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脫衣服,也太快了吧。”
隻見墨連殇隻是大手一扯,那衣服便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兩人很快便坦誠相見,柳月言是真的很羞澀,抱着墨連殇不敢說話。
墨連殇動作很輕,很小心,悶哼聲不斷傳來,還伴随着淺淺笑意,墨連殇低頭,吻了下去。
許久後,柳月言有些累,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墨連殇,我不要了。”
柳月言的話帶上絲絲哭腔,她能不哭嗎,這禽獸,都過去半個時辰了,按照現代的時間來算,也就是說,墨連殇已經做了一個小時了。
雖然動作很輕,可是她感覺自己的腰都快酸了。
“唔。”
墨連殇動作突然用力,柳月言叫了出來,随即眼底閃過羞赫,将自己的枕頭朝着墨連殇丢去,墨連殇笑了笑,躲開枕頭,加快速度。
直到一個時辰後,墨連殇才停下來,柳月言卻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禽獸啊,禽獸啊。
她現在懷孕墨連殇就這麽禽獸,這要是等她孩子生完,她是不是連床都别想下了?
柳月言累的半死,墨連殇整個人卻十分清爽,這個認知,讓柳月言再次罵了一句禽獸。
爲什麽她沒有出力,最後累的半死不活的人卻是她?
墨連殇穿好衣衫,給軟在床榻上的柳月言也穿好衣服,随即在柳月言額頭上吻了下:“月言,今天你就在這休息一晚上吧。”
這個樣子,估計也沒有力氣回宮了。
柳月言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隻是迷迷糊糊的點頭,然後沉沉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覺到身後貼上一具溫熱身子。
熟悉氣息,讓柳月言十分安心,朝着身後的身子挨近些許,身後的人将她摟在懷裏,兩人就這麽睡了過去。
“月言,起床了。”
早晨時,墨連殇寵溺的看了眼柳月言,雖然舍不得叫醒柳月言,他卻還是将柳月言叫了起來。
睡太多了對身子不好,更何況月言還是個孕婦,雖然會比較嗜睡,但也不能一直睡。
柳月言掙紮了下,翻身,嘴裏嘟囔幾聲,并不打算起來,墨連殇诋閃過絲絲無奈,找來幹淨長裙給柳月言換上,然後将柳月言打橫抱起走出房門。
“唔。”
陽光微微有些刺眼,柳月言下意識遮住自己的眼睛,整個人靠在墨連殇懷裏,長發披散着,她整個人散發着柔和目光。
“墨連殇,你帶我去哪?”
柳月言還有些迷糊,身子還是很酸,懶洋洋的靠在墨連殇身上,并未打算動彈。
墨連殇擡頭看了眼屋内:“帶你吃飯。”
“月言,别睡了。”
他這麽一說,柳月言立刻炸毛了,眸子狠狠瞪了眼他:“怪誰?”
要不是這個禽獸一直做,她能是這個樣子吧。
她昨天感覺自己都快死在床榻上了。
墨連殇抿唇:“怪我。”
這句話,再次讓柳月言狠狠瞪了一眼他,别以爲她沒看見這個男人上揚的嘴角,隻要是有眼睛的,都能夠看得出來墨連殇心情很好。
安生更是如此,一眼,就發現墨連殇心情不錯,剛準備開口,就見到墨連殇懷裏抱着一個女子,看身形,似乎是昨日那個女子。
安生眸子都瞪大了,這個女子到底是誰啊?居然能夠得到主子如此寵愛,可惜那女子容顔一直埋在主子懷裏,根本看不清容顔。
“主子,你這是?”
他忍不住開口,指了指墨連殇懷裏的女子,雖然這麽做有些逾越,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身爲下屬,是沒有資格過問主子的。
墨連殇腳步頓了頓,因爲心情好的原因,并未計較安生的逾越,他轉身,垂頭溫柔的道:“将頭擡起來給他看看。”
他并未打算一直瞞着,安生從小便跟着他,所以,他不介意讓安生知道月言的存在。
柳月言勾唇,擡起頭,将自己的腦袋從墨連殇懷裏揚起來,然後,在安生打量目光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嗨。”
“安生,好久不見。”
剛說完,柳月言就在安生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上見到很多種表情。
震驚,不可置信,錯愕,甚至于有的表情,都無法用語言概括,許久,安生才結結巴巴的道:“柳,柳小姐?”
“主子,這怎麽可能?”
柳小姐不是死了嗎?
當初她可是主子親自埋的,絕對不會有錯,主子那段時間的頹廢,也絕對不會有錯的,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本該死了的人,卻被主子抱在懷裏。
墨連殇垂頭,很明顯,他也很想知道,和月言相認後,他并未主動詢問過月言當時的事情,月言沒說,他也沒問。
兩人,都不想提起那段時間的事情。
柳月言剛準備說,墨連殇看了一眼安生,抱着柳月言道軟塌上坐好,柳月言也不覺得羞澀,而是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在墨連殇懷裏乖乖待着。
“其實,當時的事情,也很簡單。”
“我在你房中看到一本醫書,醫書上,有一種藥,是假死的藥,我做出來了,也吃下去了。”
她說的很簡單,直接将其中的危險全部過濾掉,尤其是那一段她差點成爲啞巴的事情,更是絕口不提,事情已經過去了,再提也沒有意義。
反倒是隻會讓墨連殇覺得更加愧疚罷了。
墨連殇聽後,神色微微黯淡,他也不顧及安生在場,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若非他當時不将事情說清楚,月言怎麽可能會吃下假死的藥。
柳月言搖搖頭:“都過去了,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提了,隻要我們現在好好的就行了。”
向來面無表情的安生難得露出一個笑意:“主子,恭喜你們了。”主子和柳小姐之間的事情,他幾乎都知道,很多時候,他都覺得主子和柳小姐兩個人都十分不容易,但是,兩個人能夠徹底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