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麽呀,趕緊的,一會那女人回來,早就走不了。”
拉着他的毛賊一臉淡然,眼角眉梢還透着一股子興奮之色。
“走什麽走,你剛沒聽見嗎?那女人說要洗個澡啊!”
“聽見了,怎麽了?”
被拉着的毛賊依舊一臉茫然,焦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拉着他的毛賊一臉無語,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後一栗子敲在了他腦瓜子上。
“女人洗澡,光溜溜的,你不想看看?”
他說着還一臉的淫笑,朝着另一個毛賊擠眉弄眼。
這下,被拉着的毛賊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先是一驚,随即也興奮得咽起了口水。
“想看!”
他們這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過久了,已經許久沒碰過女人了,這麽一說心裏還真癢起來了。
二人相視一眼,一臉壞笑的又退回到了房間裏。
他們四下觀察一番後,發現正對着屋子中央的有一個足夠大的衣櫥。
衣櫥老舊,櫥門處已經關不太嚴實了,隐隐約約有幾條縫隙,清晰可見屋内的情形。
二人一喜,同時看上了衣櫥,不約而同的就朝衣櫥方向走去。
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鑽進去了,他找了一個絕佳的位置蹲在了裏面。
“我先看中這裏的!”
另一個有些氣急,跻身也擠了進去。
二人你争我搶一陣後,誰也沒能将另一個驅趕出去。
這時,門口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徐彩菊挑着兩大桶熱水緩緩推開了房門,扶着房門她大口喘着氣。
屋内原本還在争執的兩個毛賊立刻沉默不語,擠在狹小的衣櫥裏不敢動彈。
他門透過衣櫥縫隙清晰可見徐彩菊的身影,見她因喘氣而高低起伏的風景時,二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身材絕了,豐腴飽滿啊,啧啧……”
其中一人不禁感歎起來,忽然他鼻子下一陣濕熱,伸手一抹,不禁吓了一跳。
血?
他竟然流鼻血了!
擠在他一側的毛賊一臉嘲諷般勾起了嘴角,然後讪讪的指了指自己。
“哥們,你不行别硬撐,這豔福還得哥們我來享!”
他屁股一扭,直接将流鼻血的毛賊給擠到了衣櫥的一角,自己則占據了最佳的觀看位置。
似是他們動靜太大,徐彩菊猛然回頭,一臉警惕的朝着衣櫥走了過去。
兩毛賊吓了一跳,兩忙屏住呼吸,驚恐的注視着徐彩菊的一舉一動。
眼看徐彩菊快走到衣櫥跟前了,二人驚的抱作一團,心髒狂跳不止。
怎麽辦?怎麽辦?
這要是被發現了,他們的下半生指不定就要在縣衙大牢裏度過了。
就在二人神經緊繃到極點時,一隻花貓忽然從衣櫥後面蹿了出來。
“喵……”
它叫了一聲後,邊快速的從徐彩菊的腳邊竄了出去。
“原來是隻貓啊!”
看清隻是貓後,徐彩菊猛的舒了一口氣,警惕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她揉着酸疼的肩膀,緩緩轉過身去,背對着了衣櫥。衣櫥裏的兩個毛賊吓得一身冷汗,見此情形也跟着松了一口氣。
等二人調整好情緒後,在看房間内,一股子熱血立刻沖上了他們的腦門。
此時,徐彩菊已經脫掉了外衫,上身隻留了一件紅色的肚兜。
她白皙的肌膚瑩潤光澤,平坦的後背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肩膀宛若削成,圓潤又小巧,襯托着她那纖細的脖頸,哪裏像是四十來歲的婦人。
“哎……孟哥不是說家裏就剩一個老太婆和一個大嬸嗎?”
“我也不知道啊!這大嬸未免也太美了些吧,簡直就是徐娘半老嘛!瞧瞧那身段妖娆多姿,多看一眼都能勾魂攝魄啊!”
二人小聲嘀咕着,眼珠子都快貼到衣櫥縫縫上了,嘴角的哈喇子都流到下巴了。
徐彩菊衣服剛褪到一半,忽然想起來換洗的衣物還沒清理出來,便将衣服又套在了身上。
“哎……怎麽又穿上了?”
其中個毛賊有些急眼了,恨不得直接沖出去幫她脫衣裳。
另一個毛賊稍稍理智些,他一把摁住着急的毛賊。
“着什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就在二人相互安撫之際,衣櫥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
徐彩菊雙手握着衣櫥門把手,一臉驚恐的瞪着衣櫥裏的兩個大男人。
“你……你們是誰?”
兩個毛賊也是一愣,随即慌不擇路的從衣櫥中跳了出來。
見徐彩菊去張大嘴巴正要喊人,他們瞬間反應過來,一人控制住徐彩菊,一人捂住了她的嘴。
“大哥,我們被發現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