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立刻,馬上去把靳暮歌接過來。”
這個時候想必風聲很大,陳以柯是不方便出面的了,陳越得了命令,趕緊去往靳暮歌所在的雜志社,他知道最好是在十點之前,不然,恐怕靳小姐就要受傷了。
而在靳暮歌走後,雜志社裏開始慢慢地有些竊竊私語的聲音了,再接着,熱烈的談論,以及别的,最後都紛紛站起來,去往靳暮歌辦公的格子間,然後沒看見靳暮歌的人。
很是好奇。
“人呢?剛剛還在的啊。”
“你說是真的嗎?怎麽看都覺得那不像是靳暮歌的作風,畢竟她是一個挺…….”那同事形容不上來怎麽描述靳暮歌,尤其是在看到這則新聞之後。
“能不是真的嗎?你沒看見那些照片嗎?那可是真憑實據,每一張都有特寫的鏡頭,我們雜志社恐怕也要因爲她上榜喽,你說我們明天用不用帶個墨鏡,帶個口罩啊,以免被人認出來我們是她的同事?”
這位男同事本來就是把挂心很強的。
有旁邊的女同事用眼睛斜他。
“你不是想出名嗎,正好給你個機會啊,給自己設計個雷人的造型,我保證你能一炮走紅,另外,現在科技這麽發達,這些照片是怎麽來的都不知道,合成的也不一定啊。”
“不是,這個我都仔細的看過,也讓人分析過了,沒有一點合成的痕迹,應該是真的。”
這位同事平時是雜志社複雜處理照片和剪輯的,這方面的工作堪稱專業,既然他這麽說,還是挺有權威性的。
“你的意識,你的意思是這照片是真的,那麽這件事也是真的,這整個新聞都是真的了,我的天哪,我怎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我們身邊竟然有一個活生生的陳以柯的女人,而且如此低調,我們竟然都沒察覺。”
“問題的關鍵不是在這裏好麽?”又同時忍不住斥責,“現在的問題不是因爲陳以柯沾光的問題,現在是靳暮歌的身份的問題,難道你不知道陳以柯跟白家大小姐是訂了婚的?而且不久之後就要結婚了,那麽現在這則消息爆出來,你覺得受傷害最深的會是誰?”
“靳暮歌!”
幾乎有三個人異口同聲,然後看着那張座位上早已經空空如也的位置,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擔心她。
“我相信她給陳以柯做情婦,一定是有難言之隐的,她可不是那種惟利是圖的人,何況她平時待人和善,工作又上進,隻是是爲了什麽呢?”
“你可别忘了,她自己曾經可說過,是陳以柯的同學,現在陳以柯的身家可不僅僅是幾個億那個簡單,名副其實的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誰看見不眼饞啊,誰不想上啊,所以這沒什麽可恥的,這很正常啊,至少她有那個本事。”
“你說話怎麽那麽難聽啊,什麽叫有那個本事?靳暮歌在這裏工作了這麽久,人也不是不清楚,你怎麽能這麽說她?”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我這麽說是人之常情,有錯嗎有錯嗎?這事情不是在你身上,你就想想,如果你有這樣的機會,你也不會放過的,說不定會更加的奮進也不一定啊,這女人啊…….”
“你太過分了。”
“我怎麽過分了,我是實話實說。”
……..
雜志社的辦公室裏,人頭攢動,一場關于新聞事件上爆出來的畫面,關于靳暮歌和陳以柯的讨論演變成了兩個人之間人格的争吵。
在這一個地方尚且這樣,你就可以想象,在另外的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裏,同樣的畫面也在上演,同樣的對話也在進行,不過沒多少人是知道靳暮歌這個名捕不經轉的小人物的,他們知道的隻是陳以柯,而且陳以柯有一個未婚妻,而且他們就快要舉行婚禮了,那麽現在靳暮歌身上背負的就是小三,插足者的罵名。
整個城市似乎都在因爲這樣的一則爆炸性的新聞消息沸騰起來了。
李悅看到這則消息首先找到的就是楚襄欽,兩個人情緒緊張激動的看着畫面上的兩個人,正是陳以柯和靳暮歌沒錯。
靳暮歌在陳以柯的懷抱裏,身上還穿着陳以柯的外套,被陳以柯抱進去别墅的畫面,很是刺眼。
這樣親昵的舉動,一下子就能說明了什麽,不用付諸照片,也不用說明其他,這就是最有利的證據,很大程度上滿足了一些八卦者心理上的迎合點。
借以炒作。
“會不會是假的?你知道陳以柯是那麽小心的人,怎麽會輕易留下證據?”李悅現在很擔心靳暮歌的處境。
楚襄欽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
“靳暮歌呢?”
李悅看了看外面熱鬧的甚至沸騰的同事。
“我剛才來的時候沒看見她,估計是被接走了,幸虧是被接走了,不然現在這場面恐怕是能把她直接吞了。”
這多多少少讓楚襄欽放下心來,看着電腦屏幕上碩大的照片,突然覺得眼眶上的血管突突的跳着的疼痛。
“不肯能是假的,有人既然拿到這麽有利的照片,并且蘊藏着,選擇在這個時間段放出來,已經做好了全部的部署和規劃,這是打着破釜沉舟的信心的,如果是假的,他要承擔的後果恐怕不隻是滅門那麽簡單了,陳以柯的手段…….”
楚襄欽一早上這才來,就被這條新聞給炸的找不到方向了,現在頭痛的厲害。
李悅聽着楚襄欽的分析有些失望,更覺得無望,尤其是對靳暮歌,靳暮歌跟陳以柯的事情隻有她跟楚襄欽知道,現在這樣爆炸出來,靳暮歌得承受多大的打擊和壓力啊。
“現在該怎麽辦?”
李悅覺得找不到方向了,茫然的不知道怎麽應對現在的局面,怎麽把靳暮歌就出來。
楚襄欽就把電話掏出來,被眼尖的李悅一把摁住。
“你想幹嘛?”
楚襄欽掙脫開李悅的手,“你别管。”