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天塌下來,我給你頂着,地陷下去,我幫你撐着,我在一天,你就不受任何人束縛,懂?”
盛嘉南很少說這樣的話,唐言蹊聽得腦子一懵,半晌,又用力點了點頭:“懂!”
盛嘉南微笑着揉了揉她的頭發:“以後唐家,你想回就回,不想去就不去,家,我給你。”
盛嘉南說完,又在唐言蹊的唇上親了一下,這才緩緩發動車子。
——
隔天,當唐言蹊從一陣頭痛中醒過來,已經是太高高照,不同于前幾天的陰霾天氣,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
撐着頭疼的身子坐起來,唐言蹊抓過手機,一看時間,頓時吓得從床上跳了下來,已經快中午了,今天又不是周末,也就是說她整整翹了一上午的班。
顧不上頭疼,唐言蹊快速給白冰打去電話,讓她幫着給打個掩護,卻被告知,已經有人給她請過假了,并且說辭很正常,沒有絲毫引人遐想的地方。
唐言蹊松了口氣,身子重重倒回床上。
是了,她怎麽忘了,自己身邊躺着的人可是大總裁啊。
盛嘉南要編個理由幫她請假還不容易嗎?
在床上眯了一會兒,唐言蹊又緩緩睜開眼睛,她喝了酒,所以頭疼,但還不至于到宿醉的地步。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還清清楚楚的在她腦子裏。
她記得他們一起去了遊樂場,在摩天輪上接吻,在旋轉木馬的南瓜車裏唱歌,還有離開之前,盛嘉南突如其來的話。
昨天晚上,因爲酒精,她沒覺得有多羞赧,滿滿的全是感動,現在回想起來,唐言蹊的臉不由燒了燒。
她昨天明明沒有醉啊,可她怎麽就有勇氣那樣對盛嘉南呢?
雖然覺得很不真實,但是……真的很開心啊。
抱着被子在床上滾了滾,唐言蹊才慢慢恢複平靜,慢吞吞的爬起來,洗漱,下樓。
“少奶奶,您起了?少爺吩咐給您熬了醒酒茶,我去給您盛一碗。”
張媽把醒酒茶放到唐言蹊面前,又微笑着說道:“少爺說,讓您起了給他打個電話。”
“我知道了,謝謝。”
唐言蹊喝完醒酒茶,又吃了點兒東西墊墊肚子,這才去院子裏給盛嘉南打電話。
聽着電話裏傳來的男聲,唐言蹊臉上的紅暈又逐漸浮現起來,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
尤其當聽見電話裏傳來一句:“今晚還要不要去遊樂場?”
盛嘉南的語氣明擺着調侃,唐言蹊微囧,目光不自在的瞥向一邊,開始毫無底氣的狡辯:“遊樂場?什麽遊樂場?我們去了?我怎麽不記得了?可能我喝多了。”
“哦?喝多了?那你一定也不記得拉着我的手說要給我生幾個孩子的事了?沒關系,你不記得我記得,晚上等我。”
男人的聲音很低,夾雜着笑意,紅果果的調戲,唐言蹊立刻反駁:“胡說,我沒說過。”
“嗯?你不是喝多了,不記得了嗎?”
“我……”
跳進某人明顯給她挖的坑裏,唐言蹊憤憤的咬了咬牙:“挂了,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