宮澤成點點頭,“我也察覺到以深的變化,說不準今晚他倆真的能過上二人世界。走吧,我們把車開走。”
兩人一拍即可,坐上黑色邁巴赫消失在夜色中……
許雨桐關好别墅的房門,再次回到諾以深身邊。
諾以深伸出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坐那邊去。”
潛台詞是不要離我這麽近。
許雨桐乖乖聽話地坐到諾以深對面的沙發上,心裏窩着火,臉上卻挂着讨好的笑容。
要說道歉,也應該是諾以深先給她道歉,一聲不吭停電不說,還用鬼笑聲吓人。
心裏雖這麽想,嘴上卻不敢這麽說,誰讓人家手裏有她最需要的證據呢?
“老公,要不要喝杯水?”
做好一副随時任老公差遣的準備。
“不喝!”諾以深故作停頓,仿佛有什麽要說,卻又沒說出口。
許雨桐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