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蹊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沒什麽不一樣的,勇敢點兒,既然喜歡就試試吧,我看得出,他對你不是沒感覺,否則,爲什麽會去你上班的地方等你,還不讓你知道,而且我也能感覺出,他對你上班附近的東西很熟悉,這不是一兩天能做到的吧?”
白冰擡眸看着唐言蹊,靜默片刻,倏地笑了:“糖糖,你不覺得你對我說這樣的話怪怪的嗎?他喜歡的是你,結果你卻跑來爲我打氣。”
唐言蹊也笑了:“是有點兒啊,不過你要是被催得不耐煩了,随便抓個人來結婚,那我豈不成罪魁禍首了?”
言語間,方才的凝重氣氛不在,重新恢複活絡。
誰說女人間的友誼經不起男人和時間,隻要心胸夠寬闊,隻要人活得夠通透,什麽都有可能。
黃昏時分,盛嘉南來接唐言蹊,回别墅的路上,唐言蹊想到自己明天約了陸祁林,爲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和盛嘉南報備了一下。
許是上次那個小小的,本來可以避免的誤會造成了太嚴重的後果,盛嘉南現在一提到陸祁林,一方面是不爽,另一方面也是揭開傷疤的疼。
但是他不會阻攔唐言蹊,曾經的教訓慘痛無比,現在,既然選擇她,就相信她的一切。
“嗯,我送你去。”
唐言蹊點點頭,提到陸祁林,不由又提起白冰。
“冰冰很喜歡他,好多年了,我不在的這三年,他們好像也在一起了,不過沒多久就分手了,那天我在冰冰上班的地方見到了學長,他就是在等冰冰下班,但是好像又不想被她看見,我覺得學長心裏是有冰冰的,盛先生,作爲男人,分析分析?”
盛嘉南目光看着前方路面,嘴角冷哼一聲,吐出兩個字:“犯賤。”
“嗯?”
“人家喜歡他那麽多年,現在人家不要他了,又上趕着去,不是犯賤?”
車廂裏彌漫着一股酸味,盛大少爺現在雖然無條件的信她,尊重她,不阻攔她和别的男人單獨見面,但是這不代表大醋缸就不會翻,好比現在,唐言蹊覺得現在車廂裏的酸度,比她懷孕以來吃的所有酸的加起來還要酸。
唐言蹊忍不住笑了,伸手戳了戳盛嘉南的手臂:“盛先生,那我不要你了,你還不是舔着臉上趕着來,你也犯賤?”
盛嘉南破天荒的臉紅了一下,連帶着耳朵也是紅的,不搭理某人,專心開車。
過了好半晌,盛大少爺才好像猛然想起什麽,開口辯解:“不一樣,我們之間是我先喜歡的你,當初追你的是我,後來被甩了,舔着臉上來,有什麽不對?自己好不容易喜歡的女人,還要讓給别人?我那麽大方?”
唐言蹊眨了眨眼睛,他先喜歡的她?
開玩笑,她對他動心的時候,他知道她是誰嗎?
算了,這些都不提了。
重點是:“你什麽時候追我了?”
“我送過你花,送你禮物,帶你看電影約會,不是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