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現代的話,她還可以用醫療設備給她看看,好好的研究研究,可在這落後的古代,研究個屁啊。
回到了柳家後,柳月言發現湯圓并不在院子裏面。
她抓住一個丫鬟問了問,丫鬟有些不耐煩:“湯圓在三天前就被三小姐抓去了,得罪了三小姐,就憑她一個丫鬟還想活命嗎?”
三天前?
那不就是她跪祠堂的那個時候嗎,這幾天,她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都沒有時間顧及到湯圓。
明明自己說過,要保護她的。
顧不得腳上的傷,柳月言直接去了柳絲絲的院子,卻在院子外面被攔住了:“二小姐,我們小姐身體不适,你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刻意的刁難,帶着不屑。
不過是個妓子生的女兒,居然還想去三小姐的院子。
柳月言神色冷了下來:“讓開。”
這三天的時間,還不知道湯圓被柳絲絲給折磨成什麽樣子了。
柳絲絲爲難湯圓,不就是故意給她看的嗎。
丫鬟抱着手:“柳月言,叫你一聲二小姐你還擺上譜了是嗎?”
“你憑什麽這麽對我們說話啊?我們可是三小姐院子裏面的人,你管得着嗎?”
三小姐早就吩咐過了,要是柳月言來的話,盡管攔在外面就好了。
柳月言自然也知道這是柳絲絲吩咐的:“我在問最後一遍,讓不讓。”
她的話,已經徹底冷下來了。
丫鬟被吓到了,卻立刻回過神,眼底全是懊惱,居然被一個妓子生的女兒被吓到了。
伸手,想要打柳月言。
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不能夠動了,柳月言揮手,一巴掌甩了上去:“打人的感覺,可真是舒服呢,讓你也嘗嘗吧。”
柳月言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院子。
她眼底有些焦急,湯圓到底被柳絲絲關到哪裏去了。
剛走沒幾步,她的腳步就停了下來,眸子暮的瞪大。
前面二米處有一顆大樹,湯圓被打的渾身是血吊在了樹上,血迹甚至還在順着傷口往下流。
她就那樣垂着頭,淩亂的頭發貼在臉上,看起來就和死了一般。
柳月言趕緊跑過去:“湯圓,湯圓。”
顫抖着聲音叫着,她都不敢大聲。
被吊着的湯圓聽到呼喊,微微動了動腦袋,給了柳月言一個笑容便徹底暈了過去。
柳月言順着她的手,看着繩子的方向,跑過去向來解開将湯圓放下來。
“我說二小姐,你這是幹什麽?這個賤婢頂撞了三小姐,現在正在接受懲罰呢。”
樹蔭下監督的老嬷嬷聽到聲音趕緊起身,用自己的身子阻攔着柳月言。
“我去你的。”
柳月言抓住她的手,狠狠的來了個過肩摔。
下手絲毫沒有手軟。
這些人,她全部都記住了。
将繩子解開,吊着的湯圓落在地上,柳月言顧不得自己腳上的傷,快步過去給她檢查。
該死的,脈象居然這麽微弱。
她不在的這段時間,湯圓到底經曆了什麽。
聽到消息的柳絲絲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趕來,身後還跟着帶着棍棒的小厮:“柳月言,這個丫鬟頂撞了我,你這樣打算縱容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