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憑什麽過的這麽舒坦,上次李木語的事情沒整治到柳月言這賤人,這次這賤人居然又弄出這樣的幺蛾子。
簡直是氣死她了。
城王府
這幾日城王府陰沉到了極點,小厮丫鬟們做事都戰戰兢兢的,每個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卻不敢多說什麽,生怕多說一個字,就身首異處。
墨龍城這些日子都在派人去找稀又醫館的神醫,可是現在外面卻傳的沸沸揚揚,那個醜女人,就是稀有醫館的神醫,簡直就是荒謬。
可是不管信還是不信,他的病,還是要看的,墨龍城陰沉着連,親自帶人去柳月言的院子。
後面還要去的,有墨連殇和墨凡南。
墨連殇意味不明,墨凡南若有所思。
浩浩蕩蕩的人群,都圍聚在柳月言的院子而去,偏偏這個時候,柳月言則是好心情的和長羽一起去了距離河畔不遠處的山頂。
臨走前她告訴長青:“有人來,就讓他們給我等着,誰若是碰壞院子裏面的任何東西,全部給我記起來,就算他們要打架,也給我奉陪到底。”
留下這句話,柳月言便背着背簍和長羽離開了。
長羽眸子帶笑:“小姐這是故意的。”
明知道公布身份後,那些人會上門,卻在這個節骨眼去山上采藥。
那麽那些人來了,不就撲空了嗎。
柳月言但笑不語。
她敢公布身份,自然也做好了準備,那些人敢來惹事,她就敢打,當然,若是要治病,不好意思,得看心情。
柳月言是中午去的,一直在山頂采藥采到了約莫下午快天黑的時候才回來,背簍裏面,裝滿了草藥。
到了院子門口的時候,柳月言挑眉,她的院子,居然被人給圍起來了,有趣。
守衛似乎是被人交代過的,柳月言走過去,守衛便自動讓開一條道路。
裏面,有幾拔人,誰也沒有走,隻是在院子裏面等待着,屋内,也坐了些許人。
唔,可真是熱鬧。
她眸子閃過精光,将背簍放在外面的院子裏,柳月言發現,自己的院子,倒真是被人洗劫過啊,能砸的,全部都給她砸了。
“小姐,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被長青護着的湯圓見到柳月言,立刻紅着眼睛到了柳月言的身旁。
柳月言看了眼長青,确實沒什麽事後才懶散的坐在院子裏,也不打算進屋。
長羽端着茶水放在石桌上,柳月言悠閑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放佛被看見這些對她虎視眈眈的人一般。
“二小姐既然回來了,就跟我走一趟吧。”
首先說話的,是個老嬷嬷,老嬷嬷神色高傲,對柳月言沒有絲毫的恭敬,明面上是請,實則是命令。
柳月言認得她,這嬷嬷,是伺候老夫人的。
沒想到她那所謂的祖母,居然還想繼續管着她。
呵。
“走?你,算個什麽東西?讓我跟你走,我就得跟你走?”
不鹹不淡的話,讓老嬷嬷臉上的高傲挂不住了,她看了眼四周,靠近柳月言。
“二小姐,做人還是識相些好,這裏的人,可都是不懷好意的,尚書府怎麽說都是你的家,在自己家裏,總比被這些人帶走要好,你說是嗎?”
“況且,我可是老夫人的人,老夫人親自說的,要你回去。”
幾句話說完,老嬷嬷再次恢複高傲的樣子,那模樣,似乎在等着柳月言跟着她回去。
畢竟那可是尚書府,就算柳月言和尚書府斷絕關系,可那也是一時之氣,現在氣消了,柳月言肯定巴不得回去呢。
有尚書府的庇佑,總比一個女子在外面的好。
老嬷嬷算盤打的好,可惜柳月言隻是嗤笑了聲:“回去告訴你家老夫人,我早已和尚書府斷絕關系,現在的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想要我去?可以,叫你家老夫人親自來請我。”
清冷的話,讓老嬷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月言,你别給臉不要臉,你算個什麽東西?居然想讓老夫人親自來請你?”
尖酸刻薄的話,讓柳月言皺眉。
“長青,将人給我丢出去。”
她特意加重了這個丢字,長青聽出來了,上前,朝着老嬷嬷走去,老嬷嬷強行鎮定:“柳月言,你别太過分了。”
“啊。”
話說完,身子暮然騰空,緊接着老嬷嬷真的被長青給丢出去了,肥胖的身子重重摔在門外,疼的那老嬷嬷哭天喊地,老半天爬不起來。
許久,在門口罵罵咧咧幾句就回去禀告了。
解決完老的,柳月言耳邊清淨了不少,幾個拿着棍棒的小厮也走過來:“二小姐,那老嬷嬷你不跟着去,那跟着我們去如何?”
小厮的話絲毫不客氣,柳月言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對長青道:“全部給我丢出去。”
尚書府的人來,讓她又意外又不意外,但是不管是誰,除非是他們主人親自來,否則,來一個她丢一個。
幾個小厮根本不是長青的對手,一個個,全部被丢出去,狼狽的回去找自己的主子去了。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畢竟屋子裏面,還坐着幾個爺呢。
當然,那些人不主動開口,她自然也不會去搭話,等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裏面依舊無人說話,柳月言挑眉。
跟她玩沉默?
“湯圓,将飯菜端上來。”
今天挖了那麽久的草藥,她肚子早就餓了。
湯圓有些遲疑,卻還是下去将飯菜全部擺在桌子上,平日裏,柳月言強制性的要求他們一起吃飯,可是今日幾位王爺在裏面,湯圓他們确實沒那個膽子一起吃。
柳月言知道他們的心理,也不爲難他們,隻是自顧自的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剛動筷子,眼前到印出一片陰影。
是墨連殇。
墨連殇微不可及的看了眼柳月言,柳月言眯着眸子:“墨王要吃飯嗎?”
她本是開玩笑的,畢竟按照墨連殇的性子,她可不覺得墨連殇會和她一起吃。
“嗯。”
“??”
柳月言咬着筷子,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答應了?
屋内,墨凡南平靜的容顔沒有絲毫波瀾:“大哥不是來找柳月言的嗎?若是再不去的話,按照柳月言的性子,做什麽,都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