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準備好的嫁衣已經做好了,去試試吧。”
墨連殇低聲說着,牽住柳月言的手就準備起身,柳月言嗯了下,朝着千秋她們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雖然千秋她們也很想看看月言穿嫁衣的樣子,可是很明顯,墨連殇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不過沒關系,等到月言成親的時候,他們照樣可以看到。
那嫁衣,是墨連殇安排天朝國内技術最好的繡娘縫制的,雖然說,女子出嫁,嫁衣都是自己準備,可是柳月言不會縫制。
在加上墨連殇也舍不得柳月言熬夜縫制嫁衣,兩個人也不在乎那些須有的禮儀,便直接花錢讓人做,過程不重要,隻要結果的一樣的就好了。
房門關上,幹淨桌子上擺放着兩個大盒子,盒子打開,裏面赫然躺着兩件嫁衣,光是看料子便知道,這套嫁衣,定然昂貴無比。
“月言,你換上看看。”
将嫁衣拿出來遞給柳月言,墨連殇眼底閃過絲絲火熱,他看過月言所有樣子,唯獨沒看過她穿嫁衣的樣子,真想知道月言穿上嫁衣會是什麽樣子。
“好。”
将嫁衣拿出來,走到屏風後面換上,墨連殇在屋内等候着,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等候新娘子出來一般。
不過很快了。
很快,月言就将會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新娘。
沒一會,柳月言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長發随意披散着,容顔帶了絲絲嬌羞和紅潤,一襲紅色嫁衣,将她身材襯托的苗條不已。
絕美容顔,搭配嫁衣,好看到幾點,墨連殇一時間甚至忘記了呼吸。
月言長得很好看,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月言穿上嫁衣,居然這麽誘人,甚至,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怎麽了?不好看嗎?”
見墨連殇一直盯着她不說話,柳月言皺眉,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嫁衣,眼底閃過絲絲疑惑,這嫁衣是按照她尺寸做的。
合适倒是合适。
要是有全身鏡就好了,這樣,她也能夠看看自己穿嫁衣的樣子。
可惜古代沒做全身鏡。
“很好看。”
走過去摟住柳月言腰肢,還未等柳月言開口詢問,墨連殇直接低頭吻了下去。
“唔。”
墨連殇不給柳月言任何喘息的機會,而是直接将柳月言所有的話全部吞沒,手,也開始變得不規矩起來,腰帶,被墨連殇解開。
“不,不行,嫁衣會弄髒的。”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機會,柳月言急急忙忙阻攔住墨連殇,墨連殇直接将柳月言打橫抱起:“髒了在重新做。”
月言這麽好看,害他什麽都不想做,隻要将月言吃到肚子裏面去。
床簾落下,滿室旖旎。
柳月言發誓,墨連殇絕對是個禽獸,還是個随時随地發情的禽獸,都說禁欲太久的男人很可怕,她深有體會,這哪裏是可怕。
簡直就是恐懼。
“主子。”
門外傳來安生的聲音,墨連殇看了眼柳月言,将被子給柳月言蓋好,并且吩咐人不允許進去打擾她,随後才和安生一起消失在柳月言宮殿。
到了偏殿内,墨連殇容顔冷冽起來:“怎麽樣?”
關于月言被暗殺的事情,他隐約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所以暗中派安生盯緊北國那邊,北國現在被天朝國攻打。
可是他很想知道,爲何安靜了那麽久的北國,會突然這麽大動作刺殺他們,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必須将所有的危險,全部掃平。
這樣,才能夠給月言一個安靜的世界,給自己的孩子一個平凡的世界。
“查到了。”
“主子,你還記得城王嗎?”
城王?
這個生疏的名字,讓墨連殇想了許久,才想起來,那不就是自己的好大哥嗎。
“這件事情,和墨龍城有關系?”
他根本不在乎什麽兄弟情分了,在當初奪位的時候,他們就早已沒了什麽兄弟情分,況且,生在皇室,就應該冷心冷情。
“是的。”
“城王當初逃脫後,主子有意放他一命,他便逃到了北國,還成爲了北國的王爺,北國也善待他,這次暗殺,也是城王出的手。”
當然,這件事情自然是對外界封鎖的,外界根本不知道,可在墨連殇成爲皇帝後,暗地裏可是做了不少的小動作。
現在四國,幾乎都有屬于他自己的勢力,旁人想打探事情或許很難,但是他想打探事情,卻很容易,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那墨龍城現在何處?”
墨連殇神色冷的可怕,他有意放墨龍城一馬,沒想到,墨龍城居然如此不識好歹,居然三番五次派人來暗殺他,甚至,還牽連到了月言。
當初,若非因爲答應月言,按照他的性子,又怎麽可能給他們留性命。
“這個屬下不知,墨龍城前些日子便悄悄離開了北國,我們的人也找不到他,恐怕,是在哪裏藏起來了。”
“不過,依屬下所見,隻要墨龍城想要暗殺主子和柳小姐,那肯定還會繼續動手的。”
隻要墨龍城一動手,他們的人肯定能發現的,就算抓不住,墨龍城也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這個墨連殇自然知道,隻是墨龍城一日不死,他就放心不下月言,要是月言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那他恐怕真的會恨死自己的。
恨自己在自己的羽翼下都無法保護好月言。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一旦有墨龍城的消息,立刻來通知我。”
安生應了聲,立刻轉身下去。
安生下去後,墨連殇背着手在偏殿内站起來,眸子,森冷的可怕,既然墨龍城想鬥,那麽,他就和墨龍城鬥一鬥。
經過那麽久的沉澱,他倒是想知道,自己那個好大哥,現在有多大能耐。當初争奪皇位的時候,他完全有機會殺了墨龍城,也完全可以在半路截殺墨龍城,但是他都沒有,其中最大原因是因爲答應了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