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殇笑了笑:“好。”
聲音很輕,笑的很好看,讓柳月言眼底閃過絲絲癡迷,對于墨連殇的顔值,她向來是服氣的,這麽好看的男人,如今被她收了。
怎麽想,都覺得自己太劃算了。
這男人,多金,長得帥,還溫柔,專一,有權有勢,怎麽看,都是集所有優點于一身的完美男人。
相比較她,除了一個人,什麽都沒有。
啧。
“墨連殇,我發現,我是不是賺大了?”
她忍不住伸手,在墨連殇臉上捏了捏,忍不住感歎了句,皮膚真好,她又捏了下自己的容顔,兩者相比較,果然還是墨連殇的更好。
拉仇恨。
這樣想着,她手上忍不住用力了些,墨連殇眼底閃過寵溺,就那般由着柳月言折騰,也沒有打擾她。
“是我賺大了才對。”
月言那麽好,兜兜轉轉,都隻屬于他一個人,這般聰慧女子,能夠擁有,他何其有幸。
柳月言哼了聲,眼睛笑成月牙:“對啊,你賺大了,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
……
從墨連殇那裏離開後,柳月言直接朝着黎初院子而去,去的時候,黎初正在和幾個管事模樣的男子在商讨着什麽。
石桌上,擺放着不少茶水點心,丫鬟們進進出出伺候着,她走過去,一眼,便看到,黎初他們讨論的,想必是商業上的賬本。
“黎初。”
柳月言輕聲叫了一句,黎初聽到聲音,回頭,随即朝着幾個管事的道:“你們先下去吧,這賬本,我之後派人給你們送去。”
管事見狀,也十分有眼色,一個個起身朝着黎初告别,眸子,在柳月言身上打轉,他們還從未見到莊主這般對待女子呢。
要知道,莊主對賬本之事,一般都十分看重,每次商讨的時候,必須他們全部在場。
而現在,就因爲這個女子叫了他一身,他就直接吩咐他們離開,難道,莊主這是好事将近?
心中雖然猜測不已,可是黎初沒發話,他們自然也不敢多問。
等到他們離去後,黎初将賬本疊好,朝着柳月言笑了笑:“小言兒,你怎麽來了。”
柳月言走過去,在黎初對面坐下:“我來看看你,剛才那些,都是你的手下?”
見黎初點頭後,柳月言有些詫異,那些人,她雖然不熟,但也見過幾次,幾乎都是南國商鋪的老闆,且生意十分好。
而現在,黎初卻告訴她,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
真讓人驚訝不已。
黎初笑着給柳月言倒了一杯茶水,随即道:“你讓我壟斷南國經濟,這次叫這些人來,也是爲了這件事情。”
想要徹底壟斷南國經濟,就必須先搞清楚局勢和狀況,且不能夠貿然出手,更加不能讓皇室和月家的人察覺。
柳月言抿了一口茶水,神色微動:“這樣啊。”
“我這次找你,不是爲了這件事,而是爲了另外一件事情。”
她說的神秘,黎初挑眉:“哦?什麽事情?”
柳月言勾唇道:“我有一個朋友,因爲局勢所迫,眼睛毀掉了,所以,我想讓你留在你這裏靜養一段時間。”
“而且此人十分聰明,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獨特見解,雖然眼睛看不見,可很多事情都能夠做,我相信,留在你這裏,或許作用很大。”
沒錯。
她說的朋友,就是绯兒。
绯兒眼睛在恢複期間,需要靜養,而皇宮危險重重,難免不會被人發現,所以,她打算将绯兒留在黎初這裏一段時間。
绯兒身爲國師,國師殿基本上不會有人去,就算離開一段時間,也絕對不會被人發現,另外,她也是存了私心,想給兩人牽線。
绯兒現在是男裝打扮,就算如此,她也不擔心黎初會做出什麽逾越舉動。
黎初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既然是你的朋友,那留在這裏便是,正好我這段時間都會在院子裏面辦事情。”
“倒是你,在皇宮可要小心一點。”
皇宮不必外面,裏面太過于危險,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自己能夠親自去保護小言兒,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徹底放心。
柳月言點頭:“放心吧,我現在是神女,就算有人想要害我,也必須忌憚一些。”
黎初皺眉,就算柳月言這麽說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但是目前也确實沒有更好的辦法。
事情交代完,柳月言又将月家這三天不會盯着他們的事情和黎初說了,黎初立刻會意,也就是說,這三天内,他們要做什麽,都必須盡快做完。
雖然不知道柳月言是怎麽辦到的,但是對黎初而言,這無疑是個機會。
“好了,我就先走了,若是離開皇宮太久,皇宮的人會懷疑的。”
黎初也沒有挽留,嗯了聲,準備派人給她準備馬車, 柳月言拒絕了:“不用了,我步行回去就好。”
她來的時候就是走路的,要是回去是坐馬車,難免有些惹人注目。
黎初皺眉,卻還是沒說什麽:“那你多加小心。”
現在這個關頭,他們不能出現絲毫纰漏,一步錯,步步錯。
柳月言朝着黎初笑了下,提起裙擺,戴上面紗轉身離開黎初院子,關于要绯兒到黎初這裏住的事情,她并未和绯兒事先商量。
一會回去的時候,她還要先和绯兒商量一下才行。
剛走到大街上沒多久,便被一群人攔住,她皺眉,前方一群人慢慢走過來,等到走近的時候柳月言才發現,爲首的人,居然是婉姨娘。
婉姨娘穿着奢華,身邊還跟着幾個丫鬟侍衛,雖然婉姨娘帶着面紗,可她還是一眼便認出來了。
一個人,面容可以遮住,但是那股氣質,怎麽也遮不住。
“月言,好久不見啊。”
走近後,婉姨娘朝着柳月言柔柔的開口,神色,悄然在柳月言身上打量着。婉姨娘在打量柳月言,柳月言自然也打量着婉姨娘,婉姨娘穿着粉色長裙,穿着十分華麗,頭上的簪子,一看就十分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