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起來,别給我裝死。”蠻橫的聲音伴随着拳打腳踢,柳月言痛苦的蜷縮起來。
疼!全身上下,除了疼她幾乎找不到任何的詞語來形容,她動了動手指,卻根本沒有力氣。
“快點滾起來,不然就讓你徹底死在這裏面。”蠻橫的聲音染上了不耐煩。
柳月言疲憊的睜開眼眸,映入眼簾的是簡陋的牢房,而她面前,站着一個穿着衙役服裝的獄卒。
這是怎麽回事?她不是在自己的實驗室嗎?
“呵,我還以爲你會一直裝死呢,既然醒了,就快點滾起來。”
衙役嘲諷的笑着,擡起腳,惡狠狠的在柳月言的手腕上踩着,不斷的用力輾軋。
“啊!”鑽心的疼,讓她臉色蒼白,整個人字地上蜷縮打滾。
她緊緊的咬住牙齒,一雙柳眉皺成了個川字。
獄卒催促着,柳月言忍着痛,搖搖晃晃的想要掙紮着爬起來,可是剛用力,她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
“砰!”重重的跌到在地上,疼痛讓她幾乎快要麻木了。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腳筋,已經被人挑斷了,也就是說,想要站起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啪!”那獄卒拿起鞭子,用力的抽打在柳月言的身上。
“還在那裏裝,看我不打死你。”
這裏是牢房,每天死在這裏面的人不計其數,打死幾個人,根本沒人會去計較。
柳月言忍着痛,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等一下!”
她喘着氣,虛弱的開口,腦袋昏昏沉沉的,幾乎快要将她折磨的死了去。
那獄卒停下動作,冷冷的踢了她一腳:“怎麽,有話要說?”
這個女人在這裏都快一年了,被這樣子折磨都還不死,命還真是夠頑固的。
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麽罪被送進來的,可惜了。
“唔!”柳月言輕哼了聲,狼狽的趴在地上:“我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你是不是已經很久不能夠行房事了?”
斷斷續續的說着,每說一個字,她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材在叫嚣着疼痛。
學醫十幾年的經驗告訴她,如果這具身子不感覺醫治的話,絕對會死的。
就算不死,也會成爲徹底的殘廢。
那獄卒被說的臉色黑了下來,他轉身,看了看,确定沒人注意到這裏,這才蹲下身子。
他用力的抓住柳月言的頭發,狠狠的扯着開口:“我警告你,說話給我小心點。”
“嘶!”被迫擡起頭,柳月言痛苦的整個臉都皺在一起。
“我我可以……給你治好,讓你可以重新行房事。”
她虛弱的開口,獄卒半信半疑的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翻:“你?”
這幅狼狽的樣子,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救他?開什麽玩笑。
柳月言微微點頭:“沒錯,反正我現在的命也在你的手裏,我若是騙了你,你可以随時殺了我。”
“既然如此,你何不嘗試一下?”
她讓自己的話說的足夠可信,因爲她知道,這是唯一的希望。
活着,和死,就在這個獄卒的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