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展轉身,俯笑:“我怎麽就過分了!昨晚,衣恺馨阻止涵冉救我,要不是涵冉拼死護我,此刻你們見到的是一具屍體,還有你們的屍體。
另外,衣恺馨嘴巴不幹不淨,涵冉沒告她污蔑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所以我對她小施懲戒,怎麽了?有錯嗎?
如果,族長你覺得你的妹妹有這樣可以口無遮攔的特權,那我無話可說。
你知不知道,我是爲了族長你啊!
妹妹犯錯,丢的可不都是你這位大哥的臉!
還有,陳香蓮一事,這就更加搞笑了!清早八早,未經人同意,私闖民宅,誰給她的權利!”
“她,那是去捉奸!”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感謝這位豬隊友!筆芯。
顧子展意味深長地凝了醫恺海一眼:“捉奸這個單詞是這麽用的嗎?她男人與别的女人厮混,被她逮到那才叫捉奸。
我跟涵冉哪怕生一窩小猴子都不關他半毛屁事!
怎麽說?難道這樣的捉奸場景經常出現,所以陳香蓮才會……
呀……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呀呀呀,我隻是個外人啊……
真心奉勸陳香蓮女士,栓不住男人的心可以栓男人的胃,拴不住男人的胃可以栓男人的褲腰帶!
但是一個褲腰帶亂扔的男人,那不要也罷!”
呃……
全族嘩然。
他們仿佛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好像所有人都意味深長地盯着醫恺海,各種不明目光将他刮了個幹淨。
轉而男人們紛紛看向自己的女人,生怕她們給自己戴綠帽。
而女人們則都對顧子展露着星星眼!最後那兩句話太帥了!
的确,攤上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這麽多年,終于有個文明人爲她們出了口怨氣。
這是個男權族落,男人說一就是天,女人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所以,有些時候可能遇到了那麽一二個糟心的事情,也隻能忍氣吞聲。她們在這裏就是個生娃工具,伺候一家老小的老媽子!
柴米油鹽醬醋茶将她們對愛情的幻想磨了個精光,或許她們壓根沒有過幻想。
因爲,千百年來都是這麽過的,從未覺得會有哪裏不妥。
但剛剛顧子展的這番話她們聽進去了!
“可是,你們倆光天化日之下,盡幹如此畜生之事!”醫恺海來不及爲自己辯解,趕緊将矛頭繼續指向顧子展。
顧子展妖孽一笑:“我們倆幹什麽了?!殺人放火,還是燒殺搶掠了?!
哦,原來在族長這裏,男女之間的颠鸾倒鳳、合歡之好竟是畜生之事?!
那請問,你跟陳香蓮幹了多少次畜生之事?還是說你不喜歡跟她幹畜生之事?
哎……早知道是這樣,今早我不應該扔了她,相反應該關愛她這一弱勢群體……”
噗!
醫恺海哪受過這般糟心之氣,一口老血直接噴發。
但底下的人們已經笑得有些不厚道了,更有甚者直接笑倒在地,久久不能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