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話,不難聽出那隐忍的怒火。
柳月言認命的起身,祈求那皇帝快點來。
斟茶是吧,咋不喝死你。
她心底碎碎念,表面上低眉順眼過去給墨連殇倒了一杯茶,在遞給他的時候,狠狠的瞪了墨連殇一眼。
斟茶可以,那得看他有沒有福氣喝她斟的茶。
勾唇,悄無聲息的将指甲在茶裏面泡了泡,遞給了墨連殇,墨連殇沒有放過她的小動作,端過茶把玩着。
“本王突然不想喝了,賞給你吧。”
冷冽的話,讓柳月言點頭:“好啊。”
反正是她下的藥,難不成還會玩在自己的身上
那是不存在的。
墨連殇掃了她一眼,眼底閃過有趣,這柳月言身上,好像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啊。
調查到的資料,說她軟弱無能,因爲地位低下,習慣了低眉順眼,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可是似乎,并不是這樣啊。
“皇上駕到。”
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傳的很遠,明黃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柳月言挑眉,得了,又要跪。
她以爲是所有人都要跪,後來才發現,隻有她一個人跪在地上而已,其他人都是拱手行禮,幾人疑惑的看着柳月言。
“……”
柳月言想死的心都快有了,好尴尬啊有木有,沒人告訴她不用跪的啊,不是說皇帝是boss,見到要跪的嗎。
直到後來柳月言才知道,因爲是偏殿的原因,不需要那麽多的禮節。
皇帝撅眉:“爲何下跪。”
威壓的話,充斥着帝王之氣,無形的壓力,讓柳月言有些吃不消。
都說皇帝喜怒不定,這麽問,肯定有他的緣由。
她絞盡腦汁的跪在地上想着,回話,必須接的滴水不漏,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這皇帝會怎樣呢。
“回皇上,臣女第一次見到皇上有些惶恐,又覺得皇上貴爲天子,哪怕是在偏殿,也不能夠怠慢了利禮儀。”
完美的回話,既給了皇帝面子,又拍了他的馬屁,也将她跪下的理由解釋了去。
皇帝心情大好,笑了幾聲:“哈哈哈,起來吧,這裏是偏殿,無需那麽多的禮儀。”
“朕雖然貴爲天子,但是和常人也并無什麽區别。”
這話,柳月言隻是笑着,沒有接話。
開玩笑,有腦子的人,都會去想着哪句話該接,哪句話不該接,在這個手握所有人生死的天子面前,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皇帝坐好,威嚴的眸子掃視了下衆人:“說吧,這麽多人在這裏等着朕所爲何事。”
墨凡南平靜的站出來,拱手行禮:“父皇,兒臣和三弟前來,是想詢問賞花大會的事情。”
墨玄離笑嘻嘻的開口,沒有墨凡南他們那麽多的禮節:“父皇,兒臣則是給你帶來一個有趣的神醫哦。”
“……”
柳月言恨不得把墨玄離的嘴巴給封上,神醫的帽子給她扣下來,她要是治不好皇帝的病,那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嗎。
這貨到底是多相信她啊。
皇帝饒有興趣的開口:“哦?什麽神醫,居然能夠讓你如此的誇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