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要不還是不要喝了吧?”
白素瞧着趙蓉蓉那愈發吃力的狀态,也是好心開口道。
旁觀者清,到了這個時候,不論是白素,還是燒烤攤那些偷偷關注這邊的人,都是已經能夠明顯看出來,再喝下去的結果,隻會是趙蓉蓉爛醉。
“看不出來啊,這小夥子喝了這麽多,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牛了!”
“嘿,要是這美女醉了,這家夥今晚怕是有福氣啊!”
“……”
聽到旁人的唏噓聲,趙蓉蓉面紅耳赤,心裏堵得慌,火氣翻滾好像又清醒了許多,她咬牙看着洪陽說道:“士可殺不可辱,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好吧。”
洪陽無奈,開了一瓶冰啤,二話不說又開始喝了。
“真是個混蛋,喝酒也這麽能喝?”
趙蓉蓉心裏惱怒的罵了幾聲,硬着頭皮準備繼續。
“蓉蓉,我幫你喝一個吧。”
白素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奪來趙蓉蓉開的啤酒,頗爲仗義的喝了起來,看着趙蓉蓉如此執着堅持,她心裏也很不好受。
畢竟,在這個事情上她是有些知道了的,隻是因爲答應過洪陽,所以沒有告訴趙蓉蓉,若是她說了,趙蓉蓉也就沒必要用這種手段,來試圖證實她的猜測了。
趙蓉蓉也沒有拒絕,因爲她的确吃不消了…
沒幾秒鍾,洪陽便是抽幹了一瓶酒,看到白素蹙着眉頭,仰頭喝酒展露出來的媚态,他微微錯神,卻是沒說什麽。
他知道白素爲何如此,要是這都不允許,那白素必然是會心裏很難受的。
相比較起趙蓉蓉,白素的酒量顯然是要差了許多,這一瓶酒,花了接近一分鍾才喝完,其雙頰也是很快就浮現出醉紅之意,本就充滿魅力的她,此時幾乎是能夠令人瘋狂的。
“我、我喝完了。”放下瓶子,白素微微打了個嗝,吐出一口酒氣說道。
“還要繼續麽?”洪陽看着趙蓉蓉笑道。
“繼續!爲什麽不繼續?今天我們姐妹聯手,還真不信搞不定你了!”趙蓉蓉氣憤道。
“二對一?”洪陽啞然。
“怎麽?怕了?你可不能拒絕哦,我們兩個小女子對你一個大男人,很公平!”趙蓉蓉嗤笑道。
“好吧,那繼續吧。”洪陽摸了摸鼻子,不久前,趙蓉蓉那态度,可完全不像是把自己當小女子的。
“哼,素素你歇一會兒,我繼續和他拼!”趙蓉蓉冷哼一聲,戰鬥繼續。
洪陽也不慫。
就這樣,趙蓉蓉和白素輪流上陣,兩人合力對付洪陽一個,一瓶又一瓶,半個小時過後,旁人都記不得洪陽喝了幾個了。
“這真尼瑪是神人啊!”
一道道目光彙聚,看到洪陽仍然是之前的臉色,無一不是震撼到幾乎要顫抖,這還是正常人嗎?這麽多酒下肚,居然到現在還沒反應?
反觀趙蓉蓉和白素,此時則是雙雙喝醉,趴在桌上沉睡過去。
“好家夥,今天晚上賺大了啊!”
旁人看到兩女如此的狀态,對洪陽更是羨慕嫉妒恨了…
洪陽則是很無奈,看着兩人直搖頭:“非要爲了所謂的面子和我剛到底,害的我白素姐也喝醉,還得我掏錢買單,真的是…”
想到回頭趙蓉蓉就要給自己跳廣場舞的畫面,洪陽心情總算緩和了一些,他招了招手喊來老闆付了錢,正要一手一個帶走兩女,一輛深灰色林肯轎車卻是停在了路邊。
車上下來兩人,一男一女。
男人身材瘦小,五旬年紀的模樣,一頭花白的長發紮了馬尾,縱然看起來偏弱,可他身上的氣勢,仍然是一出場就震懾住燒烤攤的衆人,那是一種站在社會高層的強烈氣場。
而女人則是穿着性感,長發如瀑布,一襲暗紫色的連衣短裙,踩着高跟鞋的修長雙腿,套着充滿吸引力的黑色絲襪,曲線曼妙,惹人注意。
“身材不錯,就是臉蛋還不夠。”洪陽目光在那少婦的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搖頭。
随着這兩人的到來,現場火熱的氣氛,忽然間就安靜了不少。
男人走在前面,筆直來到洪陽這一桌,他那精銳的目光在後者身上打量了一番,旋即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小兄弟,請問我可以坐這嗎?”
“我們馬上就走了,随便你坐哪。”洪陽笑道。
“謝謝。”
男人點頭坐下,随後說道:“初次見面,我看小兄弟氣度不凡,想和你認識認識…鄙人馬烈,野馬烈火,是個生意人。”
“晚輩洪陽,隻不過是一個小保安。”洪陽咧嘴笑道。
馬烈瞧着洪陽這不動聲色的模樣,心頭略微感到詫異,他不相信洪陽不知道他是誰,可縱是如此,在看到他的時候,洪陽仍是什麽反應都沒有。
看他,就好像是在看待一個普通人沒兩樣…
“呵呵,以洪陽兄弟的能耐,做一個保安實在是屈才了啊。”馬烈收回目光,搖頭笑道。
“哦?那馬先生覺得我應該做什麽好?”洪陽饒有興緻的問道。
“自然是要體面一些的。”
沒等馬烈開口,他身邊的女人便是媚态萬千的嬌笑出聲道:“馬爺爲人愛惜才,若是你願意,他必然是很樂意給你一些更好的工作。”
洪陽又将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敢問你是…”
“韓姬,跟着馬爺做點小生意。”女人道。
“朱雀韓姬?唔…比照片上要漂亮一點。”洪陽笑着點頭。
馬烈和韓姬聞言紛紛皺眉,顯然是有些意外,洪陽居然還看過韓姬的照片。
烈火會四大分舵,朱雀堂是最爲安分的,韓姬也是四大首領中最爲神秘的,想要得到她的照片,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看來洪陽兄弟也是認識我們啊。”
馬烈眯了眯眼,回神說道:“方才韓姬冒昧出聲略有些不禮貌,此事我待她給你道歉,不過她所說的,也正是我準備說的,洪陽兄弟,意下如何?”
很明顯,馬烈此番親自來找洪陽,意在化幹戈爲玉帛,想要以和爲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