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微憶:“……”
盛少爺,這麽臭屁是會失去你女朋友的知道嗎?
不知道爲什麽,看着這樣的盛言骁,蘇微憶忍不住發笑,盛言骁還是盛言骁,哪怕她這次回來之後發現他和以前變了很多,越來越有一種與世無争的味道,少了曾經少年的沖勁兒和乖張,但終究,盛言骁還是盛言骁。
無論他在外人面前多麽沉穩,多麽高傲,多麽目中無人,在她面前,他依舊幼稚臭屁,乖張龜毛,還……很流氓。
蘇微憶靠在盛言骁懷裏,微笑,言骁,我何其幸運,能擁有你的所有特别待遇。
——
再見到司年和陳阿佳,已經是二月底的事情了,盛言骁已經全面恢複,四個人一起吃了午飯,盛言骁和司年回了他們的公司,陳阿佳拉着蘇微憶又逛了一會兒,兩個人在一家甜品店裏坐下。
陳阿佳神秘兮兮的看着蘇微憶,笑得一臉暧昧。
蘇微憶忍不住瞪她:“幹什麽你?”
“嘿嘿,小憶,我聽司年說,盛少爺受傷那天,你整個人失魂落魄好像喪偶一樣喲。”
“你才喪偶。”
“嘿嘿,所以你們現在是和好了嗎?”
蘇微憶攪動着杯中的咖啡,抿唇不語,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點了點頭:“嗯。”
陳阿佳大大松了一口氣:“艾瑪,你們終于和好了,真是太好了。”
“嗯?”
“本來呢,這件事不該我說,盛少爺也不讓我告訴你,你剛走的時候,我們誰都不知道消息,後來我找你找不到,就去找司年,想讓他問問盛少爺你的情況,結果司年把我帶到你之前的公寓裏,他說盛少爺在那裏已經呆了三天了,幾乎不吃不喝,後來我在那裏見到了他寫的你的名字,不知道寫了多少遍,反正滿滿一地,掉落的到處都是。”
陳阿佳說着還癟了癟嘴,好似回憶起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而且啊,你知道我從他嘴裏聽到了什麽嗎?那種直男,居然說什麽,不是說寫夠了一萬遍,她就會回來嗎?人呢?”
蘇微憶聽得愣神,這種話,是盛言骁說的?
不會吧,根據她的了解,他們出去玩兒,路過寺廟進去參拜的時候,盛言骁都隻淡淡的說一句:“泥菩薩。”
這種人,會說出這種迷信的話?
“是吧?你也很吃驚吧?雖然他當時說的斷斷續續,但我真的聽清了,唉,小憶啊,你說說你,好端端的金光閃閃的一個大少爺,愣被你折磨成什麽樣了?他是真的很喜歡你。”
蘇微憶垂目,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盛言骁是喜歡她的,她也是同樣是喜歡他的。
他們的感情,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但深入了她的五髒六腑,也是盛言骁的刻骨銘心。
所以,分開的時光才隻會在他們身上留下傷痛,而不是治愈。
所以,她放棄了所謂的道德,隻要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