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魚,你這是打算做什麽吃?”
蘇知魚擡頭,笑眯眯的眨了眨她寒星一般的眸子。
“烤串,烤魚。”
想她原來在農科院搞科研的時候,隻要院裏搞團建就是組織外出燒烤。
她可是燒烤小組的主力軍呢!
蘇知魚正得意着,就聽到小溪邊四哥和莊富寶興奮的聲音傳來過來。
“我們捉到魚喽!”
二人一人抱着一隻大白鲢,激動的舉過了頭頂,朝着蘇知魚這邊歡呼雀躍。
蘇知魚借着剛生起的火把,朝着二人揮了揮。
“好樣的,快上來吧!”
等到蘇文煦和莊富寶上了岸,雲澤他們提着五花肉也回來了。
蘇知魚星眸閃閃,咧着小嘴,蹭了蹭鼻尖。
“萬事具備隻欠東風了。”
“欠什麽東風?”
蘇文煦連忙追問。
他都快餓死了,可不能再出什麽岔子了。
“小妹,你看還缺什麽,四哥立刻就去置辦!”
見他急切的樣子,蘇知魚再次無語,從身後掏出幾小瓶調料。
“就缺這個了。”
剛剛她趁着賀蘭甯和秦淮揚去撿柴火的時候,偷偷從空間裏拿出來的。
做燒烤沒有這些調料,那就是沒有了燒烤的靈魂。
青石闆清洗幹淨後,蘇知魚費了九牛二虎隻力擡上了土竈坑。
不一會,濕潤的青石闆上面很快就被烤幹了。
蘇知魚從雲澤手裏挑出一塊略肥的五花肉就放上了青石闆。
隻聽見一聲滋滋冒油的聲音響起,五花肉的底部已經煎出一層薄薄的油脂來。
衆人聞了聞,不禁露出了一臉饞意。
“好香啊!”
“一會更香。”
蘇知魚一臉得瑟,從小腿處抽出一個小匕首将五花肉片成薄片,均勻的分布在青石闆表面。
不大一會,原本就不大的青石闆上便密密麻麻擺放了好些五花肉。
五花肉遇熱漸漸卷邊,變得開始透明起來。
蘇知魚趕忙将孜然粉燒烤料均勻的撒在了五花肉的表面。
然後,她用稍細的樹枝剝了皮制作了一雙筷子遞給了雲澤。
“雲澤,你幫我将撒好料的五花肉翻個邊。”
安排好雲澤,她便将剩餘的調料一股了全都塞到了蘇文軒手裏。
“五哥,等五花肉翻了邊,你就照着我剛剛的樣子再另一邊撒上調料,我去把魚處理一下。”
提着兩條大白鲢,蘇知魚就朝着了小橋下的溪水走去。
賀蘭甯見狀,忙跟了上去。
“這溪水雖然不深,但是水流湍急,還是我陪你一起吧!”
蘇知魚回眸甜甜一笑,大大的眼睛都被她眯成了月牙狀。
“好!”
看着二人出雙入對得背影,秦淮揚恨得牙癢癢,一雙拳頭攏在衣袖之下,攥得嘎吱作響。
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中,秦淮揚怒不可遏,将一旁拾來的柴火踢得四處飛濺。
其中一個樹枝好巧不巧,彈到了蘇文煦的腦門上。
“秦淮揚,你幹啥呢?”
蘇文煦捂着被彈得生疼得腦門,沒好氣的瞪着秦淮揚。
秦淮揚一愣,随機懊惱的湊到蘇文煦的跟前,幫着揉捏。
“哎呀,真不好意思,天太黑,沒看得清路!”
秦淮揚牽強的解釋着,餘光有意無意的朝着溪流下面撇去。
蘇文煦吃痛,一把将秦淮揚的手拍掉,十分嫌棄的用手擦了擦被秦淮揚揉過的地方。
“秦淮揚,你剛剛撿柴火洗手沒?”
“我……”
好像是沒洗,他光顧着表現,弄得身上狼狽不堪,手上也髒兮兮。
經蘇文煦這麽一提醒,秦淮揚立刻露出一抹獰笑。
正好,他可以借口洗手,将蘇知魚和賀蘭甯分開。
不然,他這精心策劃的乞巧節節就白費了!
挽着衣袖,他小心翼翼的順着土坡下到了小溪邊。
走近一看,哪裏還有蘇知魚的賀蘭甯的身影?
咦,他明明是看到他們兩個從這邊下去的呀,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