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姐,你仔細說說你看到的……”
聶茵茵放下果盤,細細回想了一番後,她神色凝重起來。
“上回我就看到村裏的田老漢,帶着大包小包的禮物去孫愛珍家呢!”
“田老漢?”
蘇知魚反複一琢磨,腦子裏忽然想起了那日道場裏瞧見的一幕。
她也是看到田老漢将一些首飾送給孫愛珍,後來就分得兩塊好地。
還有村頭的老文,以前都是沒啥好地,可後面卻突然分了塊水田。
如此看來,孫愛珍還真是私底下收受賄賂不少呢!
“這件事先記下來,等有了證據再一并找她算賬去。”
聶茵茵卻是一臉的擔憂,她攪動着手指欲言又止。
“想要扳倒孫愛珍,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呢!”
“你們怕是不知道吧,那孫愛珍他們家裏有親信在别的縣城做官呢!”
蘇知魚一聽,細眉就擰巴在了一起。
原本秦漢文的裏正一職,就是子承父業得來的,本就根基穩固。
家族裏再有背景,就越發難搞了。
思忖了半晌,蘇知魚眸光堅定,一咬牙。
“即便如此,那這一筆賬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不然,她蘇知魚都被人拐賣了都不敢吭聲,以後還怎麽在蟠桃村裏混?
咽不下這口氣,她又把聶茵茵拉到身邊,細細詢問。
“茵茵姐,你知道他們家有哪寫具體的親戚在做官嗎?分别都是什麽官?”
聶茵茵想了想,就把從她那隻知吃喝玩樂的大哥嘴裏套的話,一股腦全都說了。
蘇知魚趕忙拿出小本子,一一記了下來。
這些都是以後收集證據的方向。
經過一番讨論,衆人發現這一時半會,還真拿孫愛珍一家沒有辦法!
可蘇知魚本就是個恩怨分明的性子,如今吃了這麽大個虧,自然是不甘心。
她一跺腳,直接站在了衆人的中間,高高舉起右手。
“我決定明天去孫愛珍家拜訪拜訪!”
孫愛珍此時,肯定以爲她已經被拐賣到了哪個犄角旮旯裏了。
不知道明天見到她,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報複不成,惡心一下姓孫的婆娘總不過分吧!
她話音剛落,蘇文煦和蘇文軒立刻站了起來。
“好,小妹,咱們明天就一起去,好好惡心惡心那婆娘。”
雲澤也剛想跟着起哄,就被賀蘭甯一個眼神震住。
“雲澤,天色不早了,我們還回去了。”
這件事,就算他想幫蘇知魚也沒有立場。何況賀夫子在村裏德高望重,很多事也都仰仗村官行方便。
他不顧及自己到無妨,涉及到賀夫子及學堂就不好。
他隻能想辦法默默的幫忙就行。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他們就動身回賀宅。
送走賀蘭甯,夜已經深了,蘇知魚回到房間,渾身疲憊不堪。
正準備脫衣服睡覺,她摸到了胸口的桃核。
今日去雪嶺山采雪蓮,收獲頗豐,幸好她及時放進了空間。
躺在床上,她閉上眼睛進入了空間。
空間裏,一進去她就驚訝的發現。
晌午栽進空間裏的一株雪蓮已經存活了,且又發了不少的根須芽莖出來,蜿蜒曲折盤踞了整整一塊土地。
不都說雪蓮嬌貴,極難存活嗎?
怎麽在她的空間裏卻長得比雪嶺山上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