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嚯,這不是錢翠英嘛,聽說你們老蘇家又添丁進口了?”
錢翠英瞥了一眼羅水生,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白。
“哼,跟你有什麽關系?!”
這羅癞子她看着就惡心,成天遊手好閑做些偷雞摸狗的事!
就錢翠英不待見自己,羅水生頓時就來了脾氣,上前一把攔住了她的去路。
“當然有關系啦,我得好好去給彩菊道道喜呢!”
聞聲,錢翠英眸子一轉,露出一臉陰笑。
這羅癞子糾纏她們家徐彩菊衆人皆知,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心中雖不屑,可一想到平日裏受二房的氣,錢翠英就氣不打一出來。
當下,她一把心一橫,佯裝一臉和氣的咧嘴笑了起來。
“那是,正好彩菊去小河道浣洗衣物去了,你趕緊去道喜去吧!”
羅水生一聽,精神爲之一振,眼睛都閃着綠光。
“那好那好!”
自從蘇運來死裏逃生後,他都有許久不曾單獨見到徐彩菊了。
一想到那娘們水靈靈的模樣,他這個心裏呀,就奇癢無比。
放走了錢翠英母女,他就着急忙慌的往小河道邊跑去了。
身後,錢翠英和蘇媚媚相視一笑,紛紛露出了看好戲的模樣來。
“娘,要不咱們也跟過去瞧瞧?”
蘇媚媚很是幸災樂禍,眨着眼睛露出一臉的壞笑。
錢翠英也跟着勾起嘴角,寵溺的戳戳蘇媚媚的腦瓜子。
“就你好奇,走吧!”
二人就這麽偷偷摸摸的跟在了羅水生的身後,一同來到了小河道。
她們掩藏在一棵粗壯的梧桐樹後,眯着眼睛瞧着遠處蹲在河邊洗衣的徐彩菊。
“老娘倒要看看,徐彩菊這回還怎麽有臉面對老蘇家的人。”
二人一臉的幸災樂禍,似乎十分期待徐彩菊倒黴。
此時,羅水生正搓着手貓着腰,一臉猥瑣的從徐彩菊身後靠近。
就在徐彩菊擰好衣物,剛剛起身之際,身子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啊!什麽人,快放開我!”
徐彩菊驚慌失措,看不清背後的人,她隻得連踢帶踹。
羅水生卻一臉淫笑,雙手緊緊環住徐彩菊的腰身。
“彩菊,真是想死老子了,來,讓老子親親。”
羅水生口出污言穢語,嘴巴眼看就要貼上徐彩菊的臉頰了。
聞聲,徐彩菊脊背一僵,一陣怒火直沖頭頂。
“羅癞子,你敢!”
她怒呵一聲,腳一擡,十分用力的就朝着羅水生的腳尖踩了下去。
因着小河道石子衆多,羅水生的腳掌一下子就硌在了石子上,疼得他嗷嗷大叫。
也顧不得輕薄徐彩菊了,他松開手就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腳。
“哎喲喂,老子的腳!”
擺脫了禁锢,徐彩菊連忙抄起地上洗衣用的棒槌就對準了羅水生。
“羅癞子,你再敢放肆,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羅水生剛吃了虧,當下臉色就難看了幾分。
“徐彩菊,你别給臉不要臉啊!”
他羅癞子想要弄到手的東西還從來沒失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