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羽長青是吧,你們攻左邊,我攻右邊,那個穿黑衣服的你保護小言兒,湯圓守後面。”
黎初冷靜的說着,将衆人的名字全部記下來,他的吩咐,明顯讓幾人皺眉,但是這種時刻,明顯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按照黎初說的站好,黎初眯着眸子:“怎麽,來都來了,不準備動手嗎?”
“既然不動手的話,你們就趕緊回去吧。”
話剛說完,約莫三十枚飛镖全部飛到院子裏面,飛镖漆黑,明顯染了劇毒,且飛镖的來源,幾乎都是被黎初給截斷不少。
“黎莊主,我們主子早已說過,隻是請你做客罷了,你何必在這裏和個女人糾纏不休呢。”
黎初的面前出現個穿着灰色長袍的老者,老者看起來精神抖擻,眸子帶着精明,隻是那麽一站,便讓人忽視不了,明顯是個強者。
“你們主子算個什麽貨色,讓我去就去?就算是皇帝老兒找我,也還得看我的臉色,你們這麽勞師動衆,又是毒又是下殺手的。”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主子是想殺人越貨逼我就範呢。”
黎初嗤笑着嘲諷,完全不顧忌對方難看的面容。
這時,從四面八方都出現穿着黑色便裝的殺手,而剛才黎初吩咐的方向,剛好能夠讓柳月言護的嚴嚴實實,還剛好截斷了殺手的進攻。
“柳小姐,我們主子也想請你去做做客。”
殺手中間站出來一個蒙着面的男子,男子明顯來者不善,隻要柳月言不答應,他們就直接動手。
柳月言勾唇:“做客?看來你們主子的待客之道并不怎麽樣啊,告訴你們主子,想見我可以,讓他親自來。”
“我這人脾氣不怎麽好,你帶這麽多人來,吓着我了,讓你主子來的時候,記得帶上東西賠禮道歉。”
每次有人讓她做客,都是明晃晃的帶着劍讓她去,不去就動手,跟強盜沒什麽區别。
況且,這些人眼底有殺意,刀上抹了毒,雖然沒有顔色,但是她能聞得出來,是一種劇毒,一旦沾染上,三分鍾不解毒必死無疑。
明顯對方是要殺了她。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對面的,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咋們各找各的人,互不相幹。”
殺手朝着那老者說了聲,揮手,四周的殺手開始全部動了起來,淩厲的殺意在院子裏面彌漫着。
長青他們的位置不變,手上速度卻很快,招招緻命,絲毫沒有手軟。
老者也吩咐人開始動手,一時間,各種毒粉和飛镖全部四散開來。
柳月言皺眉後退幾步,她冷靜的看着打鬥的黎初道:“黎初,殺了那個拿着白色袋子的人。”
那個袋子裏面裝的是毒粉,若是灑出來,院子裏面的毒太多,很容易混合在一起變成另一種劇毒,到時候,他們都得玩完。
黎初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柳月言,舍近求遠将自己手上的劍打出去,按照柳月言的吩咐殺了那個拿着白色袋子的殺手。
他的武功很好,幾乎沒人能夠近得了他的身。
站立不動的老者将目光落在柳月言的身上,明顯有些詫異,似乎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柳月言還能保持平靜。
“黎初,殺西北方向的兩個人。”
柳月言的眸子快速在負責投毒的殺手身上掃過,快速分析着他們手上的毒藥,院子裏面的空氣也變得濃重起來。
毒藥毒粉不斷彌漫着,幾人的速度都慢了不少,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唯獨柳月言站的筆直十分冷靜。
黎初也絲毫不手軟,下手利落,幾乎每次都是柳月言一說,他便能夠立刻将人殺死。
老者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這個女娃子好生厲害,站在那麽遠的地方還能夠分辨他們手上的毒。
他自然也知道,隻要這些毒全部混合在一起,就會變成另一種劇毒,沒想到,居然失算了,這個女娃子隻是幾句話就将他們下毒的迅速打亂。
“黎初,門口五人。”
柳月言看着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長青幾人的速度變得慢半拍,空氣中的毒素越來越濃,各種毒粉四處飛散。
她皺眉,退後幾步,伸手将自己懷裏的藥包拿出來,猛然揮手,朝着黎初丢過去。
“黎初接住,拆開灑出去。”
藥粉在空中劃過弧線,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柳月言身上的老者動了,他五指化爪朝着那藥包抓去,黎初見狀,一腳踢開纏住他的殺手,也迅速朝着藥包抓去。
柳月言緊緊的盯着兩人動作,按照距離來說,明顯黎初的速度會慢一些,她勾唇,眸子閃過詭異的光芒。
就在老者要抓到藥包時,柳月言立刻道:“黎初,退。”
淩厲的話,帶着不容拒絕的命令,黎初幾乎是在柳月言開口後便迅速往後退。
“啊。”
緊接着,老者傳來痛苦的聲音,不爲别的,就因爲他在抓到藥包後,那藥包居然散開了,裏面的藥粉全部灑在他身上,凡是沾染到藥粉的地方都劇烈疼痛起來。
尤其是眼睛,連睜開都做不到。
“好你個女娃子,居然敢陰我。”
事情變故來的太突然,讓衆人有些反應不過來,誰都知道,這個老者明顯才是厲害角色,現在卻被柳月言給陰了。
柳月言勾唇:“閣下嚴重了,怎麽能夠說陰你呢,這明明是你自己要搶的,看你那麽喜歡,我便讓黎初别搶,讓你拿。”
“明明是讓着你,你卻反倒是來責怪我,就算你是老者,也不能倚老賣老冤枉我啊。”
她就是算準這個人肯定會來搶,所以才會那麽笃定的将那藥包丢出去。
“湯圓,你們全部都住手,回來。”
柳月言清冷的說着,讓湯圓幾人全部皺眉,這個時候若是回去,豈不是給殺手機會?但是小姐做事向來很有分寸,他們也沒有猶豫多久,隻是解決掉面前的殺手,迅速回到柳月言身邊,将柳月言給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