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平時訓練太少了,閑的嗎?
周齊沒有去拆自家兄弟的台,隻是笑了笑:“那辛苦了。”
蕭柔的臉還通紅一片,低垂着腦袋:“沒……沒事,那個,我準備了早餐,你快下來吃吧。”
說完,自己轉身先跑出去了。
蕭柔紅着臉回到餐廳,下面還在吃早餐的幾個人面面相觑,随即大家都是很有默契的一笑。
蕭柔從周齊的房間裏跑出來,還通紅着一張臉,怎麽看也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啊。
不一會兒,周齊也從樓上下來了,相比起蕭柔,他就顯得淡定多了。
“齊哥早啊。”
“齊哥早。”
周齊淡淡的掃了他們一圈,很自然的在蕭柔身邊坐下,而後也不去給自己盛粥,而是不急不緩的開口:“我看大家都很閑嘛,正好,比賽在即,從今天開始,每天早晚各加訓一個小時爲1V1單人PK,陪練對象是我和安瑞,你們分一分吧。”
“哐啷”
周齊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不淡定了,手裏的筷子已經掉在地上。
“齊哥……”
周齊說完這些,這才微微一笑,起身去盛粥。
蕭柔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也根本沒去想周齊這話裏是不是有什麽特别的意思,隻是埋頭吃自己的。
而其他人,包括安瑞在内,都是一臉悲催模樣。
很快,趁着蕭柔去洗手間的空擋,阿歪開口:“齊哥,你這是恩将仇報啊,我們把蕭妹子給你找來,你居然還要虐我們,抗議!”
周齊又是輕飄飄瞥了阿歪一眼:“昨天晚上那杯酒裏,你們加了什麽?”
“額……”
所有人不說話了,就連安瑞都隻是埋頭啃着包子。
作爲朋友,他們當然知道周齊的酒量很好,想要一杯放倒他絕無可能,而想灌醉周齊也不可能,一來他自己不喝,二來他們這裏沒有人的酒量能拼得過他。
所以他們玩兒了個很尋常的把戲,就是混搭,再加上一點兒助眠的藥物,果然很成功的一杯就把周齊給放倒了。
至于他是醉了,還是睡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騙過蕭柔就可以。
周齊看着他們一個個埋頭吃東西的模樣,淡淡一笑:“算計我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嘛?”
沉默……
最終還是阿歪開口,哭喪着一張臉:“齊哥,你帶你這樣的啊,咱這不是助攻你追蕭妹子嘛。”
“所以算計我,然後害她大晚上的跑過來辛苦一晚上?”
周齊說着,又頓了頓:“哦不對,還有一早上,這早餐,是她做的吧?”
“……”
“……”
“……”
所有人,頭上真真都冒出了一串省略号。
這特麽才是你要虐我們的真正原因吧?
不是因爲算計你,而是辛苦了蕭妹子?
衆人再度集體沉默,爲毛他們覺得自己更悲催了呢?
不僅要在訓練上被虐,還被喂了一嘴狗糧,雙重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