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
“神棍?”
連續叫了好幾聲,葉陌才醒過來,眼底全是困意:“嗯?”
他聲音慵懶,滿是疲憊,似乎很不滿意有人打擾他睡覺一般,在見到叫他的是千秋時,葉陌眸子清明些許,卻還是很困。
“你先洗個澡在去睡吧。”
葉陌身上髒兮兮的,隔着距離都能夠聞到身上的汗味,看得她都有些無奈,這個人到底去做了什麽啊,這幅樣子,和翩翩公子形象簡直差遠了。
“嗯。”
葉陌輕輕應了聲,腳步有些虛浮,朝着浴桶走了過去,他是真的困極了,都快四天沒睡覺了,如果不是因爲藥物的原因,可能他早就睜不開眼睛了。
随意的将自己衣服脫完,葉陌進了浴桶,暖暖水流讓他舒服些許,就那般靠着浴桶徹底睡了過去,現在誰來叫他他也絕不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着,在外面等候的千秋皺眉,怎麽神棍還沒有出來?
都進去快一個小時了,就算身上有淤泥也搓幹淨了吧,該不會在裏面睡着了吧?
她皺眉,沉默了下,還是走了進去。
“……好一幅美人泡澡畫面。”
千秋忍不住贊歎了句,葉陌長得确實很好看,現在長發垂在浴桶邊,皮膚看起來極好,就連身爲女子的千秋都忍不住嫉妒。
“神棍?”
她走過去别開眼睛叫了一聲,雖然她喜歡美人,可是不代表她喜歡看這麽刺激性的美人,要知道,在現代的時候,她可是連男生的手都沒有牽過。
身後沒有傳來回答,千秋皺眉:“神棍?”
這次她放大音量,可葉陌還是沒有絲毫反應,睡的很沉,千秋抿唇,有些郁悶的看着這一幕,總部能讓她将葉陌給弄出來吧。
葉陌雖然長得儒雅,可那身子卻一點也不儒雅,反倒是健壯的緊。
“我上輩子欠你的。”
千秋嘀咕了一聲,認命上前,準備将葉陌從浴桶裏面弄出來,浴桶的水已經涼了,如果葉陌真的在這裏泡一晚上澡的話,絕對會發燒的。
剛碰到葉陌的手,葉陌下意識伸出手一拉,千秋身子習慣性的前傾,整個人被拉進浴桶裏面,她驚慌中連忙掙紮準備站起來。
手上,卻摸到什麽軟軟的東西??
然後,那東西在手中逐漸變大?
千秋楞了約莫半分鍾,然後似乎意識到什麽,一巴掌朝着葉陌臉上扇去,因爲她太過于激動,浴桶咚一身翻到,裏面的水直接灑了一地。
地面上鋪着的毛毯全部被打濕,千秋整個人也弄得狼狽不已,粉色宮裝緊緊貼在身上,風吹進來,讓她打了個噴嚏。
“阿嚏。”
揉了揉鼻子,她爬起來,等看到葉陌情況時,忍不住捂住自己的眼睛。
“神棍,我上輩子欠你的。”
她狠狠咬牙,任命的将手放下,隻見葉陌光條條的躺在地上,身邊全是是誰,某處的小兄弟正直挺挺的,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千秋臉瞬間紅了,找了塊布蓋住他,然後将人扶到床榻上去。
床榻離洗澡的地方不遠,約莫三四分鍾,而正是這三四分鍾,讓千秋累的氣喘籲籲的,長裙還濕漉漉的穿在身上,讓她無奈極了。
替葉陌蓋好被子,她插着腰道:“便宜你了,等到你醒過來的時候看我怎麽收拾你。”
……
“墨連殇,你去哪裏?”
柳月言拉住換上夜行衣的墨連殇,墨連殇長發挽起,容貌俊美,此刻正準備将黑布蒙住自己的眼睛,看樣子,是準備去做什麽事。
墨連殇看眼漆黑的窗外,然後将目光落在柳月言面前:“月言,我要去南國皇帝寝宮,然後辦點事情,你早些休息吧。”
柳月言皺眉:“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不放心墨連殇一個人,畢竟皇宮危險重重。
墨連殇搖頭:“月言,這太危險了,别忘了,你現在有孕在身,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見他這麽說,柳月言也不勉強,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這是可以迷倒人的藥,效果極好,幾乎是立竿見影。”
墨連殇接過,讓柳月言早點休息,自己迅速消失在原地,窗戶打開,柳月言看着漆黑的夜色,眼底思緒萬千。
墨連殇說了,下個月月初便動手,距離月初還有十天的時間,也就是說,皇宮的平靜,隻有十天了。
對于墨連殇的計劃她一概不知,墨連殇到底想怎麽做,她也不知道,但是墨連殇整個人卻十分自信自己的計劃和部署。
恐怕這南國,又将陷入腥風血雨啊,死亡,再一次會讓不少人經曆,那樣的場面她不想看到,但是,戰争和權勢永遠都是殘酷的。
“吱。”
房門被人推開,月孽風塵仆仆的出現在她的宮殿,那藍色長袍沾染上不少塵土,看到柳月言時,月孽大跨步上前,神色淩厲。
“柳月言,月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他緊緊捏住柳月言的手,眸子晦暗,帶着毀天滅地的恨意和殺意,似乎隻要柳月言說錯一個字就會讓柳月言橫死在這裏一般。
柳月言并未掙紮,隻是冷着臉道:“我一直在皇宮内,從未出去,若是月大人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另外,月孽,我說過,讓你别出現在我面前,你讓我感到惡心,月家如何與我無關,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她的話很冷,絲毫不顧及月孽面子。
月孽根本不相信柳月言的話:“若不是你做的,月家怎麽會遭受到重創,柳月言,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說完,月孽朝柳月言逼近幾步,柳月言心底微微戒備,面色上卻什麽表情都沒有,她嗤笑一聲:“月孽,你們月家在南國位高權重,樹敵定然也不會少。”“别什麽事都往我身上推,還是說,你覺得你們月家,蠢到一個女子就可以讓你們遭到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