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白紹輝夫婦看到薛南下跪磕頭的畫面,錯愕不已,感覺很是奇怪。
就算是恩公…也沒必要行此大禮吧?瞧瞧這孩子,還激動的哭了!
“這孩子,孝順啊!”
兩人對視一眼,感覺薛南是個好孩子。
聽着兩人的贊歎,薛建義心裏難免有些堵,索性便裝作沒聽到,他看薛南表現的也差不多了,便擡頭望向洪陽道:“洪陽啊,人們都說長輩給後背下跪磕頭,容易折壽,不然這一拜,我定然是要親自行禮的。”
“薛叔叔言重了,我救你,不圖什麽!”
洪陽看了薛南一眼,淡笑道:“薛叔叔是個成功人,想必也知道,這世道誰都不容易,咱們做人多積點善,總是對自己沒壞處的,我就是遵循這個理念,才會救你。”
薛建義眯了眯眼,認真點頭:“洪陽先生說的在理,以後我必然也要向你學習,多多行善。”
“哈哈,那是最好!”
洪陽大笑,這才看向那薛南,道:“薛公子,快起來快起來,你看你這是做什麽?磕頭我是不在乎,可你這把頭給磕破了,血迹弄髒了地闆…”
“對不起對不起,我擦!”薛南臉色驚變,急忙把地闆上的血迹擦幹淨。
“恩,我很感動。”洪陽滿意的笑了。
…
一個小時後,薛建義父子走出了白家所在的小區。
“老爸,你說那洪陽,到底是什麽人啊?”
薛南重重的吐了口氣,終于忍不住問道:“若隻是個小保安,怎麽可能會讓夏家大少爺那般看重?”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薛建義搖頭,皺着眉頭一臉認真道:“你隻需要知道,這個人,怎麽樣都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那就足夠了。”
“……那你呢?”
“我也惹不起。”
薛建義歎了口氣,哭笑不得:“這次也多虧是他懶得和你一般見識,不然,你可不是磕幾個頭就能完事的了,以後做人還是低調點吧…這白家的人,若是有機會,最好還是和他們拉近一下關系。”
“不是吧老爸?白家就幾個普通人…”
“人家女婿不普通!”
“我、我知道了。”
…
夏陳浩給薛建義打了一通電話,可以說是輕易的,把白弘擔心的後患給根除了。
不出意外,以後在谷明縣,白家即便是有困難,薛家也會主動幫忙,做到這裏,洪陽也是頗爲滿意,就當是給準嶽父嶽母送點福利了吧。
當然,白紹輝夫婦,始終還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白弘因爲不想讓父母後怕今天發生的事情,同樣沒說,倒是讓洪陽少了一番被詢問的煩惱。
接下來,平平靜靜,又是一個晚上過去。
在這個晚上,洪陽頗爲老實,沒和白素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實在是…他也不想第二天早上,再讓白紹輝提醒告誡他子彈省點用啊。
又陪白家人吃了頓早飯,臨近中午的時候,洪陽和白素,便是在他們一家人的熱情下,被送到了大巴站,坐上通往羊城回去的大巴車上。
臨走前,白弘可以說是最不舍的了…
“短短不到三天的時間,弘兒的成長,比以往好幾年都大。”
大巴車上,白素和洪陽坐在二人座上,她美眸感激的看着洪陽道:“洪陽,這都幸好是你,不然的話,弘兒在外面挨揍多少次,有些事情還是不會明白。”
“主要還是他心不壞,心善之人,做不了太壞的人。”洪陽淡笑。
“說話奇奇怪怪的,聽都聽不懂。”白素翻了個白眼,埋汰道。
“嫌我說話深奧?那行吧,我說點好明白的。”
洪陽摸了摸鼻子,旋即湊到了白素耳旁,吹氣道:“白素姐,你真漂亮,今天的你特别吸引人,要不是車上人多,我都想那個啥了呢!”
白素聞言一愣,明白之後,俏臉通紅,看到洪陽已經在旁得意發笑,她是又羞又怒:“洪陽你…不理你了!”
說完,白素便是扭頭看向窗外,還真就不理洪陽了。
而洪陽則是哈哈一笑,開始給白素認錯道歉,安慰讨好,沒一會兒功夫,便是讓白素又笑出聲來。
兩人在車上有說有笑,偶爾來點調戲,俨然就是一對正在熱戀的情侶一般。
白素對這樣的氛圍,衷心喜歡,隻是開心的同時,她又莫名有些小感傷。
這車,是通往羊城的,等到了羊城,洪陽就不能再和這兩天一般,無時無刻都和她在一起了…
“白素,你太貪心了,洪陽他不屬于你!”
白素在心裏罵了自己一聲,而後忽然想到什麽,看向洪陽道:“洪陽,咱們今天回羊城,總裁知道了嗎?”
“哦,我還沒和她說呢。”
洪陽一愣,想到李若曦也怪郁悶,他兩天不在家,李若曦始終都沒有聯系過他,反倒是小姨子許曼雯,昨天晚上還給他打了個電話問候。
這老婆,要是有白素百分之一好交流好說話,沒準,現在洪陽和她都早已提前婚約,到民政局領證去了。
…
李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午飯時間,許曼雯正在這辦公室中,陪着李若曦吃午飯,氣氛略顯安靜,似乎無論是誰和李若曦吃飯,都很難将氣氛調動起來。
許曼雯看着那埋頭吃飯,有些心不在焉的李若曦,美眸轉了轉,旋即笑道:“表姐,這兩天看你都悶悶不樂的,怎麽?姐夫不在家兩天,你就相思病了啊?”
“啊?”
李若曦聞聲一怔,回神後,一陣羞怒:“雯雯,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會相思病?他在不在家關我什麽事情?”
“略略略,随你承不承認咯。”
許曼雯吐了吐小舌頭,嬉笑道:“不過身爲表妹,昨天晚上已經代替你給姐夫打過電話了,他說治病的事情,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今天就能回來。”
“今天回來?”
第一時間,李若曦下意識的眼睛一亮,隻不過很快,她便又将那抹喜色給收斂了,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道:“呵呵,信他的鬼話才怪,到底是不是跑去給别人治病,也隻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