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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落幕,幾道身影飛快穿梭着,墨連殇和黎初等人穿着夜行衣,每個人都蒙面而行,在快要接近皇宮時,墨連殇道:“葉陌,你速度快,你拿着兵符去調動兵力圍剿皇宮。”
“黎初,你和長青湯圓去太子宮殿将人截住。”
“安生和我去皇帝宮殿,記住,哪怕是任務失敗,也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當看到信号時,不管你們在做什麽,必須立刻撤退,知道嗎?”
信号彈是爲了以防萬一準備的,現在南國兵力全部在他們手裏,又是深夜,圍剿南國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衆人點頭,按照墨連殇吩咐的行動,墨連殇和安生快速朝着皇帝的寝宮而去。
皇宮的寝宮,是最爲森嚴的,同樣身爲皇帝,他自然知道這一點。
至于月家,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前陣子給月家找的麻煩,已經讓月家的人忙的團團轉,就連月孽也時常忙的無法休息。
這個時候,恐怕早就被困在月家了。
墨連殇和安生悄無聲息出現在皇帝寝宮,剛出現,照樣驚動暗衛,安生解決外面的侍衛,墨連殇則是在寝宮内和暗衛打起來。
他武功高強,這些暗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在加上他本身也帶了自己培養的暗衛,所以解決暗衛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他來操心。
打鬥聲不斷響起,血腥味彌漫着,很快便驚動了睡着的皇帝,皇帝猛地睜開眼睛,一把劍橫在他的脖子上,皇帝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是誰?居然敢公然到皇宮來行刺?”
皇帝聲音很冷,臉色也很是難看,他确實沒想到居然有人膽子那麽大敢來行刺他。
來行刺他的人不是沒有,相反還很多,但是每次都被保護自己的暗衛給解決掉了,像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還将劍架在他脖子上的,這個人是第一個。
墨連殇嗤笑幾聲:“我是什麽人你就不必管了,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來送你下地獄的就可以了。”
說着,也不等皇帝回話,墨連殇手腕用力,皇帝甚至于連慘叫都來不及,就那般沒了性命。
今晚能夠這麽順利,和他們的計劃有很大關系,他們拖住了月家,穩住了南國官兵,連帶着太子也全部穩住,所以才會進展那麽順利,并且殺了皇帝。
外面的打鬥還在繼續着,墨連殇揮舞長劍,下手很快,幾乎一劍一個人,沒一會,保護皇帝的暗衛全部沒了生息。
墨連殇帶來的暗衛有五十人,現在還剩下四十人,他冷冽道:“我們走。”
皇帝已經死了,他們也沒必須在繼續留下去,而是快速朝着太子的宮殿而去。
貳錦能夠當上太子,絕對不是個蠢貨,所以他不得不防。
去的時候,他發現太子宮殿十分明亮,伴随着劇烈打鬥聲,墨連殇皺眉,閃身,飛到屋頂上,隻見太子宮殿場地内,裏裏外外圍了不少人。
而貳錦正抱着手不屑的看着這一幕,長青和湯圓黎初三人被困在中間,三人神色有些狼狽,身上也挂了彩。
“動手。”
墨連殇揮手,四十個暗衛迅速出現,和包圍的那些官兵打鬥起來,墨連殇也閃身,一把抓住黎初和長青,長青抓住湯圓,幾人就這麽被帶離包圍圈。
貳錦寒着臉道:“在柳月言消失後,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有什麽企圖,沒想到,居然真的被我猜中了。”
“你們想要攻打南國,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他嗤笑幾聲,眼底全是寒意,在柳月言消失後,他便迅速将自己的勢力召喚到一起,爲的,便是防衛有人出手。
墨連殇沒有和貳錦廢話,而是拔劍朝着貳錦打去,黎初也拿劍上前,長青和湯圓則是和四周的官兵在一起打鬥。
現在這個場面,本就是你死我活,要麽死,要麽活着出去,他們誰也沒有留手,都是以最爲淩厲的招式打鬥,黎初和墨連殇配合默契,招招緻命。
貳錦武功也不差,打鬥間,他大聲喊道:“弓箭手。”
話音剛落,四周出現不少拿着弓箭的官兵,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密密麻麻的箭羽全部對準墨連殇衆人。
貳錦在趁着墨連殇他們戒備的時候快速閃身到安全地方。
“給我放箭。”
他就不信殺不了這些人,箭羽很多,密密麻麻的,每隻箭羽上面的都抹了劇毒,墨連殇等人靠在一起,不斷揮舞手上的長劍。
“都給我堅持住。”
隻要葉陌将官兵帶來,那麽今晚的這場暗殺,也将到此結束。
箭羽越來越多,墨連殇和黎初他們到底隻有幾個人,暗衛死了不少,若是在這麽繼續下去,恐怕局勢會對他們不利。
“黎初,你掩護我。”
墨連殇一邊抵擋着箭羽,一邊悄聲和黎初說話,黎初嗯了聲,墨連殇突然朝着貳錦打去,黎初則是給墨連殇打掉襲來的箭羽。
貳錦似乎每想到墨連殇居然還會朝着他打來,所以愣住一下,等到回神的時候,長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還未有任何舉動,墨連殇手上用力,貳錦一句話未說便死了過去。
箭羽,有那麽一瞬間的停頓,所有官兵都看着這一幕,眼底全是不可置信,這怎麽可能,他們的太子,居然被殺了?
“大家不要松懈,我們要替太子報仇。”
一下子,所有官兵怒氣高漲,一個個臉色帶着視死如歸。
“不許動。”
從四面八方出現不少官兵,墨連殇忍不住松了口氣,他知道,是葉陌來了。
葉陌騎着馬,額頭上有着汗水:“抱歉,來遲了。”
“不過,似乎恰當好處呢。”
隻是一眼,他便看到了貳錦的屍體,說不詫異那是假的,這麽多官兵在,墨連殇居然還能夠殺了貳錦,可想而知武功有多高。
墨連殇看了眼被制服的官兵,冷漠道:“一個不留。”剛才放箭的,那些人幾乎都是貳錦的手下,他們忠的,自然也是貳錦,所以完全沒有留着的必要,更不要妄想他們會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