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給那個皇夫帶好吃的,幹淨的衣物,順便幫她把整個冷宮給捯饬了一遍。
看着越來越有生機的冷宮,皇夫心裏怪怪的。
似乎生命裏真有這麽一人,爲他操勞、爲他費心實屬不錯。
可是想到自己的任務,他的眼眸裏蹚過的是糾結,但轉瞬即逝。
他是男的!怎麽可能跟他!
想到這,滿腹的惡心感翻江倒海地襲來。
而同樣已經傷心到斷腸的軒轅詩被這樣的每日來報給氣得重病卧床。
寝殿内一片慌亂。
上官軒帶着新選拔上來的幾位太醫焦急趕赴寝殿。
蒼白臉色,空洞眼神,無不都在透露着神傷。
把脈之後,上官軒歎了一口氣。
“衆人都退下吧,本王想跟上官太醫單獨聊聊。”
“諾。”
随着衆人的離去,上官軒有些窘迫。
他從未跟女皇陛下單獨相處過,不知該如何是好。
“上官太醫,你不必拘謹,本王想聽實話。”軒轅詩有氣無力。
上官軒抿唇回道:“回女皇陛下,您這是心結成郁所緻。微臣可以給您開藥,但治标不治本,另外是藥三分毒……”
上官軒沒在說下去,最近皇宮内的風言風語他不是沒聽說過。
而且自己也曾經曆過被襲胸事件,所以他更是深信不疑。
按理,上官易壓根不能如此頻繁地出入冷宮,可是誰讓他有女皇陛下的寵愛呢。
可是,如此光明正大,真是令衆人皆嘩然啊。
“上官太醫,可否爲本王尋得治本良藥?”
上官軒微微挑眉:“微臣這就去辦。”
問世間情爲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
上官軒搖搖頭,便一人隻身前往冷宮。
守衛冷宮的那倆仁兄已經無力吐槽,自己守衛的這冷宮跟傳說中的完全是兩碼事嘛。
微微颔首說明來意後,上官軒便踏了進去。
剛一進門,就看見一副令人紮心的畫面。
上官易握着皇夫的手,緊貼這皇夫後背,倆人就這麽在光彩流轉間舞劍揮汗。
太辣眼睛了!
上官軒原以爲自己此生對女人都會有陰影,可是看到這幅畫面後他慶幸自己應該還是一枚正常騷年。
可是,今後看樣子不能跟上官易友好玩耍了,因爲心中硌得慌。
“易公子……”上官軒不得不出聲打斷這個畫面。
上官易也是一愣,沒想到上官軒居然來這個地方找他。
“有事?”
“易公子,借一步說話。”
“不必,就在此地說。”上官易爲了表現自己坦坦蕩蕩,硬是這般要求了。
“呃……”上官軒猶豫再三後,啓口:“女皇陛下病入膏肓……”
“你說什麽!”話音未落,上官易便沖了過來。
抓着上官軒的肩膀不肯松手,“你再說一遍,那女妖婆好端端的,怎麽會病入膏肓了?”
“易公子去了便知道了。”上官軒被上官易抓得生疼,那一刹那甚至讓他有種恍惚,有種上官易心中重要之人其實是女皇陛下的那種恍惚。
“易……”身後傳來皇夫酸溜溜的聲音,顯然不願意上官易就此去找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