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開心不會就是因爲渣男給你包紮了傷口吧?】
從盛嘉南的公寓出來之後,唐言蹊覺得很疲憊,但同時她的心裏也很高興,一股莫名的高興,現在冷不丁的被齊程這麽紅果果的說出來,唐言蹊說不上心裏是什麽滋味,很怪異的,很焦灼的感覺。
沒有回複齊程的短信,唐言蹊拉過被子蒙着腦袋睡了過去,她昨晚幾乎沒睡,大清早又折騰了好久,身體卻是累得很,這一覺睡得很沉。
等唐言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夕陽斜沉時分,撐着身子坐起來,唐言蹊覺得渾身像着火一樣滾燙,喉嚨也幹幹的,被裹成粽子的手更是火辣辣的疼。
唐言蹊眉頭深深的皺起來,撩開蚊帳,低頭看了一眼下面,隻有齊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劇,張了張嘴,唐言蹊低聲開口:“橙子。”
齊程帶着耳機,叫了好幾聲外帶晃床才讓她聽見了動靜:“糖糖,怎麽了?”
“我好像……好像不太舒服。”
齊程沒有白雪溫柔也沒有白冰果斷,發現唐言蹊發燒之後整個人都慌亂了:“怎麽辦?怎麽辦?去醫院?對對,去醫院,我給你拿衣服。”
唐言蹊真的是難受到了極點,還要忍受着齊程的聒噪,兩個人好不容易穿好衣服下樓,出租車不能進校園,不得已隻能往外走去打車,等齊程把唐言蹊送到醫院,唐言蹊整個人已經燒得昏昏沉沉。
沐雲帆今天臨危受命做了一台手術,剛剛結束準備回家休息,走到急診的大門口時,意外的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趴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
沐雲帆眉頭一簇,他是醫生,縱然隔着一段距離,他也看出了唐言蹊的不對勁兒,邁步過去:“唐……”
沐雲帆還沒等說什麽,目光就被唐言蹊包成粽子一樣的手吸引住了,他們昨天晚上才見了面,那個時候的唐言蹊明明還是活蹦亂跳的,怎麽現在就成了這副模樣?
手包成這樣,是受傷了嗎?
“糖糖,不好意思讓一讓啊。”
齊程挂了号,問清楚該怎麽辦,快步過來扶起唐言蹊,擡頭看見沐雲帆,愣了一下,雖然她是花癡,但現在顯然不是花癡的時候,扶着唐言蹊饒過沐雲帆往裏走。
沐雲帆在原地站了一瞬就跟了過去,病房裏,醫生一邊給唐言蹊量了體溫,一邊解開她手上的繃帶。
傷口的部分已經有了化膿的迹象,醫生眉頭皺起,埋怨着:“你們這些小姑娘就是亂來,這麽大一道傷口,怎麽能不打破傷風?以爲消消毒就沒事了?還包成這樣,手還想不想要了?”
齊程莫名被罵了一頓也不生氣,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醫生,那現在怎麽辦?”
“傷口我們會重新處理,要打針,她的高燒應該就是傷口引起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先去繳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