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決賽,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蘇菲兒語塞,眸光一凝,寒芒流動。
“是嗎?既然你話說的這麽滿,那本小姐拭目以待了。”
說完,她們便各自領了複賽的獎品之後回了家。
賀蘭甯見天色不早了,便早早的讓雲澤雇好了馬車等在了一旁。
蘇知魚領完獎品,他們立刻迎了上去。
一上馬車,蘇知魚就将一個精緻的盒子扔給了雲澤。
“雲澤,這個給你。”
雲澤興奮不已,抱着盒子連忙在耳畔搖晃了起來。
“什麽東西啊?”
他一臉好奇,迫不及待的将盒子打開了。
盒子裏放着的是五顔六色的瓜果蜜餞,香甜的味道瞬間撲面而來。
“哇……蘇知魚,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不枉費我平時對你呀!”
看着蘇知魚分東西給雲澤,蘇文煦頓時黑了臉。
“小妹,雲澤那小子啥也沒幹,你把這麽好的瓜果蜜餞給他做什麽?”
“你也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好歹我是你親哥,怎麽不先給我東西!”
蘇文煦撅着嘴,一臉的醋意。
剛剛要不是他機靈及時兌換了些銅币,這會子能不能拿到這些獎品還另說呢!
蘇知魚一下子就看出了蘇文煦的心思,不禁有些好笑。
“四哥,你别小氣了,我還有更好的東西給你,這不是要壓軸嘛!”
“什麽好東西?快說快說!”
一聽有更好的東西,蘇文煦頓時雙眼放光,興奮不已。
一番追問之下,蘇知魚無奈,隻得将獲得的野味黑豬肉塞到了蘇文煦的手裏。
“這個給你!”
蘇文煦手臂一沉,擡着黑豬肉,小臉頓時僵住。
“就這個?不是說好東西嗎?”
“這不是好東西嗎?”
蘇知魚憋着笑意,反問起來。
蘇文煦一愣,胖乎乎的臉上一陣擰巴别扭。
“這……”
這黑豬肉雖說是好,可是給他,他也不知道怎麽做啊!
再說了,這東西沉甸甸的壓手,他拿着海嫌太重呢。
“哼,小妹,你太過分了!”
“感情别人就能撈着什麽瓜果蜜餞兒,我這個親哥哥就隻配給你擡豬肉啊?”
心下憤懑,他沒好氣的将黑豬肉一把扔回給了蘇知魚,然後氣呼呼的背過身去了。
蘇知魚無奈的聳了聳肩,又拿出些上好的絲綢和皮毛來。
“好了好了,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這些都是獎品,你随便挑好了。”
她這四哥就是個大醋壇子,不哄一下,恐怕是要跟她别扭好幾日呢!
蘇文煦側目瞥了一眼,冷哼一聲,繼續犟着腦袋。
“這些女兒家的東西,我要着做什麽!”
哄了一陣不見好,蘇知魚大眼睛忽的眯了起來,身子悠悠湊到了蘇文煦的身後。
“四哥,想不想吃東坡肉?”
原本她是答應了給四哥嘗嘗的,沒想到比賽時被人吃得一點不剩了。
“東坡肉?”
蘇文煦脊背一僵,整個人下意識的就轉了過來。
“今天就做嗎?”
“嗯哼,有這麽多野豬肉,你想吃多少就能做多少!”
蘇知魚抿着嘴角,點了點頭。
“嗯……這還差不多。”
蘇文煦大喜,又從蘇知魚手裏将黑豬肉抱了過來,高高舉起。
“就用這黑豬肉做,肉質緊實,肥瘦相間的肯定更香!”“好好好,用它做。”
哄好了蘇文煦,蘇知魚忽然覺得一陣疲憊感襲來,靠在馬車内就沉沉睡了過去。
複賽結束後,蘇菲兒也回到了自己所在了客棧休息。
她累了一天,回到房間就舒舒服服的泡起了澡,還要了一些新鮮的花瓣撒上。
随侍的丫鬟一邊幫她捏着背,一邊憤憤不平道。
“小姐,明明你做的菜最好,爲什麽排名要和那個蘇知魚并列呀?她不過就是個農家女,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蘇菲兒杏眼微微斂起,下意識的咬住了自己嫣紅的唇瓣。
“哼,她不過就是僥幸,這一居我們虧在不懂當地習俗,決賽她就不會這麽走運了,到時候展現的可是真功夫!”
蘇菲兒明豔的面龐,在水汽的氤氲下顯得異常淩厲。
“走着瞧,決賽見分曉!”
蘇知魚回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
蘇宅的大門口,徐彩菊帶着兩個嫂子站在門口翹首以盼。
就連剛出月子的白桂琴,也抱着孩子在門口踱來踱去。
“今日知魚去鎮上擺攤,怎麽這麽晚還沒回呢!”
她一邊念叨,一邊焦急的頻頻朝着夜色裏張望。
徐彩菊擔心兒媳和孫女受涼,便推搡着白桂琴往屋裏走。
“你就别操心了,注意自己的身體,你帶着孩子先回去休息,一會知魚回來,我告訴你。”
幾番催促之下,白桂琴才勉強回了屋。
她前腳剛進屋,蘇知魚後腳就到了門口。
“娘,我回來了。”
聞言,徐彩菊連忙迎了出來。
“可算是回來了,鍋裏還給你留着飯呢,餓壞了吧!”
她幫蘇知魚拿着家夥事,好奇的掂了掂。
“喲……這都是些啥,怪沉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