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自己的女兒進宮那麽久,皇帝也寵幸過她們,爲什麽就是沒有懷孕呢。
若是他們知道,寵幸自己女兒的人,從來都不是墨連殇時,恐怕這些大臣會暴怒吧。
墨連殇下了早朝後,直接去找柳月言,柳月言現在在月子中,連宮殿大門墨連殇都不允許她出去。
每日,更是吩咐禦膳房那邊準備大補的飯菜,各種補身子的湯更是變着法的來,墨連殇每日,都會去監督柳月言吃飯。
剛開始,隻要他不去,柳月言就不會乖乖吃飯,倒不是不吃,隻是那補湯什麽的,他不在,柳月言基本上都用來倒掉了。
這幾日,柳月言聽到喝湯兩個字就下意識想要逃跑,尼瑪就算是補,也不帶這麽補的,一天三頓,光是補湯她就要喝五六次。
在這麽補下去,她懷疑自己都快補出病了。
“月言。”
千秋和绯兒趁着墨連殇不在,終于能夠來看柳月言了,自從柳月言生完孩子後,直接拒絕讓任何人探望,美名其曰月言要補身子。
聽到他們的聲音,柳月言立刻放下碗筷看向門口,眼底閃過絲絲高興:“你們怎麽來了。”
千秋看見柳月言面前那大桌子菜時樂了:“月言,等你坐完月子,恐怕都變成豬了。”
“就算是養豬,也不帶這麽養的,也就你受得了,要是葉陌這麽養我,我得跟他急。”
千秋和绯兒坐下,柳月言吩咐宮女準備碗筷:“來來來,我們一起吃吧,這些菜全部都是剛擺好的,我也還沒吃呢。”
說着,柳月言都快愁死了,她一把抱住千秋:“天啊,我好想出月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懷孕的時候墨連殇就什麽也不讓我做,吃了睡,睡了吃,現在坐月子,更加恐怖,天天補,我都快廢了,孩子也不讓我見,嗚嗚。”
說起這個,柳月言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墨連殇這混蛋,她因爲沒奶,孩子就一天到晚待在奶娘那裏,這混蛋反倒是一本正經的說爲孩子好。
爲孩子好個鬼啊,别以爲她不知道,這混蛋就是怕她将心思放在孩子身上,然後冷落了他。
混蛋墨連殇。
跟自己兒子争風吃醋,也是沒誰了。
“噗嗤。”
笑聲傳來,隻見千秋一下子笑出來,不但沒有同情,反而眼底全是幸災樂禍,柳月言這樣子,都快成深閨怨婦了。
“去你的。”
松開千秋,柳月言撇撇嘴,不在打鬧,這時,墨連殇走了進來,見到千秋她們的時候,他眸子微閃,這兩個人怎麽來了?
每次她們來,月言就肯定不會吃飯。
果然,一看桌子上,所有菜幾乎都是好端端的沒動,很明顯她們都在顧着聊天沒有吃飯。
“月言。”
他面色不善的叫着,柳月言看了眼桌子,心底一個疙瘩,千秋和绯兒見狀,兩人毫無骨氣的站起來道:“月言,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對,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咋們改日在聊吧。”
說着,千秋和绯兒快速離開柳月言,開玩笑,墨連殇生氣,月言最多就是被他親幾口,實在不行就按到床上啪一頓。
可是他們不一樣啊,他們現在吃墨連殇的,住墨連殇的,要是墨連殇整治他們,他們朝誰哭去。
等到她們都走後,柳月言挪動了下屁股,先發制人道:“墨連殇,你混蛋。”
說着,柳月言瞪着他,完全不給墨連殇率先問罪的機會。
開玩笑,這禽獸,自從她生完孩子後,就随時随地那啥,要不是因爲她在坐月子,估計這禽獸早就不知道要她幾次了。
雖然說讓墨連殇憋那麽久确實不恰當,可是一旦讓墨連殇碰她,估計她肯定會好幾天下不了床。
“怎麽了?”
見她那個樣子,墨連殇哪裏還舍得質問柳月言,隻是無奈走過去,随手将桌子上的碗端起來,舀了一大勺雞湯進去。
那油膩的味道,看得柳月言胃都疼了。
“我要吃素。”
她抗議着,說什麽也不要那碗墨連殇給她盛好的雞湯,就算是在好吃的東西,也架不住天天頓頓吃的,在這麽下去,她真的會胖的。
“不行。”
“你現在正在坐月子中,葉陌說過,孕婦在坐月子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補補,在加上你生瑾兒的時候失血過多。”
想到這,墨連殇神色微微黯淡下來,月言生孩子的場景,他到現在還記得曆曆在目,每次想起來心都會痛,是他沒保護好月言。
那批人的下落他還沒有查清楚,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派來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是沖着月言和他來的。
“我喝便是。”
她最看不得墨連殇露出那樣的表情,那件事情,她從未怪過墨連殇,是她自己執意要走出去,還不帶任何人,說到底,錯的是她才對。
柳月言沒看到,在她喝下去的時候,墨連殇眼底閃過絲絲笑意。
這時,喝湯的柳月言猛然擡頭,她歪過身子,準确無誤找到墨連殇唇瓣吻了下去,瞬間,在将自己嘴裏的雞湯全部渡給墨連殇喝下去。
雞湯味道在兩人嘴裏彌漫開,墨連殇眸子深了深,抓住柳月言,加深了這個吻。
漸漸的,這個吻開始變質,墨連殇伸手,将柳月言腰帶解開。
“唔。”
掙紮聲傳來,柳月言睜開眸子,墨連殇松開她道:“月言,我都忍了七個月了。”
他是個男人,還是個正常男人。
在面對柳月言的時候,說沒有沖動那是假的,月言懷孕期間,他感覺自己都快忍不住了,可爲了不傷到月言,他還是沒說什麽。
現在,在調養下,月言已經恢複成原來的樣子,身子骨也好了起來,要是在忍的話,他會真的受不了的。
面對祈求和期待的目光,柳月言抓住長袍的手僵了僵,随即點頭:“好。”說完臉就紅了,她和墨連殇雖然不是第一次,可到底當着面說這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