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
白素回過神來,心裏迅速思量了片刻,還是決定幫洪陽隐瞞一下,便佯裝自然的說道:“洪陽說他再透幾口氣就回來了。”
“他沒事?”李若曦感覺白素怪怪的。
“應該沒事吧。”
白素似笑非笑,要是有事的話,能和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在不知道什麽地方翻雲覆雨?
洪陽呀洪陽,你怎麽一刻不消停呢?你正房老婆可是還在呢!
本身就是誠實單純的白素,感覺在李若曦面前撒謊很有壓力,而李若曦,自然也是覺察到了不對勁。
她狐疑的看了白素兩眼,心中不信,不過好在也沒有多問。
“整天沒個正經,到底幹什麽去了?”
李若曦心裏嘀咕兩聲,無奈尋思不出結果,隻能是将注意力拉回,繼續看着許曼雯等人的耍酒瘋了。
夏陳浩已經被打哭了,他躺在地上哀嚎:“皇後升天了,朕很是痛心呐!”
“來人,把朕閹了!”
…
另一邊。
當風雨停歇,唐敏仰卧在柔軟的大床上,因爲瘋狂而導緻體軀發熱,此時的她,竟是都懶得蓋被子。
洪陽看了兩眼,很是無奈,擔心唐敏着涼,隻能是幫她把被褥蓋起來,一邊則是開始穿衣服:“那啥…今晚恐怕不能滿足你了,我得回去了。”
“這麽着急?”
唐敏美眸含水望着洪陽,嬌嗔道:“這樣的話,我可就得給你差評了啊。”
“差評?”
洪陽啞然,好歹也快一個小時了吧?還差評?
“還不差評呐?”
唐敏瞥了洪陽一眼,沒好氣道:“攻勢是挺猛,時間也足夠,但你中途接電話是幾個意思?這也太不尊重我了吧?”
“我這不是擔心那邊有事情嘛…咳咳,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先走了啊,你要是實在不滿意,回頭再補你!”
洪陽忽然驚覺自己此時很像一個靠臉吃飯的男人,不過也沒多想,穿好衣服就準備走人。
“等等。”唐敏喊道。
“怎麽了?”洪陽回頭。
“聽說前兩天,你在杜奇的派對上鬧事了?打殘曹樹,還羞辱了杜奇?”唐敏笑吟吟的問道,精美的臉蛋上還殘留紅潤之色,霎是動人。
“呃…你該不會和他們是親戚吧?”洪陽奇怪道。
“當然不是。”
唐敏撇嘴道:“我隻是想和你說一聲,杜、曹兩家都不簡單,如果有需要的時候,可以來找我。”
“我指的是…在你被人欺負的時候,可以找我幫忙。”似是怕洪陽誤解,唐敏又補充了一句。
“行吧。”
洪陽怪怪的看了唐敏一眼,轉身離去。
對唐敏的身份,洪陽心裏是非常好奇的,不過眼下情況緊急,他也沒心思多問了,遲點回去被老婆發現問題不太好。
房内,唐敏瞧着洪陽匆匆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取代這抹神色的,那是一份憂愁。
啪!
她從她那名貴的LV包中,摸出一包女士香煙,點燃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
紅唇輕啓,淡淡的煙霧自她口中緩緩吐出,就如蜘蛛精吐絲一般,妖娆動人。
煙能污染空氣,卻沒能帶走她眼中的那抹愁意,她神情迷離的望着天花闆,喃喃自語:“純陽、純陰…這就是宿命麽?”
…
洪陽回到包廂的時候,發現裏頭一片亂。
衆多保安不省人事,夏陳浩和葉華、王龍三人耍酒瘋,尤其是夏陳浩這家夥,一會兒是張飛,一會兒是皇帝…像個失心瘋患者。
還有那許曼雯,時而哈哈大笑,時而痛哭流淚,沒事給夏陳浩幾個耳光讓他還她呂布…
“呂布應該不是張飛殺的吧?”
洪陽被整的有些糊塗,繼而擡頭看向李若曦和白素,苦笑道:“這是怎麽了?”
“都喝醉了。”
李若曦滿是無奈:“怎麽辦?”
“這…”
洪陽抓了抓頭,感到頭疼。
他倒是沒有想到過,今晚一群人竟是會玩的如此盡興,這一會兒,除了他自然幾乎沒有一個人是完全清醒的。
即便是李若曦和白素,雖說還有意識,但狀态顯然也不好。這麽多人要逐個送回家,顯然已是不可能。
“要不…就在這酒店住下吧?”洪陽苦笑。
“隻能這樣了。”李若曦點頭,起身便往包廂外行去,準備去給每人開個房間。
“有錢就是爲所欲爲。”
洪陽扯了扯嘴角跟上,五星級酒店的十幾個房間,就算是标準房,那也得好幾千近萬了吧?
不過這對李若曦而言,着實不算什麽。
意外發生了。
當洪陽和李若曦到酒店櫃台要開房間的時候,坐在裏頭的櫃台小姐看到洪陽的身份證,卻忽然将李若曦的至尊金卡送還。
李若曦奇怪的看着她,表示疑惑。
“李小姐,是這樣的。我們老闆剛剛說過,以後隻要是洪陽先生、或者是洪陽先生的朋友,在我們酒店消費,一律不收費!”
櫃台小姐聲音甜美的解釋道。
說話的同時,她忍不住多看了洪陽幾眼,心中震驚,很是不明白這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男人,爲何會被她的老闆如此看重。
這種一律免單的待遇,在這酒店中,還是頭一次出現啊!
“你們老闆?”
李若曦蹙眉:“是唐敏麽?”
“是的。”
櫃台小姐笑着點頭。
李若曦黛眉皺的更深,轉頭看向洪陽時,那一對美眸中的色彩已是十分冰冷。
她聞到了,洪陽身上有着一股香味,并且,這香味她認識。
沒記錯,就是上次她和洪陽鬧矛盾,後者徹夜不歸,她和許曼雯找了一宿後,最後在賓館找到洪陽時的味道…
那一晚上,洪陽是和唐敏在一起?
今晚,他出去‘透’了一個多小時的氣,也是和唐敏在一起!
他們做了什麽?
“洪陽…”
李若曦眼中冒出了殺意,她還在這酒店呢,洪陽居然和唐敏去做那種事情,這不就等同于把女人帶回家了一般?
他眼裏,還有沒有她這個未婚妻了?
洪陽臉色已經猶如灰土,難看的很。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也是讓他膛目結舌不知道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