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唐同學,我約了不止一個學生來談論選題,怎麽别人都沒問題,就你有?你覺得你比其他人都優秀所以我才會對你做下作的事情?”
唐言蹊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三言兩句給定了罪,她也不傻,看着目前的狀況,唐言蹊明白自己現在真的是百口莫辯,沒有人會站在她這邊,除非她能拿出确切的證據。
可是她怎麽會有?
唐言蹊也看明白了,李靜靜和左教授根本就是一起的,他們明顯是針對她,搞不好昨天的一切也是算計在内的。
可是爲什麽?
唐言蹊想不明白,她究竟哪裏得罪了他們?爲什麽要這麽對她?
那邊,唐言蹊的沉默讓左教授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得意,越發咄咄逼人,一字一句都表明,這件事情他本來不想鬧大,卻因爲唐言蹊把髒水潑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決定走法律程序,并且要求院方,對這樣試圖走捷徑的女生進行嚴肅處理。
人證物證俱在,唐言蹊的任何辯駁都顯得蒼白無力,她不是個不理智的人,她現在說的越多,被人抓住的把柄就越多,但是她也絕對不能這麽任人宰割。
唐言蹊冷靜下來,紅唇緊抿着,腦子轉的飛快,她不是個遇到問題隻知道怪别人的人,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該如何解決。
話是由人說的,他們在這裏怎麽颠倒黑白都可以,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
“唐同學,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嗎?如果左教授說的屬實,學校對于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姑息。”
唐言蹊平靜的擡起頭,看向說話的人:“如果屬實,學校将要怎麽處理?”
“開除,并取消你的學籍。”
這個懲罰對于一個即将畢業的大學生來說是比較嚴重的了,但是更嚴重的是,這件事情還不知道會被以怎樣的形式記錄在檔案裏。
唐言蹊的話也讓在場原本向着她的老師心裏發寒,而左教授和李靜靜心裏同時閃過的都是得逞的得意。
然而,唐言蹊緊接着又是一句:“那如果不屬實呢?”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定平靜,卻有種莫名的氣勢讓人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這……”
這一次,唐言蹊沒有再給左教授打斷她說話的機會,而是直直的看着他:“教授,按照你的說法,是我借由論文選題來到你的辦公室,試圖引誘你讓我可以輕易的過畢業論文,而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我對嗎?”
“那是當然!”
左教授很堅定的承認,唐言蹊又看向院長和其他領導:“院長,各位老師,左教授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可以爲我作證嗎?”
沒人知道唐言蹊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衆人愣了一下,點頭,這話他們都聽見了,自然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