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顧雙方人馬的瞠目結舌,YOYO繼續仰天長笑:
“吳家上上下下五十八号人夜夜問候你的日子好過嗎?
自己的親大哥、親大嫂、甚至自己的結發之妻都毀在你的一把烈火下,這種透爽的滋味很符合你的作風,對吧!
把自己結發之妻,自己的親生女兒都當做實驗小老鼠,這種畸形的快感,你很享受,是吧!
就爲了邊上那人願意給你一個做實驗的平台,給你提供無數人體小老鼠,你就這麽出賣自己的靈魂,出賣自己的家族,值嗎?”
吳澤霖、尉遲淩雲、尉遲淩峯立在YOYO的身後瑟瑟發抖,他們追尋了多年的真相,居然在此刻被YOYO掀開了謎題。
“厲沖,我良心建議你,一槍崩了吳智瀾。這麽多年,他居然連個殘次品都沒給你造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YOYO笑得張狂,也笑得悲哀。
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那個黑袍人如一道幻影般來到了YOYO跟前,一把掐着她的脖子,惡狠狠地俯視瞪着她。
沒有任何言語,隻有越來越箍緊的鷹爪。
“放了她!”尤知禮沖了過去,隻不過下一秒他被那個黑袍人一腳踹飛了!
衆人皆駭。
尤知禮也是被灌過逆天血液的人,可是他在那個黑袍人手中卻是一招都讨不着。
YOYO并未關注她的尤哥哥,隻是冷聲一笑:“23年前你想燒死我,23年後你想掐死我。我很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沒有心。嗯?爸?”
最後兩字揚起尾音,透着不屑也透着心寒。
爸?!
黑袍人是吳智瀾?!YOYO是吳澤悠?!
除厲沖外,所有人再次拿着不可理喻的眼神盯着黑袍人,接而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YOYO!
吳智瀾的手松了一分,又緊了一分。
不過令誰都沒發現的是,他的脖頸處出現了一把軍刺。
誰也沒看見YOYO是怎麽出手的,但是她還是将武器對準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吳澤悠,我是你爸爸,你要大逆不道?!”黑袍人用另一隻手緩緩摘下他的黑袍帽子,浮現給世人一張猙獰的燒毀之臉。
“知道我這燒疤是哪來的嗎?是爸爸終究放不下你,沖進火場……”
話沒說完,YOYO冷冷的聲音繼續遞來:“沒有哪位父親叫自己女兒名字時是連名帶姓的!
你放不下的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放不下的是一個自呱呱墜地那天起便被你用各種燒杯養大的小白老鼠!”
冰冷的詞語,卻浸透着YOYO多年來積壓的憤恨。
童年那麽長,她隻在尤知禮帶她回家的那一年感受過溫暖,隻有那一年!
“可是,你這個自私的魔鬼,爲了你的一己私欲居然夥同厲沖狼狽爲奸,一把火将自己的家族、将自己的親人燒了幹淨!”
YOYO的眼眶裏全是血霧,她回憶起當時的畫面,就因爲能回憶起當時的畫面,所以才更痛到無法呼吸。
“你首先殺了自己的結發之妻,雖然她助纣爲虐也不是什麽好人,但比起吳氏上上下下的其他冤魂,她死得可痛快多了……”
YOYO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填補自己缺失的氧氣。“我感謝你把我扔進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