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
“理由!”
“你需要我。”
笃定的話,讓墨連殇勾起唇角:“來人,打開籠子。”
自那日過後,墨連殇就把柳月言帶在了身邊,不過,是以奴才的身份。
如他所說,進了死牢的人,這輩子都隻會是奴才,永遠不會翻身。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有的來不及醫治已經留了疤痕,還有些已經起了新疤,盡管醫治了,卻還是格外的難看。
“主子,到了!”暗衛的聲音響起,柳月言打量了下四周,是個村莊。
“你,趴下!”暗衛指着柳月言,柳月言撅眉:“爲什麽?”
“主子要下車。”暗衛理所當然的話,讓柳月言淡漠的勾起唇角:“你過來!”
暗衛高傲的仰着頭,朝着柳月言過去,柳月言眼疾手快的摸出自己身上準備好的銀針紮在了暗衛的手腕上。
這根針是在墨連殇放她出來後,她從替她醫治的大夫那裏順來的。
她本就精通醫術,對于人體的各個穴位更是了如指掌,對付别人不行,紮針,她還是會的。
暗衛整個人定在原地,連動都不能動。
“被個奴才打敗,你覺得如何?”她勾唇淺笑,笑意不到眼底。
“殺了!”墨連殇走出馬車,看也不看這邊就開口。
無情的話,開口便是一條人命,柳月言皺眉:“他是你的暗衛!”
開口便要了自己暗衛的性命,這樣的男人,真的太冷血了。
“被奴才打敗的暗衛,本尊不需要。”
柳月言抿嘴,沒有說什麽,古代的人分高低貴賤,主子的命令便是一切。
她自身都難保,如何保别人。
站在村莊前,墨連殇上揚的桃花眼是無盡的寒意:“一個不留!”
冰冷的命令,猶如毒蛇般讓人窒息,身後的暗衛全部出動,拿着劍幾個跳躍消失在了村莊。
“啊!”
“你們想幹什麽。”
“救命啊。”
絡繹不絕的哭喊聲,求救聲彙聚在一起,看起來和諧的村莊充斥着死亡的氣息。
冷,放佛有股寒意般,直沖柳月言的腦門,她瞪大眼眸看着眼前的所有,容顔全是震驚。
她發誓,這麽血腥的畫面,她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
“墨連殇,人命,在你的眼裏算什麽?”她喃喃自語,忍不住開口。
散發着寒意的墨連殇猛然伸手,狠狠的捏住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覺,讓她臉色漲的通紅。
“人命,在我的眼底,如同螞蟻般,擡腳,便能夠踩死大片。”
“比如現在的你,我隻要輕輕一捏,你就再也活不了了。”
說完,他狠狠的将柳月言甩在了出去,結實的和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唔。”皺着眉頭叫了聲,她爬起來,不語。
這個男人就是個魔鬼。
柳月言和他根本就不能夠正常的交流,許久,充滿了死亡氣息的村莊變得安靜起來。
沒有小孩子的哭聲,沒有大人的呼救聲,更沒有兵器刺進人身體的聲音。
所有暗衛全部回來,恭敬的跪在墨連殇的面前,他們鋒利的長劍上,還沾染着血迹,現在正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