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老蘇家都炸開了鍋,一家人焦急的走街竄坊到處打聽蘇知魚的下落。
知道日上三竿,蘇知魚才回到家。
“知魚,你跑哪去了?”
徐采菊心急如焚,見着蘇知魚的時候,眼眶都紅了。
這些年,她們搬到鎮上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安生日子。
自從上回遇到孫愛珍一夥人後,她往日的擔憂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一早上沒看到蘇知魚的人影,她的魂都快吓飛了,生怕在這個節骨眼上又鬧出什麽幺蛾子。
如今見到蘇知魚平安回來,她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蘇知魚挽着徐采菊的胳膊,撒嬌般蹭了蹭。
“娘!你别擔心,我隻是趁着還沒走去見了一個故人罷了。”
簡單敷衍了幾句後,一家人也都收拾齊整了。
“走吧!”
行囊剛搬上馬車,迎面也有一輛馬車徐徐行來。
“終于趕上了!”
賀蘭甯撩起窗簾,朝着還沒上馬車的蘇知魚揮了揮手。
“我們一起吧!”
蘇知魚遠遠的就看見了賀蘭甯,嘴角一樣,露出盈盈淺笑。
“你如何知道我今天走?”
蘇知魚話音剛落,雲澤便從賀蘭甯的馬車上跳了下來,一臉傲嬌的擡了擡下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前天就打聽到你雇了今天的馬車,想來今日就該動身了,所以急急忙忙同我家少爺收拾完跟了過來。”
雲澤噼裏啪啦一陣訴說,毫不顧忌周圍還有其他人。
賀蘭甯一臉尴尬,伸在馬車外面的臉頰一下子紅了。
“雲澤,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蘇知魚心下明鏡似的,淺笑着挑起了半邊眉毛。
“行了,别貧了,既然來了就一起吧!”
反正都是進京,多個人多個照應,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馬車颠簸,行了半日路程後終于停在了一處偏僻的茶寮前。
“大家停下休息片刻吧!”
蘇知魚率先下了馬車,來到茶攤前簡單了一下,見沒什麽異常才讓大家夥都下了車。
賀蘭甯和雲澤也陸續下來了,三人共坐一桌。
“賀蘭甯,你們進京了,賀夫子不跟着嗎?”
從賀蘭甯的馬車一來,她就仔細觀察了一下,除了幾個家仆和雲澤便再無旁人了。
賀蘭甯神色有些憂郁,抿了一口茶水,搖了搖頭。
“夫子說他已經習慣了這樣平淡的生活,想留下來。”
“這樣啊?”
蘇知魚雖有些意外,但也表示可以理解。
喝了幾口茶水後,蘇知魚若有似無的瞥了一眼賀蘭甯腰間不離身的包裹,不禁好奇了起來。
“賀蘭甯,你腰上挂的什麽呀?休息也不放下來?”
賀蘭甯低頭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凝重。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夫子給的,說是要待我成人之後方可打開。”
既如此,蘇知魚也不好多問,便将注意力轉移到了一旁雲澤的身上了。
“雲澤,你這手不離身的包裹裏裝的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