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自己的長袍全部解下,墨連殇彎腰,将柳月言打橫抱起,去了偏殿内屋,裏面,赫然是一張大床,正是他休息的地方。
柳月言眸子微紅,恐慌到了極點,她想掙紮,她想逃,可是她根本逃不掉,她讨厭墨連殇的觸碰,讨厭到了極點。
身子被重重摔在床榻上,還未等柳月言有什麽動作,墨連殇身子趴下,柳月言痛的五官扭曲,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
淚水,順着眼角留下,血迹,也從兩人相連的地方出現,屋内沒有點蠟燭,到處漆黑一片,唯獨墨連殇那雙眼睛明亮的吓人。
床榻不斷晃動,柳月言眸子有些失神,但是恨意,怎麽也掩飾不住。
她恨墨連殇,墨連殇說過,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卻娶了後宮佳麗,墨連殇說過隻要她一人,卻和錦兒行了房事。
墨連殇說過不殺自己的兄弟姐妹,卻殺了墨玄離,墨連殇說過不碰她,卻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她。
她緊緊捏住床單,承受着墨連殇的動作,一顆心,早已滿目傷痕。
期間,柳月言暈過去一次,眼睛紅腫起來,床榻上一片狼藉,在天際出現絲絲微亮的時候墨連殇才停下來,整個人沉沉睡了過去。
柳月言咬牙,四肢軟的不像話,伸手,将墨連殇從自己身上推開,長發淩亂,某個地方叫嚣着劇烈痛苦,身上的青紫,說明剛才情況的激烈。
她起身,腳下一軟,整個人有些狼狽的跪倒在地上,雙腳有些打顫,她抓起地上的長裙随意穿在身上,提着燈籠,打開大門逃也似的離開了。
她的心很亂,亂到了極點,她現在不想看到墨連殇,一點也不想看到。
那邊,正和闵雨說完事情的錦兒出現,她看到從偏殿出現一抹身影,仔細看,不是柳月言又是誰,而且柳月言神色驚慌,似乎有些不對勁。
錦兒藏身躲在暗處,等到柳月言離去後,她皺眉,閃身朝着偏殿走去,大門半掩着,裏面有股很濃的味道。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子,自然知道這味道是什麽。
“這賤人,居然勾引皇上。”
錦兒緊緊的握住雙手,眼底全是厭惡,想必是柳月言不甘心自己失寵,所以才勾引了墨連殇,然後想趁着沒有天亮離去,等着皇上賞賜她嗎。
呵。
她不會讓柳月言得逞。
錦兒将大門關上,走到床榻邊,墨連殇睡得很熟,不對,還有另外一種味道,是春藥的味道,皇上,是被下藥了。
想到這,錦兒勾唇,真是天助我也。
柳月言那賤人居然對皇上下藥,但是那又如何,她的計謀,終究不會成功。
錦兒解開自己的腰帶,彎腰,爬到墨連殇床榻上,伸手在身上各處狠狠的掐了幾下,直到出現青紫才罷休,靠近墨連殇,将墨連殇的手放在她的腰間。
“額。”
天色漸漸亮起來的時候,墨連殇才蘇醒了過來,随即,眼底一閃而過的全是殺意,他雖然不記得中間發生了什麽,但是他記得剛開始自己是被人下藥了。
但是下藥後發生了什麽他根本不記得。
他的手動了動,發現身邊有人,撇頭看去,眸子暮然瞪大,甚至于有些絲絲狼狽和驚訝。
隻見錦兒一絲不挂,身上全是青紫,怎麽看,都像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在加上床榻上的一片狼藉,就算是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唔,皇上,你醒了。”
錦兒裝作剛睡醒的樣子,言語間全是濃濃的疲憊和愛意,她掙紮眸子,伸手撫上墨連殇的手臂,神色嬌羞:“皇上,你昨晚,好厲害。”
說着,她垂下頭,似乎嬌羞到了極點。
墨連殇眉頭緊皺,甩開錦兒的手臂,起身,将長袍穿好,神色寒冷到了極點:“錦兒,昨晚是怎麽回事?”
他記不起來了,隻覺得當時有人來了,他又覺得那股氣息十分好聞,可是來人,怎麽會是錦兒。
錦兒坐在床榻上,微微低頭:“昨夜錦兒來找皇上,剛推開門,皇上便将錦兒抱在懷裏,然後……”
後面的事情不說,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墨連殇神色極其難看,也不在問,直接轉身走出偏殿,随即道:“你收拾下,離開。”
他要去查查,到底是誰,膽大包天到對他下藥。
同時,墨連殇也煩躁到了極點,昨夜的人,居然是錦兒,他碰了錦兒,他答應過月言,隻會碰月言一眼,可是現在,他碰了别的女子。
煩躁的同時,他居然不知道該怎麽去和月言解釋,瞞着月言嗎?
不。
他不想瞞着月言,但是同時,他又不敢告訴月言,若是月言知道了,就算将所有真相告訴月言,月言都不會原諒他的。
……
“砰!”
房門被用力關上,柳月言大口喘着氣,神色慌亂,雙腿還有些打顫,長發淩亂,身上一片青紫,看起來,讓人憐惜不已。
她沒有驚動任何人,走到浴池内,狠狠的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眼底全是痛苦和不甘,她不甘心,就這麽被墨連殇碰了去。
一想到墨連殇碰了别的女子後在來碰她,她就覺得惡心到了極點。
洗了幾個兩個時辰,柳月言身上被洗的青一塊紫一塊,她卻覺得還不夠,不夠,她想要将墨連殇的氣息全部洗去。
“小姐,小姐。”
湯圓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柳月言回神,靠在浴池邊上閉着眸子,長發在水中漂浮着,她動了動嘴唇;“湯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想多睡會。”
“你若是沒事,就别打擾我了。”
她聲音不大,卻疲憊到了極點,門外的湯圓松了口氣:“好,那小姐,等到午時的時候我才叫你吧。”今日宮女來叫她,說是小姐神色驚慌的回到自己屋内,然後便一直沒有出來,當時吓的她還以爲出了什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