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言樂的合不攏嘴,果然,墨玄離他們往那一站,簡直就是賺錢的招牌啊。
萬花院的客人,這次也全部到了風雅院來,衆人進去,眸子瞪大,驚奇的看着四周。
這裏面的燈光很微弱,隻能夠隐約看見人的容顔,但是給人的氣氛十分微妙,他們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
正中央的台子上,幾個女子在唱歌跳舞,穿的衣服更是令那些嫖客心癢難耐,那是什麽衣服啊,他們居然從未見過。
還有那舞蹈,他們也從未看過。
本來隻是沖着太子他們來的,現在一個個全部都被這布置和景象吸引了,每個人找了個座位坐下,眸子不離開台子。
柳月言則是帶着面紗陪着墨玄離等人上了二樓的包廂,開玩笑,人家既然是來捧場的,她自然要好好接待。
“對了,太子二哥,給你們介紹下,這個,便是風雅院的老闆言姑娘。”
太子他們并不知道這是柳月言開的青樓,柳月言也不打算讓他們知道。
她微微點頭:“太子和南王能夠來這裏捧場,真是讓我這風雅院蓬荜生輝啊。”
幾位王爺太子根本不合,沒想到墨玄離居然能夠将他們請來,厲害。
正想着,廂房的門被人推開,一襲黑色長袍的墨連殇出現,衆人相見,都微不可及的挑眉。
柳月言發現,自從墨連殇來了,這廂房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
她是真的将皇帝的兒子全部拐來了,就差墨龍城了。
風雅院人聲鼎沸,到處都爆滿,柳月言給墨連殇他們上了些小菜,便道:“今日風雅院開張,彩頭自然是少不了的。”
“王爺太子随意,我就先失陪了,臨走前,她悄悄給了墨玄離一個贊賞的眼神。”
豬隊友終于給力一次了。
沒一會,柳月言就蒙着面紗到了台子上,台子上的姑娘也全部下去了。
她撇了眼興緻勃勃的衆人:“今日,是風雅院第一天開張,開張,自然是要有個彩頭的。”
“和别人不一樣,今日的彩頭,便是姑娘們新編的舞蹈,舞蹈過後,我們還會在諸位中抽選兩位,免費享用三天風雅院的東西,包括,姑娘們。”
最後那句話,瞬間讓人沸騰了。
免費三天。
還随便享用。
雖然三天不是很有錢,可衆人都有種僥幸的心理。
“言姑娘,我們不要姑娘們跳舞了,我們要你跳一支舞給我們看。”
人群中不知道誰大聲的吼了聲,衆人立刻鼓掌,二樓包廂坐滿了人,墨連殇他們所在的包廂是有窗戶的,視野正好能夠将台上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對,對,言姑娘,你若是給我們跳舞,我們定然舍得花錢。”
“是啊,是啊,言姑娘,來一支舞吧。”
衆人的氣氛越來越高漲,墨連殇和墨玄離也看着下面台子上的情況,連酒都不喝了,墨凡南和墨諸辰也因爲兩人的原因起身看着下面。
跳你大爺。
柳月言呵呵笑着,她才不要跳。
“諸位,這風雅院有的是姑娘們願意跳舞,當然,要我跳也可以,誰若是出的價錢夠高,我不僅可以跳舞,還可以現場答應他一個條件,當然,不可以太過分。”
柳月言勾唇,她可沒有忘記自己開青樓的初衷,搞垮萬花院是其一,賺錢是其二,畢竟爲了弄這個青樓,她還欠了一屁股債。
今天因爲墨諸辰他們的原因,來了不少的人,其中最不缺的,就是土豪。
至于條件嘛,過不過分,由她說了算。
“一百兩。”
衆人因爲柳月言的話都激動起來,現在他們拼的,已經不是跳舞了,而是拼一口氣,和柳月言口中的條件。
氣氛,再次高昂到了極點。
墨連殇随意的喝了口酒,這女人,倒真是個做商的材料。
“五百兩。”
“一千兩。”
“五千兩。”
!!
五千兩一出,一樓的人全部閉嘴了,高昂的氣氛,也安靜下來,因爲這五千兩,是二樓包廂的人喊的。
柳月言也是驚訝了下,這可是五千兩啊。
誰這麽有錢。
也太捧場了吧,她本以爲,自己跳一支舞,撐死也就二千兩。
畢竟在場的有錢人确實多,但也不可能拿很多錢,就爲了看一個人跳舞。
這次,沒人在繼續喊價了,喊五千兩的包廂,窗戶是關着的,所以看不清裏面的人。
不過,柳月言倒是無所謂,五千兩,足夠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獻醜了。”
開玩笑,就跳一支舞,五千兩,她要是不賺的話,就是傻子了。
柳月言走到台子旁邊,給彈古筝的人說了聲,又拿了隻笛子在手上。
細長的絲綢,一條條從屋頂落下,約莫十幾條,現場全部安靜下來,全部盯着台子上的柳月言。
古筝的聲音緩緩響起,柳月言單手拿着笛子吹了起來,笛聲和古鎮合奏,十分的默契,緊接着,柳月言一隻手抓住彩綢,身子騰空。
白色的長裙随着彩綢不斷擺動着,三千青絲也跟着飛舞,古筝沒有停,笛聲沒有停,舞蹈也沒有停,衆人眼底看見的,隻有那不斷擺動的人影。
許是看得太入迷,有的人連杯子掉落在地都沒有發現。
柳月言緊緊抓住彩綢不斷旋轉,随後身子高高躍起,猛然松手,衆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來,柳月言卻輕飄飄的落下在台子上。
古筝停了,笛聲停了,舞蹈也停了,衆人卻沒有回神。
就連墨連殇眼底也全部是驚豔,這個女人,真的像塊璞玉般,讓人忍不住去雕琢,她到底,還會什麽啊。
那當初在賞花會上面,她是故意說不會的嗎。
墨諸辰和墨凡南也看得入神,墨玄離更是久久不願意将目光從柳月言身上移開。
四周,安靜一片。
柳月言微微喘氣,有些尴尬,她跳的不好嗎?
掌聲呢?
正想着,有人帶頭鼓掌,随後風雅院,傳來雷鳴般的掌聲,柳月言微微勾唇,沒有多說,換了别的女子上台跳舞。
氣氛依舊高漲,柳月言則是去了那喊價五千兩的包廂。
推開房門,等到看清裏面的人時,柳月言眉心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