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還認識這個女人,你怎麽能允許自己的未婚夫這樣做呢,你說你這個孩子,這要是被你父親知道了你竟然還認識這個女人,你父親得被你氣死。”
白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所以我才沒告訴父親啊,我如果說我跟陳以柯以前那都是在給你們演戲,你會覺得我們是瘋了嗎?”
白母不知道怎麽來評價現在的白露和陳以柯,隻是搖搖頭,無盡的無奈。
“不行,電話一律不能往外打,打給誰也不行。”
白露看着門還開着,但是因爲有門口的保安看着,這些記者還進不來,突然腦袋裏形成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不過在腦袋裏匆匆的閃過,就讓自己的心口掩不住的砰砰狂跳起來。
悄悄掩下自己的心跳,細細的琢磨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現在能阻止這件事情的事态擴大下去的方法也似乎隻有這一個了,遠水解不了近渴,恐怕現在打電話過去給陳以柯和靳暮歌,也隻能是隔靴搔癢。
不如她在這裏先打一槍,讓這件事情有一個明确化的開端。
就在白母以爲白露打了退堂鼓,轉而要回房去休息的時候,白露就跑出去,跑向那扇敞開的大門,身上還穿着沒來得及換的睡衣。
這是媒體第一次看見這件事情的三位當事人中的一位,不免激動,躍躍欲試的要擠進門來。
白露卻是面對着他們,向前邁了一大步,争先恐後的話筒就伸過來。
“白小姐,這件事情已經暴出來幾天了,爲什麽您現在才露面呢?”
“白小姐,您對這件事情是什麽樣的看法呢?大婚在即,爆出這樣的事情來,是不是很傷心?還有沒有跟陳家繼續下去婚約的想法?”
“請問這個靳暮歌,是從來沒有在您的生活出現過嗎?”
“這件事情是不是還有隐瞞,是不是有什麽幕後的黑手在推動這件事情?這個靳暮歌是不是還有更爲隐秘的身世呢?”
“白小姐,請您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
問題被一個一個問出來,白露并不着急着回答,而是等他們的照片都照夠了,問題也都問過來一遍了,才慢慢地開口。
“對于你們這些問題,我并不想做任何的回答,也怕有些人會用我說的話,做什麽一面之詞的解釋,那樣就太狹隘了,我現在出現在這裏,出現在大家面前,就是想要宣布一件事情,我跟陳以柯,白家跟陳家的婚約,就此取消。”
就此取消?
記者也都面面相觑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白露。
“是真的嗎?請問是因爲靳暮歌的插入嗎?是因爲靳暮歌的插足,才導緻你們這段感情的破裂嗎?”
白露認真的看着這名記者的錄影機,故意把自己的聲音放得緩慢而清晰。
“這場烏龍事件的鬧劇,請在這裏畫上句話,我們的感情破裂不是因爲任何人,是我們兩個人感情不和,沒法今後在一起生活,謝謝!”
說完,不管後面再說什麽,白露徑直的走回屋裏去。
得到消息的白母,出來後看見白露剛剛的樣子差一點吓得暈了過去,臉色蒼白的看着白露。
“露露,你剛剛對他們說了什麽?”
白露不以爲然的表情。
“就說了事實,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我不想還因爲兩家的利益,在做這最後的一次犧牲,我們本就沒有感情,也不需要因爲這件事情把其他的人牽扯進去。”
“糊塗!”
白母懊惱不已,怎麽就不明白,白露怎麽會突然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事情已經這樣了,等父親回來了,想要怎麽懲罰我随便,我願打願挨。”
“你…….”
這件事情很快就代替了靳暮歌和陳以柯的消息覆蓋在各大新聞的層面上,各界都開始展開了熱烈的讨論和猜想。
但是白露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不能生出去什麽事端來。
白父在外面的飯菜吃了一半,就被這則消息給震驚的吃不下去了,坐了車直接回來,而在門口本來擁堵的記者也都沒有了。
氣息沉下來,幾步就走到白露的房間門口,一把将門推開。
“你覺得你說的話負責任嗎?”
暴怒的聲音幾乎要将房頂架起來了,怒目看着白露。
白露知道這件事情怎麽說都是錯。
“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願意怎麽樣懲罰随便您好了,我沒有什麽可說的,隻覺得把陳以柯的事情當作是噱頭來做最後的交易的光點,我不能這麽做。”
白父的大腦已經被白露氣得有缺氧的痕迹了,往後踉跄了一下身子。
“好好好,我現在是管不了你了,你現在就要以犧牲我們白家的利益爲代價成全那一對狗男女,我告訴你,妄想!”
白父突然想到了什麽,上前去拉住白露的手。
“走,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既然你替陳以柯了解了,那麽我現在也要替你了解,現在就走,去把這個孩子打了,我不能讓你帶着這樣的身子在白家存活,我們白家的臉不能再被抹黑了。”
白露被白父大力的從床上拉下來,白母上前來阻攔。
“你這是幹什麽,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看好了她你怪就怪我好了,你不能這樣啊。”
白父不敢置信的指着白露的肚子,然後對着白母說:“怎麽?難道你還想要白露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啊?生在我們白家?姓我們白家的姓?”
白母似乎早就給白露做好了打算。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可以送露露去國外,可以讓她在國外生孩子,生了孩子由我們撫養,倒是孩子姓白就可以了,關于這個孩子的來曆,怎麽解釋都可以,到時候這些都不影響露露個人的發展,我們可以說她去國外進修和學習了。”
白露天真的眼睛瞪大了看着白父,似乎在等待白父對于這件事情的肯定的答複,白父就不可理喻的目光看着白母。
“你真是糊塗啊,女兒糊塗,難道你也糊塗了?這個孩子無論怎麽樣留下來,最終都隻能是個禍害,我怎麽能允許他成爲一個定時炸彈呢?随時可能引爆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