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愛珍,你竟敢濫用私行,是上回的闆子挨得還不夠嗎?”
一聽挨闆子的事,孫愛珍立刻火冒三丈。
“你不說還好,一說老娘就來氣,這回你栽在老娘手裏,老娘可不會心慈手軟!”
怒吼着,她越發将手裏的麻繩勒緊了。
蘇知魚細嫩的胳膊,頓時被勒出好幾道血痕來。
“孫愛珍,你少在這裏公報私仇了。”
蘇知魚忍着劇痛,掙紮着站了起身。
“你說這野豬是你家祖墳的靈物,可以有證據?”
“證據?要什麽證據,我家祖墳靈物我一眼便能認出來。”
孫愛珍狡辯着,聽着胸膛,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倒是一旁的村名一陣唏噓,紛紛冷笑不已。
“野豬山裏多得是,你憑什麽認定就是這頭?”
分明就是搪塞之詞,以爲小丫頭不懂,他們這些村裏的獵戶還能不清楚。
孫愛珍吃癟,狠狠瞪了一眼說話的獵戶,沉聲道。
“明天開春的水田,你是不想要了是嗎?”
獵戶聞聲,立刻閉了嘴。
這下,衆人就算是有口,都不敢上前幫忙分辨一二了。
蘇知魚卻淡定自若,小腳丫圍着地上的野豬轉了起來。
“行,你說是你家祖墳裏的靈物,那我問你,你家祖墳前種的是棗樹還是柿子樹?”
“啥?”
蘇知魚忽然的問題,讓孫愛珍一陣手足無措。
“這和我家祖墳靈物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啊!”
蘇知魚半勾嘴角,冷嗤一聲。
“你若是連你家祖墳前的樹都分不清,還如何分的清祖墳的靈物?”
衆人一聽,都覺得十分在理,連忙跟着吆喝。
“是啊,孫愛珍你倒是說說看呐!”
架不住衆多人鼓動,孫愛珍沒辦法,隻得佯裝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容我想想。”
良久,她才支支吾吾,胡亂猜測的吐出兩個字來。
“棗樹!”
“哈哈哈,是柿子樹!”
蘇知魚大笑,一臉嘲諷意味撇着孫愛珍。
孫愛珍一慌,頓時改口。
“是柿子樹,對柿子樹,我剛剛弄混了,現在想起來了。”
蘇知魚大眼睛倏的眯了起來,悠悠朝着孫愛珍勾了勾嘴角。
“你再好好想想,确定是柿子樹嗎?”
這下孫愛珍也不确定了。
她敲打着腦門,努力的回想着。
都怪她平日裏祭祖從來不去,這會子還真有些想不起來了。
莊富寶在一旁看在眼裏,佯裝嘴漏的添了一嘴。
“麥芽,上回你受傷是去摘的柿子吧?”
劉麥芽不明所以,老實的跟着點了點頭。
“是啊,怎麽了?”
這下孫愛珍一臉笃定,咬着柿子樹就不松口了。
“就是柿子樹,沒錯!”
蘇知魚冷笑一聲,随即眸光急轉變得犀利又冷冽。
“一派胡言,你根本就不知道。”
“你們家祖墳是新遷的,什麽樹都沒種,即便是以前的老地方也是光秃秃的!”
孫愛珍一聽,頓時傻眼,氣惱不已。
“你這死丫頭,竟敢詐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