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嫣在牙印上不斷地親吻和撫慰:“有!都變成瘀血般了!”
13号像在笑,感覺到他的肩膀在抖動:“哈哈哈,不用說對不起的。一個晚上就已傷痕累累的了,往後的日子可真的是幸福無邊,五福臨門!”
方嫣感覺到13号的左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撫摸和安慰。她捉住他的手,然後用雙腿把手夾在中間敏感的部位上。就像她在家裏把毛毛大白熊夾在雙腿間才能入睡。
13号:“……”
稍爲挪動身體轉向美女那邊,手掌就感受到柔軟而溫暖的地帶。兩人很快就再度進入靈魂出竅,但不是傳說中夢遊的境地。
淩晨四點在廿四小時瘋狂迪場内,不夜天的勁歌狂舞任你喝個無上限,停不了hiphop愛神之箭,沒半點因即将天亮而顯出消退的迹象。地庫的音樂聲傳到地面上,一輛粉綠色小車停在幽暗的側門處。貼在擋風玻璃一角的光纖高清錄像頭正在拍攝這道離場唯一出口的特寫。
胖手拿着他喜歡吃芒果冰激淋,一勺接一勺的送進嘴巴内,眼睛注視着影示屏上在遙距下清楚看到幾名喝得有點亂七八糟的年青男女,分别坐上頭兩輛在排隊等候的出租車。
胖手突然停下來,那桶芒果冰激淋旁副駕座上。按下發動機的按鈕,顯示屏從鏡頭捕捉到發雞盲的伊琳同學,步履不穩的被一名染發潮男攙扶,左搖右晃地走到出租車前。男生把伊琳推進後座,他也跟随坐到後座。出租車駛離時,看到男生俯下身子,兩人同時消失在後座位處。粉綠色小車尾随着出租車離開迪場。
尾随的小車車廂内的顯示屏看到中年開車的師傅在調教車内的後視鏡,不斷地窺視後座這兩名年青有爲的乘客在後座處的胡作非爲。一隻男生手突然遞起女生的小内褲在空中特意地給開車師傅看,接着就用腳狂踹保護駕駛人的防護鐵欄。出租車實時在直路上來了個忽左忽右貌似失控的狀态,然後又回複正常的加速。後随的小車内有人在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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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進全數是住宅區的大街,再拐進一小區前,出租車遇上停在路中央的一輛大型派送當天早報的貨車。三兩名工作人員,把當天的早報從剛停下的貨車車尾升降台處把數捆在一起的報章,在車尾升降台處緩慢的降到地面,再轉運到幾輛的小型客貨車上。
一名搬運員走到出租車前朝開車的師傅喊:“這起碼要十五分鍾才能搞定!”
一名頭發淩亂的少女,從後座處冒出來:“我在這裏下車得了!”
染發男也冒出來:“那我不送你回家了!師傅,咱接着走吧!”
後座的伊琳同學一手搶内小内褲,塞進包包内就下車,大力關上車門就繞過貨車及四五輛分别派送到各小區廿四小時便利店的客貨車時,遭到一衆搬運工人和開車男司機們的口哨聲和喊着早上好的聲音,有人還喊問伊琳叫什麽名字住哪裏及微訊号!
伊琳頭也懶得回,朝天喊回:“去你哒!”
又惹來一衆的喝倒采之聲。
粉綠色小車早已繞到另一條街,再拐到伊琳同學居住單位樓下正門的對面馬路。隻見車子而開車的人則不知躲到哪裏等候回家的獵物了。
天邊的魚肚白閃亮了一會又告回複到一片漆黑,所有的街燈路燈還亮着。腕表顯示是五點過後。古時是五更,天亮前的最後一更。
遠處傳來高根鞋不規則的亂步聲。這擺明就是伊琳同學在酒精上腦後,醉得有點腳步浮浮……腳步聲停下來,接着就是嘔吐之聲響起。又沉靜了一會兒之後,從窄巷這條捷徑赤腳走出來的小美女,一條黑影在剛好自動系統熄滅掉的所有街燈路燈下,閃現在伊琳同學的面前。這不是狗屎運是什麽?
不用麻醉藥,伊琳在暈倒在那雙胖手前,看到的是一個像戴上防毒面具的人形物正撲向自己……。
小車子的車頭燈亮起,照亮了全漆黑到天亮之間的五分鍾内那條小街的出口處,車子緩慢地駛離該住宅小區。
天色漸漸亮起,開始有晨運的耆老從大樓内走出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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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的地庫偌大的發電機組。長鳴沉實的重機械重複聲浪,讓人瘋掉似的非要戴上耳罩才能走進來進行個多小時的維修及定期保養的服務。某死角處的渠蓋下,通往鐵梯下面下水道内所有的嘈雜聲,包括慘叫尖叫等等的聲音都不可能回傳到上面地庫。何況在混凝土接壤到金屬潛水艙設計的防空洞内那些根本沒法縷出個所以然的密室,原本的設計到底是拿來幹什麽的,根本沒迹可尋,沒法稽核!
鏽蝕的密室内,屍臭混着腐臭的氣味。一具潔白嬌嫩如新的肉體被扔在滿布細菌,可調節高度及傾斜度,改裝成像一張孕婦手術床上。
爲保被擄少女不會突然酒醒,胖子還是把伊琳在塞進車尾箱後,補了一針迷魂藥,以确保安全。小美女的手腳全被皮帶鎖在左右鐵鏽的扶手及床尾可分開雙腿的鐵扣上。
電子表顯示早上七點。走回地表上的略胖身影,進入吃早餐的茶餐廳内,叫了提神的黑咖啡和非abcde套餐的公司三文治。走進洗手間後,拿出個人的香皂清洗了臉和雙手,再在背包内取出一件潔淨的tee,更換了昨夜充滿了小美女的體味和自己汗味的一件。
座回餐桌前,剛好就捧到面前的公司三文治。喝了幾口黑咖啡,開始拿起公司三文治的其中一小份,塞進嘴巴内咀嚼。仰望着那巨型電視正在播早晨的新聞。
早上九點。被綁在手術床上的伊琳同學開始甦醒。尖叫聲隻能在密室内回響。聲音喊到變沙啞了,接着是飲泣和嚎淘大哭。過了不知多久,一切還是回到一片沉寂。
密封的圓形鐵門中央那個圓形羅盤式的鐵把突然以反時針方向轉動,發出鏽蝕的吱吱聲。鐵門開啓了,一個黑影站在門外,伊琳隐約瞥到像戴着連衣帽的人影被門外面的熒光射燈投影在弧形的牆身上。一隻戴着黑色膠質手套的手出現在弧形的鐵門框上。手套滴下像是紅色的液體。一滴接一滴的把粗糙防滑的鐵地闆染了一朵像五塊花瓣似的玫瑰形狀。雙手持着手術刀及大量手術專用的閃亮利器,步步逼近手術床上的小美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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