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言起身,将湯圓護在了身後:“柳絲絲,到底是誰錯了,我相信你比誰都清楚。”
“打狗還要看主人,我現在好歹也是離王的人,動手打我的丫鬟,是誰給你的膽子?”
隻要她的婚約一天沒有解除,她就還算是離王的人。
她冷冷的說着,走上前,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
清脆的響聲震驚了一院子的丫鬟,柳絲絲暮的睜大眼睛:“你又打我?”
這是柳月言第二次打她了。
柳月言眸子冷的可怕:“這一巴掌,是你欠湯圓的,剩下的,等到湯圓好了以後,我會慢慢的還給你。”
“就算隻是個丫鬟,也不是你能欺負的。”
就算是被墨連殇欺負的時候,她也沒有這麽生氣過。
柳絲絲發了狠:“很好,我倒是想看看,我就算将你打死在這院子裏,誰還敢幫你。”
“柳月言,别以爲你和離王訂了婚約就得意起來了,我大可将你打死,在對外界稱你自己跟男人跑了,你覺得他們會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來人,給我抓住她。”
柳絲絲的眸子放佛淬了毒一般,白皙的臉還有一道巴掌印。
長這麽大,就連爹都沒有打過她,柳月言卻打了她兩次,這口氣,她一定要出。
拿着棍棒的小厮上前,揮舞手裏的棍棒打了下來,那狠勁,擺明了要打死柳月言。
柳月言咬牙,側身躲過襲來的棍子,素手抓過小厮手裏的棍子,身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勢彎曲,棍子掃過,小厮們倒在了地上。
要是她身上有藥,非毒死這些人不可。
長這麽大,她還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呢。
她下手快狠準,小厮倒在地上就再也沒有辦法爬起來,柳月言冷冽的撇了眼,将手裏的棍子丢下:“柳絲絲,你最好不要惹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她現在是無權無勢,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有一天,她要讓所有人都對她刮目相看。
将湯圓背起來,她皺眉,怎麽這麽輕。
柳月言都快将自己的手帕扯壞了,賤人,賤人,賤人,你給我等着。
柳絲絲氣沖沖的去了藍月的院子,藍月是尚書府的夫人,柳絲絲的娘親。
雅緻的院子,藍月正在彎腰修剪枝葉,明明已經過了三十歲,卻保養的極好,看起來一點也不顯老。
她身後的丫鬟端着托盤,将修煉下來的花放好。
柳絲絲委屈的哭着走過去:“嗚嗚,娘親。”
撲到在藍月的懷裏,不斷的哭着。
藍月将剪刀遞給丫鬟,以免傷到柳絲絲,她溫和的拍着柳絲絲的背:“怎麽了絲絲,誰欺負你了?”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哭的這麽傷心,讓藍月心都碎了。
柳絲絲紅着眼眶從藍月的懷裏出來,那一道巴掌印格外的清晰:“嗚嗚,娘親,還不是那個賤人。”
“她的丫鬟頂撞了我,我氣不過,就處罰了一下,那個賤人居然打我,連爹和你都沒有打過我呢,嗚嗚。”
柳絲絲哭的格外傷心,不斷的抹黑柳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