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換做是她,是絕對不願意留在這裏的。
除非是皇上的召見,不然是不可以到大殿的,所以墨玄離帶着柳月言到了偏殿,每次皇帝下朝之後,都會來偏殿坐一會。
柳月言身爲庶女,是沒有資格在這偏殿坐下的,隻能夠和别的宮女一般站在旁邊。
這個規矩,讓柳月言忍不住扶額,這庶女的地位,就這麽差嗎?
“沒事,本王準許你坐下。”
墨玄離的話,自然讓人不敢怠慢,立刻有宮女去搬了椅子過來讓柳月言坐着。
偏殿外面傳來腳步聲,一身黑色長袍的墨連殇和墨凡南出現,兩人的相貌都是極好的,惹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宮女們看的都失了神。
兩個人的氣場都很不同,墨連殇是邪魅的霸主,醒着的老虎,墨凡南是畫中的谪仙,沉睡的獅子。
柳月言看到墨連殇,心底一個疙瘩,完了,遇見誰不好,非得遇見這個瘟神,她的運氣怎麽這麽倒黴呢。
銳利的視線落在了柳月言的身上,柳月言感覺自己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硬着頭皮上前行禮:“參見南王、墨王。”
天知道,她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裏。
墨玄離好奇的眨巴眼睛:“二哥三哥,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啊。”
平日裏,可是很少看到他們走在一起的。
墨凡南看也沒有看柳月言,轉身坐在了長椅上:“來找父皇有事。”
淡然的話,有着拒人于千裏之外的疏離。
柳月言垂着頭,扯了扯墨玄離的長袍,不斷的給他眨眼間,示意他帶着她出去。
和那個瘟神待在一個空間裏面,她會瘋的好不好。
墨玄離仰頭:“月言,你眼睛怎麽了?對了,我三哥你還沒有見過吧。”
說着就要給柳月言介紹墨連殇,柳月言額頭劃下幾道黑線,天呐,什麽叫做豬一樣的隊友。
“今日這偏殿,倒是好生熱鬧啊。”
女子嬌柔的聲音傳來,那妩媚的話,讓人酥到了骨子裏,偏偏在柳月言看來,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好聽的聲音。
有人來了就好,不然的話,她還真怕墨連殇把她給吃了。
宮女站成兩排,一個穿着錦緞的妃子走了進來,白色的拖地長裙,發絲高高挽起,頭上插滿了不少的簪子,很是好看。
憐妃走進來的同時,還伴随着胭脂的香味,可是柳月言卻忍不住皺眉,除開胭脂的味道,還有一股味道。
是婦科病,而是還是亂搞染上了婦科病。
她低着頭,悄悄的打量了下憐妃的容顔,長得特别美,私生活,也特别豐富……
憐妃擺手:“你們都不必行禮,我也隻是來找皇上的罷了。”
“這位是……?”
她指着柳月言問着,柳月言都想罵人了,簡直沒完了。
跪在地上:“回憐妃娘娘,臣女叫柳月言,是尚書府的庶女。”
清脆的話,讓憐妃有些厭惡,原來是個庶女,她還以爲是誰呢。
“起來吧。”
敷衍的說了句,就不在看柳月言,嫌棄的表情,毫不掩飾。
……今天可能不宜出門吧。
她是庶女,招誰惹誰了?
墨連殇看着柳月言低眉順眼的樣子,氣的咬牙,那日的事情,他可沒有忘記:“柳小姐是吧,給本王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