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後面的簽訂,呵,讓天朝國皇帝和鬼簽訂去吧。
這句話,也表明了,南國确實沒有要繼續簽訂和平契約的打算。
雖然心底早就知道了,可親耳聽到的時候,柳月言還是忍不住感慨。
“明晚就走?那我呢皇兄?”
貳白舞有些緊張的詢問着。
如果貳錦他們全部都走了,還帶着城内的地圖,和平契約沒有簽訂,那麽她若是留下的話,受到的待遇,恐怕絕對會很困難。
“你?”
貳錦嗤笑了聲,随即道:“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若是辦好了,明晚便可以帶着你一起走,若是沒有辦好,你便留下來吧。”
貳錦的話說的笃定,柳月言卻可以完全的肯定,肯定貳錦根本就不會帶貳白舞走。
因爲貳錦的話,已經染上了絲絲殺意。
隻要貳白舞将事情辦好,那麽迎接貳白舞的下場,絕對是死。
貳白舞似乎沒有察覺到一般,隻是點頭道:“不知道皇兄要我辦什麽事情?”
“将柳月言給我帶來,就是這麽簡單。”
“……”
貳錦的話說出來後,柳月言明顯感覺到墨連殇的身子僵了僵,氣息,也有那麽一瞬間的凝固。
墨連殇整個人完全是将柳月言抱在懷裏的,兩人的身子緊貼着,還能夠感受到身體傳來的溫度。
柳月言按住他的手,朝着墨連殇笑了笑,笑起來的柳月言容顔變得格外動人,墨連殇眸子深了深,也不在聽裏面在說着什麽,抱住柳月言快速消失在原地。
到了處寂靜的巷子,他直接捏住柳月言的下巴吻了下去,唇齒交纏,柳月言的嘴裏有股淡淡的茶香,讓墨連殇不斷的深入。
摟着柳月言腰肢的手十分用力,似乎要将柳月言完完全全的揉進自己的血肉裏。
柳月言先是身子僵了僵,随即伸手,環住墨連殇的脖子,也開始回應起來。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喘氣。
“真想快點将你娶進墨王府。”
低沉沙啞的話,讓柳月言聽懂了其中的意思,耳朵也開始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好了。”
她伸手,微不可及的推了推墨連殇,卻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
貳白舞回到自己的屋子時,便發現屋子黑漆漆的,狼藉的屋子早已被收拾幹淨,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卻沒有一個丫鬟在把守。
她疑惑的推開門,點上油燈,便見到柳月言和墨連殇淡淡的坐在桌子旁邊。
“柳月言。”
貳白舞眯着眸子,不善的盯着那個靠在墨連殇懷裏的女子。
“墨王這是何意?”
當着她的面,抱着别的女子?
是不是太不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底?
“公主,昨日送給你的禮物,你可還喜歡?”
柳月言清冷的說着,眸子微微帶着笑意,她就那般靠在墨連殇的懷裏,似乎有些肆無忌憚般。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貳白舞就恨不得殺了柳月言。
“柳月言,你給本公主住嘴。”
她整個人如同炸彈般,被柳月言給點燃,随時可能爆炸。
随即,貳白舞看向墨連殇:“墨王,在怎麽說,我也是墨王妃,你這般當着我的面抱着柳月言,就不怕我告訴皇上?”
她冷笑着,緊緊握着雙手,猙獰的容顔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墨王妃?”
墨連殇冷冽的開口,似乎帶着絲絲疑惑,緊接着,像是了然的道:“可是本王爲何不記得有和你成親?”
冷冽的話,聽不出什麽起伏,唯一可以聽出來的,便是厭惡。
“墨連殇,你這個時候否認,豈不是笑話?所有人都看見你親自和我拜堂成親的,現在卻說沒有和我成親?”
“哦,你是怕柳月言傷心嗎?不過,不管在怎麽樣,我是墨王妃這一點,是怎麽也改變不了的。”
她說着,似乎有些得意,有有些驕傲,那模樣,似乎真的以爲這樣子,就可以打擊到柳月言和墨連殇似的。
可惜,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将貳白舞放在眼底。
忍了那麽久,等的,便是現在徹底将貳白舞給收拾掉。
對于貳白舞,柳月言是真的沒有什麽好感。
“成親?你說的,是他的嗎?”
墨連殇輕輕拍手,身影閃動,緊接着,一個和墨連殇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門口,兩人就這麽出現在同一間屋子,似乎,就像是雙胞胎似的。
等等。
貳白舞的内心深處有些不安,她強制性的将這份不安給壓下去。
“這是怎麽回事?”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門口的人,隻見門口的墨連殇走過來,跪在墨連殇的旁邊,随即,将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取了下來。
不安。
越來越大。
貳白舞長大嘴巴,剛開始的自信消失了一半。
她的腦海裏猛然閃過一個念頭,可是自己怎麽也不願意去相信。
“墨連殇,你……”
她還沒有說完,便聽到墨連殇開口道:“本王從未和你成親,和你成親的,從頭到尾,都是本王的暗衛罷了。”
“包括……同房。”
同房兩個字,說的很是嘲諷,讓貳白舞腦子轟的一身就炸開了,她後退幾步,整個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她堂堂南國的公主,居然和一個暗衛拜堂,還和暗衛睡在了一起。
不。
這個。
這個比和她貳錦一起睡還更加難以接受,荒唐,簡直是太荒唐了。
她剛開始的得意驕傲,在現在看來,完完全全的就成爲了一個笑話。
墨連殇似乎還嫌棄不夠般繼續道:“更何況,你在嫁到墨王府的時候,便已不在是處子之身,一個不幹淨的女人,怎麽可能配成爲墨王妃?”
冷冽的話,猶如一雙手,狠狠的将貳白舞從懸崖的邊緣處推下去,内心,一沉在沉。
這些天她在墨王府的所作所爲,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聯起來,她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墨連殇,你算計我?”
貳白舞氣的渾身發抖,眸子瞪的很大,羞辱的感覺源源不斷朝着她襲來。
那麽這些天,她的自以爲是,在這些人的眼底,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