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言挑眉:“憑什麽。”
“就算是治人罪還要有個罪名呢。”
讓她跪就跪,她臉上寫着好欺負三個字嗎?
柳正強氣的身子發抖,哆嗦着手指着柳月言:“兩位王爺在場,你居然不知廉恥的前去,還和離王将菜全部端走。”
“你這,成何體統?我若是不懲罰你,你就不知道羞恥,我的臉,都讓你丢盡了。”
這個逆女,當初就應該死在死牢裏面,一了百了。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受到墨王的要挾。
“你将自己的親生女兒親手送進監牢的時候,你怎麽不覺得自己不要臉?”
“你将自己的女兒丢到這院子不管不顧的時候,你怎麽不覺得不要臉?”
“這一點就讓你丢臉了?那你的臉,可真是不值錢啊。”
一字一句的話振地有聲,毫不畏懼的說着,這個所謂的爹,可真是刷新她的三觀。
不要臉的她見得多了,這麽不要臉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可是偏偏,她什麽也做不了,因爲這就是古代,眼前這個人,能夠操控她的一切。
“你,你,你,你這個逆女,來人,給我把她關進祠堂。”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探望,更不許将她放出來。”
柳正強氣的臉都紅了,一雙眼睛,都快噴的出火來。
從來沒有人敢這麽違抗他的命令,更别說,對方還是他的女兒。
他要是不拿出點威嚴來,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切,怕你。”
不就是跪祠堂嗎,真以爲她會乖乖的跪?簡直就是好笑。
小厮将柳月言帶到了祠堂,關門的聲音傳來,祠堂,陷入了一片漆黑,眼前,是一座佛像。
柳月言幹脆一屁股坐在墊子上面,翹着二郎腿想了想,那姿勢,别提多悠閑了:“哎,苦逼啊。”
“噗嗤!”
笑聲從房梁上傳來,柳月言眯了眯眼睛,姿勢不變:“好笑嗎?”
十七翻身,從房梁上下來:“二小姐,我們主子有請。”
他的眼底,全是好笑,這二小姐,可真是和别的女子不一樣,别的女子被罰跪祠堂,哪個不是哭哭啼啼的。
而她倒好,不但沒有女主的哭哭啼啼,反而悠閑的跟來玩似的。
柳月言放下二郎腿,直接躺在了祠堂裏面,整個人跟鹹魚一樣:“不去。”
“今天心情不好,不宜出門。”
十七墨連殇的下屬,墨連殇那個不要臉的将她丢在柳家就走了,她要是還去的話,就是傻了。
而且,誰知道那貨安了什麽好心,她現在還被罰跪祠堂呢,要是被發現不見了,便宜老爹還不知道怎麽對付她。
嗚,突然覺得人生好黑暗。
十七有些懵,心情不好和出門有什麽關系?
他有些爲難的抓了抓頭發:“二小姐,還希望你不要爲難屬下,不然的話,我就直接帶你走了。”
主子說過,要是柳月言不去的話,直接動手。
柳月言翻了個身:“不聽不聽。”
十七見狀,說了聲得罪了,猛然開始動手,躺在地上的柳月言勾唇,眸子微不可及的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