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我就喜歡你這種沒心沒肺的樣子。”
電話那頭,唐敏嬌笑不止:“要不是姐姐現在有事要辦,非得把你約出來再來幾個回合了呢!”
洪陽扯了扯嘴角,不禁想到唐敏此時的模樣,笑的這麽放肆,那身體肯定也是抖得厲害吧?
“呵呵,既然你有事,那你先忙吧。”洪陽笑了笑,就準備挂電話。
“哎,挂電話可還不着急。”
唐敏笑吟吟的道:“我還想問問,你和你那老婆怎麽樣了呢,經過姐姐的一番調和,是不是重歸于好了?”
“這事還真得謝謝你。”
洪陽笑着點頭,也幸好是唐敏發了那條短信,不然李若曦突然休克,光憑許曼雯在旁,無疑是非常危險的。
“謝就不用了,舉手之勞。”
唐敏笑了笑,道:“既然問題已經解決了,那我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了,先這樣吧,以後再會。”
說完,唐敏便直接挂了電話。
洪陽握着被挂斷的手機有些錯愕,對唐敏那是越來越搞不懂了。這女人怎麽回事?他和李若曦好不好和她有半毛錢關系麽?她擔心個什麽勁?
“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
洪陽嘟囔一聲,感覺很是莫名其妙,搖了搖頭,想不通便沒再多想了,沉吟片刻,最後去了屋外的小院。
昨晚太瘋狂,以至于每天必不可少的身體鍛煉給落下了,正好今天李若曦姐妹都沒去上班,洪陽自然也不會想着去公司,還不如把鍛煉補上。
習武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允許的情況下,最好是保持着每天的鍛煉,也唯獨這樣,實力才會不斷的成長。
一如往常的鍛煉,打拳、踢腿、練一些武術招式。
一系列的鍛煉結束,洪陽站穩身姿,額頭上有着些許細汗冒出,而他的眉頭,也是十分困惑的擰在了一起。
“奇怪…”
感受着各方面的變化,洪陽目露驚奇:“一天之間,我的力量、速度,乃至是對周圍的洞察力,怎麽突然就明顯提高了?”
很詭異,甚至是不可思議。
這麽多年的堅持以來,洪陽雖說實力進步一直比所有人都快,但每天的進步仍然是非常細微的,若非隔幾個月再去感受,幾乎都不能察覺自己的實力提升了不少。
但這一次,出現了極其詭異的事情。
就剛剛,洪陽在打拳踢腿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各方面的身體素質,都是出現了明顯的提升,這種感覺,就仿佛是和昨天相比,他已經堅持鍛煉努力了好幾個月一般。
習武多年,洪陽還從未遇到過這般詭異的現象!
“習武一道,初始階段爲入門,力量大成爲外勁,交手時不以蠻力取勝時爲内勁,再往上,那便是氣功…”
洪陽眉頭微皺,自喃道:“三年前,我便已經達到了内勁層次,苦苦無法練出那一股氣,若是這種進步每天都能保持着,豈不是不用半年,我就能夠有老頭子那般實力了?”
武道一途,有着泾渭分明的實力境界,初學者爲入門,動手時完全依仗蠻力肉搏,毫無章法。
當初學者實力精進,身體素質各方面得到提升時,便是外勁高手,隻是這個層次,終究還是處于蠻力階段,相比較初學者,不過就是力量速度各方面有直觀的優勢。
昨夜死在洪陽手中的兇獸,便是一位外勁高手。
而洪陽則是早已成爲内勁高手,最直接的表現,便是他一拳落在對手身上,即便看起來隻是些皮外傷,但内勁作祟,完全釋放時,卻是能夠震碎對手内髒,昨夜那大山,就是被洪陽的内勁震碎心髒而亡。
概括來講,就是初學者完全不敵外勁高手,而外勁高手在内勁高手面前,又是猶如蝼蟻一般可随意碾殺。
再往上,便是氣功高手,化勁爲氣,類似老頭子那般的氣功高手,作戰時可金刀不破,堪稱銅皮鐵骨,同時又能無堅不摧,哪怕是一枚枯葉在其手中,都是能夠擁有極端駭人的殺傷力。
氣功境界,可以說是所有内勁高手夢寐以求的高度,但真正的氣功高手少之又少,就洪陽知道的人中,也不過隻有老頭子一人。
洪陽可以說是武道奇才了,天賦異禀,但即便是他,老頭子預判的也是需要至少十年的時間,才能夠有機會成爲氣功高手。
這也是爲什麽,當洪陽覺察到自己實力突然提升的時候,感到不解驚奇的主要原因,若是這種成長速度能保持,那就算超越老頭子,恐怕都是用不了多少年啊!
“到底是爲什麽?”
洪陽苦思冥想,可惜想半天都是沒能想出一個答案,最後隻能是放棄了思索,将這詭異的事情暫且抛到腦後。
雖說奇怪,但對洪陽而言,到底也是件好事。
…
在一家高端的俱樂部中,杜奇正手持球杆打着桌球,球風果斷而随意,眼神卻頗爲淩厲,竟是一杆清桌。
“大少,和你打桌球真不是件好玩的事,我還沒開始呢,你就打完了,真的是…”在一旁,同樣是滿身公子哥氣質的年輕人搖了搖頭,驚歎不已,言語中,對那杜奇充滿了讨好之意。
對于這種讨好,杜奇感受的很清晰,卻也早已麻痹,他搖了搖頭,放下球杆輕笑道:“不是一個層次的實力,就不要比較了吧。”
“倒也是。”
公子哥衛文安笑了笑,接着忽然說道:“大少,你讓我調查的那小子,我查清楚了。”
“哦?”杜奇挑眉。
“他叫洪陽,是李氏集團的一個保安,不過和李家那李若曦的關系,貌似挺不簡單,他和夜小姐之所以認識,是因爲三年前救過夜小姐一命。”
衛文安偷看了杜奇兩眼,笑問道:“大少,就算那小子和夜小姐走的近,在你面前,到底也是個小人物啊,你怎麽突然要調查他了?”
“無聊玩玩。”
杜奇不以爲意的笑了笑,又拿起球杆道:“再來一局。”
“你打就行,我看着。”衛文安苦笑。
杜奇搖了搖頭,自顧自的繼續打桌球,虛眯着的雙眼,卻是隐隐泛動着冷芒…一個小人物,也敢和他想要的女人走近,是不是該教訓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