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欣賞,還沒有完全的仔仔細細的這樣看過你,現在看來…….”
陳以柯的聲音拉長,那目光也在鏡子中的靳暮歌的身上上上下下的猶疑,靳暮歌卻是覺得身上已經被染上了火一樣的火熱,并且已經像是被這個男人的目光戳上了很多窟窿。心更是強烈有力的撞擊着胸口的位置,砰砰砰的直跳。
靳暮歌的臉紅透了,掙紮。
“你快走開,我在選衣服,不是要去參加宴會嗎,再耽誤下去恐怕就晚了。”
靳暮歌躲不開,想着拿宴會說事,但是陳以柯怎麽可能放過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吐出來,這讓靳暮歌的身上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冒上來。
“宴會隻有我去了才開始的,不過我現在想要幹點别的。”
幽深的語氣,是屬于陳以柯獨有的,在别的場合從來沒有聽見過,卻隻在陳以柯的口裏,在這樣的時候聽過,頓時腦袋就呆住了。
靳暮歌推他。
“那更不應該遲到了,要不然讓這麽多人等着,多不合适啊,你說我是選什麽好呢?”
現在靳暮歌哪裏還有什麽心思選衣服,生怕這樣的摩擦走火,想要借助選衣服來轉移陳以柯的注意力。
本來以爲陳以柯沒這麽好打發的,沒想到陳以柯真的認真的給她挑起衣服來,最後伸手在一排衣服上面劃過,在一件衣服上停下,然後拿出來,遞到靳暮歌的面前,比在靳暮歌的胸前。
“這件不錯,很襯你的膚色。”
這是一件極地長的細肩帶黑色連衣裙,那之地柔軟垂墜,黑色發亮,讓人覺得像是黑色的天鵝的羽毛。
不忍碰觸。
這件衣服在靳暮歌才住進這裏來的時候,陳以柯就已經給靳暮歌選好了,但是靳暮歌沒想過要穿。
因爲太過隆重,以前上班,傳過去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所以一直被束之高閣。
雖然衣服上沒有任何的裝點,但是兩根細細的黑色肩帶襯着靳暮歌的蝴蝶谷,生的漂亮,吸引人眼球。
而這件裙子的長度,恰好更完全的掩蓋住靳暮歌現在被安裝了夾闆固定的腳。
看起來完美。
靳暮歌很是滿意,已經陀紅的臉就着陳以柯的手就穿上來。
站在鏡子前面,别提的好看,很是驚人。
回身詢問陳以柯意見的時候,靳暮歌猝不及防的整個人身子被提了起來,然後男人的吻就貿然的落下來。
在靳暮歌的唇上,靳暮歌都來不及驚呼一聲。
腦子裏,胸腔裏,全部的空氣都被男人強勢的胸腔擠走,被男人強勢的迫不及待的吻奪走。
但是靳暮歌現在是被騰空包起來的,抵在牆面和陳以柯的身體之間,靳暮歌被高高的舉着,這樣低頭下來,像是正好迎合着陳以柯的吻。
如果不是考慮到靳暮歌的傷,陳以柯怎麽會在剛才已經點燃了全身的火的時候,隐忍呢。
隻不過是怕傷着她,他忍得有多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現在這一刻,當這個女人穿上這件衣服的這一刻,他情不自禁,想要擁有這個女人的全部美好。
這樣的錢全已經不夠。
但是還想要更多的想法和靳暮歌的傷在陳以柯的腦子裏,意識裏,意志力中來回的盤旋。
宴會的話,不去的話也沒關系。
電話恰好在這個時候響了,最先拉回理智的是靳暮歌,因爲身上的這件衣服價值連城,生怕陳以柯這樣的行爲将衣服損壞了,心一直被提的高高的。
哪怕是在剛才這樣的情況下,也沒忘記過這件衣服的重要性,幸好,幸好電話響了。
大概是詢問陳以柯到場的時間之類,然後靳暮歌就這樣坐在了去往宴會的路上。
身上穿了一件高級的,不可定制的,禮服,隻是被壓了些許的褶皺在上面,這讓靳暮歌很不滿意,另外靳暮歌的頭發沒有打理,臉上也沒有任何妝容,整個一個素面朝天。
陳以柯似乎完全不在意,能站在他身邊的女人,當然是最美的。
等到了宴會門口,車子停下來,陳以柯下車,走到靳暮歌這一側,打開車門,将靳暮歌扶下來,陳以柯支着手臂,靳暮歌的手就挽進臂彎裏去,很是自然。
因爲不這樣也沒辦法,今天沒有任何的出行工具,可能是出門匆忙,隻要将全部的身體重量都壓在陳以柯的身上。
在别人的眼裏看起來,兩人甚是恩愛的模樣。
等到了門口,門童開了門,靳暮歌才驚得瞪大了眼睛和嘴巴完全閉不上的樣子。
這,這哪裏是什麽小型宴會,明明是一場豪門盛宴,她,她,怎麽能來這種地方呢?
心裏打着退堂鼓,已經要開始走了,陳以柯卻攜着她的手直接進到宴會廳裏去,然後自然的有人上前來脫了陳以柯和靳暮歌的外套。
這邊的風采就引來了宴會上很多人的矚目。
三三兩兩的反應過來門口的來人是誰,已經端着酒杯湊上前去,靳暮歌哪見過這陣仗,更是膽怯害怕的要轉身回去。
可是陳以柯的臂彎堅固,再加上靳暮歌腿上的上無法獨立行走,隻能面帶着難看僵硬的笑容看着這強悍的态勢席卷而來。
“陳先生今天能來參加這宴會,真是萬幸啊。”
“是啊,沒想到陳先生能來,陳先生最近可不怎麽出面這種場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佳人在側啊。”
這些人不光對着陳以柯說話,陳以柯即便是不說話,這些人也能自己說出很多來,然後面對着靳暮歌,很是欣賞和謙卑的态度和目光。
“想必這位就是靳小姐吧?果然生得如花似玉,漂亮,宛若天人,跟陳先生簡直是天生的一對。”
另有恭維的人對都對着靳暮歌來了,靳暮歌看着每一張臉都不認識,但是這些人怎麽都好像認識她,跟她很熟的樣子來着。
“是是是,百聞不如一見,今天這一看,靳小姐可當真的是旺夫的面相,怪不得陳先生能财源廣進,原來家裏藏着這麽一位。”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