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大嫂昨天問我要炸藥。”佟浩絕對是故意的,他掐準着點彙報這一事項。
果不其然,景大總裁一口咖啡給噴了,隻不過這咖啡全噴在佟浩身上。
小樣,跟我鬥,還嫩了點。
咖啡味的落湯雞,想想也是酸爽的要命。佟浩無比郁悶地看着對面的景大總裁,憤憤不平:你是老大,你是總裁,你是領導,你牛故你在。放心,回家我有大招。君子報仇,不用等十年,今晚就有人會收拾你。
“不要想着向你大嫂告狀,我充其量就是以牙還牙而已。”景淩雲遞了紙巾盒給佟浩。
佟浩覺得自己最近肯定是被那位大嫂給寵得暈頭轉向了,居然如此膽大包天地找自己總裁樂子。殊不知自己不是那壓寨老婆,某人不會這麽無底線地包容着他。“對不起,先生。我逾越了,自願認罰。”佟浩的語氣充滿着後怕的歉意。
景淩雲擺了擺手,問道:“你有問你大嫂要炸藥幹嘛?”
佟浩回過神來,立馬回答道:“我有問過,她說要搗鼓個炸彈玩玩。”說着,佟浩歎了口氣,“透過玻璃發現大嫂的那個實驗室裏盡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們又不能進,隻能看着她在那裏興緻勃勃地搗騰。”
說着說着,景淩雲和佟浩心中都冉起一股莫名的擔憂,佟浩立馬掏出手機,對電話那頭的李偉明說:“你去找大嫂,指點着她玩炸藥。”
李偉明聽着這通莫名奇妙的電話,心中不免全是疑惑。不過他還是聽着指令,去找那位大嫂,要是大嫂能幫他追到黎笑就好了。他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怎麽追黎笑。
而另一邊,餘忠瑞和餘樂樂則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房東,您再寬限我們幾天,您現在突然就讓我們搬,我們這一點準備都沒有。”
餘忠瑞租的武館場所因爲這附近要拆遷,所以房東開始來遣散了。原本這麽重要的消息應該早有耳聞,但是因爲褚海給村委的一個電話,左鄰右舍都跟屏蔽瘟疫一樣屏蔽這對父女了。
這麽多年餘忠瑞一直沒買房,他把積蓄都攢着,心想着等餘樂樂哪天結婚這樣女方家裏也能拿出些像樣的嫁妝。這些年他們父女倆租住在這,雖然房租每年見長,但是好在房東心性挺好,他們也就一直租住了下來。
房東自己不住在這邊,再加上左鄰右舍加村委的隐瞞,他也是昨晚剛得到的消息,于是這一大清早便趕了過來。“不是我不讓你們搬,而是這一帶早已被征遷,你們住在這裏居然比我還不知道。”
原本已經上公交車上班的餘樂樂也趕了回來:“房東叔叔,您也算從小看我長大,您幫忙跟村委說說,就寬限我們兩天,我們找好房子後立馬就搬。”
被房東這麽一說,餘忠瑞和餘樂樂這才想起最近這一個來月的不正常。原先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們都陸續有在搬家,還不願跟他們唠嗑打招呼。
而他們因爲林若的幫忙,最近武館生意爆棚,也就沒閑心思來想這些個繞繞彎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