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晨清楚，自己的成績不會差，但也不會逆天，做一般學生當中可以說是佼佼者，但和席斯言還有周齊比起來，那就不是同一個水平線。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她也沒那個興趣去花一百二十分努力在這上面。
成績嘛，過得去就成了。
但現在，周程晨有目标了，她要追趕着席斯言，他是班級第一的話，那她就要是班級第二，不然萬一老班什麽時候又心血來潮換座位，那她不就苦逼了嘛。
這個成績對周程晨來說不是難事兒，可分數的東西終究不好說，還有運氣在裏面，還是讓她多花了點兒心思。
高一下學期，各種考試明顯增多，主要是爲了分文理的時候給學校也給學生自己做出最明确的判斷。
周程晨的成績四平八穩，在文理科上，沒有哪科特别突出，也沒有哪科是短闆，但她很果斷，一定是理科，就算不能和席斯言進競賽班，她也不要卻學和他八竿子打不到的文科。
轉眼，學期過半，期中考結束，周程晨依舊保住了她第二的位置，席斯言第一。
這時候，班裏對席斯言的關注的人明顯增多了，但沒有人敢真的來追或者獻殷勤什麽的。
源于陳悠然事件的後遺症。
雖然那件事以陳悠然的道歉，周程晨的勝利做結束，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傳出了這樣的風聲。
說陳悠然和周程晨之所以結緣是因爲席斯言，兩女争一男，結果陳悠然落敗。
這種流言一出，就是真的喜歡席斯言的人也不敢做什麽，畢竟周程晨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這些話，周程晨不是沒聽到過，她隻是不在意，那些人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她才不會去理會。
蕭柔和她八卦的時候，看周程晨心不在焉的模樣，歎了口氣：“程晨，我現在覺得，班裏的人在你眼裏是不是除了你的席斯言，其他人都是青菜蘿蔔啊？”
周程晨搖了搖頭：“沒有啊，除了他，其他人我都當空氣來着，哦，你不是，你是青菜蘿蔔。”
蕭柔：“……”
周程晨說着，已經笑得不行，蕭柔氣鼓鼓的看着她，随即兩人都笑了。
“程晨，那你們現在算是在交往了？”
蕭柔忍了忍還是把這話問了出來，周程晨很坦然的搖了搖頭：“沒啊，交往什麽啊，早戀是不對的知道嗎？”
編，你接着編。
蕭柔鄙視。
周程晨依舊一臉坦然，她曾經也想過，但是後來就覺得這種事不重要了，席斯言說過，他要的是未來，他們的未來。
所以現在這樣很好，他對她好，她不讓他分心，他們一起往前走，等高考完，他們可以來一場戀愛，然後他們會有更好的未來。
曾經會因爲假期，因爲座位，因爲分班帶來的所有不安，已經都被他悉數化解，這樣已經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