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清楚,内心的不快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眸子變得清明,恢複成了以前的樣子,她走到墨連殇的面前,正式的道。
“墨連殇,我隻說一次,你聽好了,古代的男子自古三妻四妾這一點我知道,很多時候身不由已我能理解。”
“但是,你若是碰了别的女子,在我眼底,你便是髒了的,到那個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絕不回頭。”
“不管我有多喜歡你,隻要你不在幹淨,那麽這感情,不要也罷,你若是親自娶了别的女子,我也絕不會在喜歡你。”
堅定的眸子,振地有聲的話語,換來的,隻是墨連殇輕輕的一吻,一吻過後,墨連殇在柳月言耳畔說着:“好。”
“但是,月言,你若是喜歡上了别的男子,或者讓别的男子碰了你,那麽,我會殺了你。”
“因爲我也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不幹淨。”
說到最後,墨連殇的話語,有一閃而過的殺意,柳月言笑了,她順勢倚靠在墨連殇的懷裏,眸子,滿是清明,哪裏還有剛才那堅定的樣子。
“好啊。”
兩人又說了會話,墨連殇便叫了安生和他一起出去,柳月言則是戴上面紗和鬥笠,與湯圓長羽一起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那個院子如今已經全部毀了,屋頂光秃秃的,根本沒有瓦片,地面也變得滿是狼藉,瓦片摔落地上,到處都蒙了一層灰。
“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麽?”
湯圓好奇的問着,這院子如今已經完全不能住人了。
“曾經我還有些草藥在這裏,有的草藥極其珍貴,我想看看,還能不能找到。”
最主要的,是她的那個藥箱,藥箱裏面,有很多自己特意定做的銀針和東西,很多東西,都是古代無法做出來的。
要是丢了,她會很苦惱的。
雖說可以重新做一套,可是新做的,哪裏有自己剛開始的好?
湯圓和長羽對視一眼,并未在說其他的,小姐的那套東西,就連她們都沒有怎麽見過,所以也無法幫着小姐找,隻能在這裏等着。
柳月言走進屋内,繡花鞋踩在碎掉的瓦片上,瓦片下面,有着不少毒蛇的屍體,看得她有些頭皮發麻。
在四處尋找了一翻,卻什麽也沒有找到,她歎了口氣,難道,真的就重新在做一套。
“咔嚓。”
腳下不知踩到什麽,發出清脆的聲音,還有種很硬的感覺。
她挑眉,移開自己的腳,腳下,是一塊令牌,令牌上面有不少灰塵。
彎腰撿起,仔細的看了看。
“月?”
她檢查了一下,在聞了聞,令牌是用很特殊的東西做的,具體是什麽她也說不出來,隻是,令牌向來都是代表了身份。
這月?
又代表什麽?
月是一個姓?還是家族?還是别的?
可是在天朝國,她從未聽說過有姓月的人。
“湯圓。”
柳月言喚了聲,湯圓立刻走過來,柳月言将自己手裏的令牌遞給她。
“你可認識這令牌?”
湯圓接過,隻是一眼,便握緊了自己手裏的長劍,雙手,也有些發白,她搖了搖頭。
“不認識,從未見過。”
“小姐,我看這令牌還是不要了吧,畢竟有的東西留在身邊對我們并沒有什麽好處。”
說着,令牌向天際一抛,長劍飛出,那令牌立刻粉碎。
柳月言挑眉,沒有說什麽。
“我們走吧。”
“喲,柳月言,好巧啊。”
嘲諷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很大,帶着不屑和絲絲恨意,柳月言看過去,人未到聲先到,緊接着,從湖畔那邊,走過來一個穿着粉色長裙的女子。
女子長裙拖地,發髻高高挽起,臉上帶着面紗,身後還跟着兩個丫鬟。
等到近了後柳月言才認出來,這個人,不是李木語又是誰。
李木語走到柳月言面前和她對視着:“呀,這不是你的屋子嗎?怎麽變得這麽窮酸了?柳月言,莫不是你被人尋仇,所以連屋子都被人掀了?”
說到這,李木語明顯有些幸災樂禍。
柳月言越是倒黴,她就越是開心。
“與你何幹?”
她清冷的說着,毫不畏懼的和李木語對視,這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早就說過,李木語最好别來招惹她,否則,她絕對不會留手。
更何況因爲墨玄裏的事情,對于李木語,她是真的沒什麽好感。
“你……”
李木語一時語噻,随即她道:“柳月言,在怎麽說,我也是離王府的側妃,你見了我,爲何不行禮?還有你身後那兩個賤婢,跟你一樣沒有規矩。”
“果然真是有什麽樣的奴才就有什麽樣的主子。”
說不過柳月言,她可以用身份壓柳月言,柳月言現在和庶民沒什麽區别,論身份,她不知道比柳月言好了多少倍。
“行禮?”
柳月言嗤笑:“我若是不呢?”
“李木語,你想擺側妃架子,那麽請你去别處擺,想要我行禮,送你兩個字,做夢。”
她連王爺都沒有怎麽行禮,更何況隻是個側妃,而且,對方還是她的對頭。
除非她蠢到家了,才會去給李木語行禮。
眼看着李木語就要發怒,随即她想到什麽,硬生生的将怒氣給忍了下去。
小不忍則亂大謀,等到她将竹筒放在柳月言屋内後,屆時,她想怎麽收拾柳月言就怎麽收拾柳月言,總有一天,她就柳月言跪下來求她。
可是,柳月言現在這屋子毀了,那麽柳月言是在哪裏住的?
難道是墨玄離給柳月言重新買了宅子?
是了。
今日墨玄離早早的就出去了,而柳月言的院子也恰好毀掉,柳月言定然讓墨玄離給她買了院子。
想到這,李木語神色暗恨。
轉身,狠狠的甩袖離去。
找不到柳月言住的地方,李木語打道回府,将自己關在屋内,随即,拿出那個男子給她的煙筒,用火點燃,煙筒冒出煙霧緩緩上升。
沒多久,那男子便出現在李木語的房間。
“李側妃找我何事?”
男子的話淡淡的,聽不出來什麽喜怒。
李木語将竹筒拿出來道:“柳月言的院子毀了,我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裏,也無法将竹筒放在她的房間内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