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羅水生不知道從哪搞來一包耗子藥,就偷偷摸摸出了門。
來到老蘇家的魚塘,他四下張望了一番,見沒人膽子便大了起來。
“老子讓你除名,讓你們得瑟!”
羅水生一邊咬牙切齒的嘀咕着,一邊将耗子藥全部撒向魚塘。
不一會,他便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看到魚兒翻起了肚皮。
等到一包耗子藥盡數撒完,他才得意洋洋的離開了魚塘。
第二日一大早,蘇文和就帶着兩個弟弟來魚塘捕魚。
蘇文煦一臉不耐煩。
“三哥,你幹嘛非得起這麽早啊!”
他揉着眼睛,哈欠不斷,一邊走着一邊嘟囔個不停。
蘇文和沒好氣伸手捏住蘇文煦的耳朵。
“你沒小妹說,今日要給鎮上的天香樓送鮮魚嗎?”
“去晚了,以後人家不找咱訂魚了可怎麽辦?”
這天香樓可是鎮上最大的酒樓了,每天需要的鮮魚量也大,可算是他們的大客戶了,千萬是不能弄砸了的。
蘇文煦癟了癟嘴,雖有不甘,但還是不再狡辯了。
幾兄弟來到魚塘,一看魚兒翻肚皮了,頓時有些費解。
“這事咋回事?怎麽一夜間死了這麽多呀?”
蘇文煦則不以爲然,他粗略數了一下,便擺了擺手。
“也就十來條,不礙事的,咱捕撈活的就成。”
反正這魚塘裏不下數百條,死個十來條不算事!
蘇文和所有疑惑,但迫于要送魚去天香樓,也就沒糾結了。
二人穿了水衣就下了魚塘,不一會漁網就捕撈起來不少魚了。
“三哥,這麽些應該夠了吧?”
蘇文煦擦了擦額頭汗水,提着漁網很是得意。
“差不多了!”
蘇文和清點了一下,将魚放進桶裏就一路送到了鎮上。
鎮上天香樓的廚子站在後巷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怎麽還不來啊!”
他一邊拍着手,一邊來回踱步,時不時的還伸長了脖子朝巷子口張望。
“範大廚,不好意思來晚了。”
蘇文和挑着兩擔鮮魚,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範大廚一臉急切,隔着老遠就迎了上去。
“哎喲,你們怎麽才來了,我們樓裏都開門了。”
“快快快,到後廚去,趕緊處理了。”
範大廚随意檢查了一下魚,便在前面引領着來到了天香樓的後廚。
後廚裏幾個幫廚的廚娘,人手一把刀早已後在了水池邊。
“快到進來,今天點魚的客人還挺多的,掌櫃的在催了。”
蘇文和二話沒說,趕忙就将魚全部倒進了水池。
廚娘們也十分利索,手起刀落,一條魚分分鍾就被開膛破肚了。
蘇文和見廚房忙,也沒好意思趕着結算魚錢,便同蘇文煦和蘇文軒等在了後廚。
不一會,一盤盤酒樓特色魚就出了鍋,一一被傳送到了前廳供客人食用。
酒樓生意這才恢複正常,掌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他拿起算盤,剛準備來給蘇文和結算費用時,前廳忽然有人大叫一聲,然後倒地抽搐起來。
“痛……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